老嬷嬷以为杜筠婉在担心什么,赶忙拿起一把备用勺子,取了一点汤羹规规矩矩地喝下,又退至一旁道:“主母昨夜没睡好,也是老奴伺候了安神汤才得以休憩。婉姐儿昨夜的话,句句肺腑,老奴也敬佩不已。这么些年,主母就是这样的脾气,她听进去了,这不,一大早让老奴来瞧瞧您。”
瞧我作甚?
只要以后莫再背后给我使绊子就成,一码归一码,有关母亲的那些旧账,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筠婉撇撇嘴,依旧不去碰那碗汤:“主母知晓利害关系,便安心为大姐姐铺路去吧!我对太子妃之位毫无兴趣,但若是刺激我,逼急了,我也不怕去争上一争。”
杜筠婉故意说道,随即就想下逐客令了,她还有事,实在不想在这里多费口舌。
“是是是,”嬷嬷似乎很高兴,也很委婉地保证道,“主母得知婉姐儿的心意,一定也会很欣慰的。”
她看出来杜筠婉着急,也就识趣儿道:“主母说了,婉姐儿若要出门,只需跟门房知会一声,说一下回来的时间,让府里有个知晓便是。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嬷嬷走后,杜筠婉望着这碗羹汤有些想笑。
“怎么了?”粟米进屋来,看着杜筠婉望着这羹汤出神,紧张又疑惑地问。
杜筠婉伸个懒腰,起身道:“没事,粟米帮我更衣,我们出门。”
没有小周氏的为难,杜府的大门也变得清朗许多。粟米给门房报了外出的大概时辰,二人便穿着女装大摇大摆地跨出门去。
却没走两步,自侧门驶出一辆马车,那车夫是府里的老把式,他恭恭敬敬道:“二小姐,这是主母为您安排的马车。”
“不必了!逛街而已,马车反而麻烦。”杜筠婉拒绝马车,带着粟米朝长盛街走去。
路上,粟米时不时回头望着返回府里的马车,一脸愤慨道:“哼!还想跟踪我们,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杜筠婉笑了笑:“她若想知道我们的行踪,方法可太多了。我想,她只是觉得我对她还有一定的威胁,可她也明白我并不是她最大的威胁,所以,她在想办法跟我讲和。”
“讲和?凭什么!”粟米看起来比杜筠婉还苦大仇深,“那些年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哪一件是能轻易讲和的?想一笔勾销?门都没有!”
杜筠婉听着,心里颇为舒适,她挠挠粟米的两根细细的羊角辫,调侃道:“我们家粟米真是深得我心!所以啊,今日嬷嬷来,我猜到她什么意思,但我并未搭腔。”
粟米挥下杜筠婉闲贱的手,心里还是很担忧:“你也要小心些!这种人能屈能伸,小心她哪天突然又摆你一道!”
“放心吧!我懂的!”杜筠婉又把手伸到粟米的小辫子上扯了扯。
“知道就好!”粟米烦躁地一把拍掉杜筠婉的手,气急败坏道,“你撒开!”
杜筠婉笑得开怀:“粟米啊!下个月你就十五了吧?可以簪花戴钗喽!以后就不用再梳两个羊角辫了。过了十五岁,你就是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粟米啐她一口,骂骂咧咧道:“嫁人嫁什么人!你是个小姐,一天天的没个正经!”
杜筠婉抬手一挡,笑着笑着就有些哽咽了:“那也不能留你一辈子啊!”
粟米叉着腰嚷嚷道:“我都没跟你签卖身契,谁也管不了我的去留。”
二人就这般打打闹闹着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早晨的长盛街热闹非凡,粟米好久没逛街了,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想摸两下。杜筠婉跟在后面,默默地陪着。
粟米玩够了,这才反应过来她们今天出门是有任务的,可杜筠婉也没吭声,就这么任由她玩闹半天。她有些惭愧,赶忙吞下最后一口冰糖葫芦,凝了神色问:“婉姐儿,我们今日出门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走动走动,四处看看吧!”杜筠婉四下里张望着,好似随口说道。
“哦。”粟米并未细问。她们多年的默契使然,粟米大概能够明白,此时的杜筠婉尚无明确的目标,但绝不是随意看看这般简单,只是她不知道怎样表述更为恰当罢了。
果然,没过多久,杜筠婉就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拉着粟米一下子就窜进了一个针线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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