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弯腰撅屁股,子夕的脖子努力向后,才不会亲吻到他抹了不知几斤油的脑袋上,垂下眼睑,冷静的看着大魔王:“剪刀划不开的。”大魔王划了几下,连层皮都没有戳破,抬起头请教道:“用我的削铁如泥的匕首呢。”子夕道:“嗯,你可以试试。”姬尽红坐在一旁看着,一盏茶的功夫,大魔王已经换了无数的工具,刀枪剑戟,钺斧矛叉,却愣是划不破子夕的皮肤,自己倒是累的满头大汗,惊诧连连。姬尽红噌的站起身站起身道:“我来。”他手里举着烈焰枪,将枪抵到了子夕胸前。烈焰枪的火是炼狱烈火,能灼烧灵魂,却没能烧掉子夕一层皮。姬尽红再一次被子夕打击,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昆燧笑道:“姬弟,你这烈焰枪也不过如此。”姬尽红道:“不要幸灾乐祸了,取不出他的金丹我们都要倒霉,去请阴姹来。”入夜,阴姹赶来,她的手里拖着一盏古旧的宫灯,焰火的颜色是蓝色的,光华流转,煞是好看。“此灯叫碎魂灯,威力无穷,这世上就没有他炼不化的东西。”阴姹将碎魂灯抛到子夕头顶,子夕周身便被笼罩在淡淡的蓝色之中,他波澜不惊的面部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妄自尊大,碎魂灯下无人能逃,即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子夕声音有几分破碎:“阴姹。”阴姹笑而不语坐在石桌上:“我们三个就在这里等着。”大魔王道:“我去备宴。”三人坐在流云阁吃晚饭,除了大魔王以外,姬尽红与阴姹都吃素,他不好意思抓着肘子啃,就叫人准备了些花花绿绿一看就没什么胃口的素食,一些清酒。三个人坐在一起,气氛十分紧张,尤其是大魔王与姬尽红,这二人平日里猖狂霸道,此时坐在此处气焰全消,被恐惧深深摄着。子夕经历了这么多事,对阴姹的恐惧早已消减不少,但此时被二魔一影响,免不了想起自己当年被阴姹狂揍的的往事来。阴姹夹了一口菜道:“姬尽红,这么热的天,就把你枪上的火灭了吧。”姬尽红愣了愣,不敢反驳,心如刀绞的亲自将火掐断了。其实他们没必要这么怕阴姹,因为他们性情均已收敛,而阴姹法力也不及当年,但阴影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一个小孩小时候天天被鸡叨,长大以后,不管生的再如何五大三粗,见了鸡还是会吓得掉头就跑。这种恐惧刻在骨子里。阴姹道:“我们几个人很久没有重聚过了。”大魔王忙道:“是啊,只不过少了沧浪,四缺一。”阴姹笑了笑:“我记得当年暮沉诛杀我之时,你们置身事外,我死后,想必十分开心吧。”姬尽红闷闷的开口:“娘娘,您死后,我心中伤怀不已,凄入肝脾啊,又怎会幸灾乐祸,但是大魔王如何想的,就不好说了。不过看他腰围渐长,想来过的无忧无虑。”大魔王冷汗下来了,大惊道:“姬弟,你怎么这么说,我那是伤心过度,暴饮暴食,若真说高兴之人,当属沧浪,您死了以后,他都乐疯了。”姬尽红难得与大魔王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不错,还呼朋引伴,大摆宴席。”俘虏在角落长叹了一口世态凉薄。阴姹幽幽道:“你们几个斗了这么久,到最后,谁成了霸主呢,一个个厌倦杀戮,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还落得个恶名,斗来斗去又有什么意思,最终还不是慕沉倨傲三界,倘若当年我们三人齐心合力,慕沉又哪里是敌手。”阴姹吃饱了饭,往椅子上一靠,摸着吃饱饭也依旧干瘪的肚皮:“这老头儿的皮囊用习惯了,倒也怀念起女儿身来了,昆燧,你那女儿从哪里拣来的。”大魔王嬉皮笑脸的表情就凝固了。阴姹道:“叫她一起进来吃饭,大家都在,提早吃个团圆饭。”此时正值酷暑,吃哪门子团圆饭,昆燧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违扭阴姹的意思,只好叫来了昆山。昆山从未见识过阴姹的威力,她没有生在那个辉煌的时代,仅仅从大魔王的只言片语中道听途说,难以有真正的敬畏之心。更何况,她这个年纪正是状似最有骨气的时刻,未经历过人生真正挫败与风浪,浑身的棱角正锋芒,正是一辈子中最刁天决地的年纪,她还需要一次真正的痛苦,才会名彻这世间但是“无奈”二字就足以让人肝肠寸断。刁天决地的昆山同阴姹相视一笑,二指并蜷敲着桌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是愿意与阴姹同流合污的,何况她的内心深处十分钦佩姚长老,若不是大魔王也被牵扯其中,以她脾气定会将阴姹转头就卖了,告诉天山真相。昆山虽未讲话,但她一坐在这里,紧张的气氛就破了一个口子。昆山坐了片刻就忍不住的看向子夕,子夕头上悬着一盏圆胖的古灯,上雕莲花,蓝光盈转,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昆山笑道:“俘虏待遇这么好的么,还专门燃个灯。”阴姹道:“昆燧啊,你这丫头的性格可半分不像你,我看她迟早给你闯出大祸来,不如杀了她,给我留作皮囊。”昆燧面容僵硬:“娘娘,昆山太黑了,不适合您。”阴姹道:“黑是黑了点,健康。”昆山最恨别人说她黑,谁说她黑,跟谁拼命,但此时她心不在焉,全当清风过耳。她在看子夕,子夕似乎很痛苦,敛眉垂眸,微微偏头,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肩膀微微颤动,似在极力抑制。三个魔头吃饱了饭也不肯离去,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守子夕炼化金丹,甚至还想打一圈牌。昆山道:“三位,夜深了,你们回去吧,此处由我看守即可。”三人否决。昆山道:“这灯何时能取出他身上的金丹。”阴姹回答:“这可不好说,全凭他造化,不过依我看他似乎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昆山道:“阴姹,你不是想借我躯壳续命吗,我活着总归是了无生趣,你要能拿,我就给你。”大魔王道:“昆山,不许胡说。”昆山一鸣惊人道:“娘娘,大魔王总说您有一双让三界惧怕的眼睛,照邪窥欲,昆山不自量力,想验验自己的心。”大魔王语气难得严厉:“昆山,你实在是不自量力,即便是慕沉在世,也不敢提此狂妄的要求,圣人尚难逃,你又如何敢验自己的心,说出这样口不择言的话。”昆山紧盯着阴姹:“娘娘,不如我们就斗一斗。”阴姹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要求,你既然一心求不痛快,我也不好阻止。”大魔王失色:“昆山滚出去,别在这里胡闹。”昆山道:“娘娘,来吧。”“不可不可不可。”场面一度混乱鸡飞狗跳,,子夕却突然间有了制服阴姹的主意。“昆山。”子夕传音道。“子夕。”昆山传音:“你如何了?”子夕传音:“去找寒花仙,请他帮忙。”昆山面露诧异之色。子夕传音:“只有他能化解此厄,他是自己人,你可毫无保留的将一切告诉他,请他来助。快去吧。”昆山沉默良久,神色古怪结结巴巴道:“娘娘,我我突然觉得心虚不宁,有些紧张状态不好,我出去静静心,再回来与您一决高下。”大魔王道:“对对对,去静静心,吹吹风,快出去吧。”昆山出了流云阁,到坨坨镇外才敢召唤铁蜈蚣,赶往九鹤山。昆山走的急,不消片刻便赶到了,她不等童子禀报,推门而入,立于门槛处施礼道:“寒花仙。”寒花仙盘膝坐在窗户前梳他头上几根稀疏的毛发,余光瞥昆山来,开口道:“已经一个月多了,你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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