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城下,身穿黄天道袍的张宁静静地站在方阵正中,她的目光穿越了黑压压的人群,定格在城楼上的一面褐色大旗上,旗帜中心用金色的线绣了一个斗大的“袁”字。
汝南城主袁绍一身甲胄,英俊的面容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刚毅,他自信满满的站在旗帜下,逢纪、郭图分立左右。容貌不逊于袁绍的大将麹义肃立在城楼之上,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将剑,八百先登将长弓贴于胸前,身旁各置三袋羽箭,只待麹义的号令便张弓搭箭射杀来犯之敌。
袁绍抚了抚下颌蓄起的短须,轻笑道:“天无绝人之路,我袁绍总算熬过了绝境,现在是时候反击了。”
郭图拱手道:“袁公稍安勿躁,许昌那头还没传来信号呢。要是我们先发动进攻,那可就给曹孟德捡了便宜了。”
袁绍哈哈一笑,他拍了拍郭图的肩膀,“公则啊,我和孟德是老朋友了,他这厮狡诈无比,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我们在等他先动,他何尝不是在等我们先动?”
郭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不能先动了。我们是依城而守,他们是举兵攻城,只要沮授不是傻子他定然知道哪一边才是好掐的软柿子。只要曹操依照约定率先发起进攻,黄巾军和天军的人马定是以围剿曹军作为优先,到时候我们突然出击,汝南战场上的敌人要么选择坚守要么选择撤退,我们的损失将会小很多。”
逢纪对郭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将双手叠进衣袖,老神在在的说:“袁公说了反击,可没说全力反击。不给曹操一点甜头,他怎么可能会出力呢?当初他来援汝南还不是为了寻求袁公的庇护,一转眼就送了他一座谯县,多么划算的生意啊!”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逢纪一眼,继而对郭图说道:“公则啊,你还要向元图多学学。行兵之道,虚实结合,所谓上兵伐谋,行事多动动脑子,别只知道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郭图对袁绍的想法很是不屑,您老是想演演戏,可敌人愿意配合吗?我们这是实打实的阵地战,而不是诱敌深入啊!郭图内心微微一叹,明智的没有再去顶撞袁绍,袁公外宽而内忌,再和他犟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麹义,放信号!”袁绍抽出帅剑朝天一指,魂意“名门”无声落下,城门处方圆百米之内将士士气高涨,斗志无比昂扬。
接到命令的麹义把手中将剑朝前一指,数支羽箭冲上天空,箭羽处绑着的石囊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厚重的城门应声而开。城门背后是整装待发的三千铁骑,为首者正是威震三军的“龙虎双煞”颜良、文丑。在骑兵两翼站立着三千大戟士,他们将随铁骑出城,牢牢守住骑兵的退路。
“杀杀杀!”颜良与文丑骑着高骏的战马,各持一柄凤嘴大刀,双骑并出带头冲锋。三千雄壮之士齐齐挂起长枪,跟随着两位猛将气势磅礴的朝几里外的敌营杀去。
许昌附近的一处山林,曹操正坐在行军垫上与郭嘉对弈,夏侯惇与夏侯渊在一旁观战。一位白脸的将军三步并两步奔了过来,疾呼道:“主公!袁军发信号了!”
曹操随意的对他挥挥手,慵懒的说:“知道了,曼成你稳重点,这点小事没什么好激动的,袁绍要打就先让他打。袁本初那个贼脑袋肯定琢磨着怎么坑我,等斥候将汝南的情报带回来了再说,现在你先下去让将士们继续休息,别扰了我下棋的雅兴。”
白脸将军身后还跟着一位黄脸将军,他听了曹操的话哈哈一笑,他撞了撞白脸将军的肩膀,奸笑道:“李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主公不会轻易出手的。”
李典用肩膀回撞了黄脸将军一下,悻悻道:“好你个乐文谦,连主公你也敢算计!我要揭发你!”
乐进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怂恿道:“你倒是去啊,主公英明神武,岂会被你三言两语所蒙骗?”
曹操回过头,不耐烦的对李典和乐进吼道:“你们两给我滚远点,不知道下棋需要安静的思考吗?都给我做好准备了,到时候你们带头攻城,吵死我了!”
汝南城外数里处,黄色的营帐延绵不绝、回回绕绕。在汝南城开,铁骑出城之时,黄巾军与天军也作出了反应。面如重枣、目似朗星的魏延策马而出,三千骑兵紧随其后;严谨稳重的于禁领五千精锐步卒迅速在营门外摆好阵型。器宇轩昂的皇甫明远手里持着一柄黑白相间的羽扇,一袭文士打扮,最近他发现自己非常适合走谋士道路,比起方士之路好玩多了,也不知道他的师父左慈知道了会不会揍死他?
“两位将军切莫出尽全力,最好能将颜良、文丑纠缠住,等到我与管亥、廖化将军成功切断其后路时再齐齐发力。明远正愁如何将袁军骗出城来,想不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来天意终究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文士打扮的皇甫明远身上多了一分仙风道骨,出尘的气质将他衬托得超凡脱俗,在经历了数场战斗之后,他对天道五行的感悟又加深了许多,在天生五行之体的加持下,他莫名其妙就突破了,如今也是一名六阶巅峰的强者了。
魏延哑然一笑,对皇甫明远说道:“明远,虽然魏某自视甚高,但也不认为能敌得住颜良文丑的合击之术,你让我们不要出全力,那岂不是去找打了吗?”
皇甫明远持着羽扇对魏延拱手一礼,胸有成竹的说:“魏延将军放心吧,明远昨日观星占卜算了一卦,今日有贵人相助,定能大获全功!将军只需拖到贵人出现,那时才是你发力之时。”
魏延思索一番,最后将信将疑的说:“那魏某就信你一次,尽量与之缠斗。你也不可盲目相信占卦之说,误了军机。”
皇甫明远轻柔一笑,应声道:“谨遵将军之命!”
马蹄飞驰,敌营近在眼前,颜良与文丑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们已经抑制不住战斗欲望的高涨了!上一次如此自由的纵马疾驰,已经记不到是什么时候了。至于袁绍所说的意思一下,谁管他呢?先让自己杀个痛快再说!
“敌将魏延!出来受死!”颜良稳稳坐在疾驰的马背上,双手舞动凤嘴刀耍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吼声如雷。
魏延直接开启魂意“勇烈”,拍马而出,气势丝毫不落下风,“你家魏延爷爷在此,颜良过来领死!”
颜良怒目圆瞪,身后一尊金甲战将一闪而逝,完全融入了他的体内。璀璨的金光从颜良身上散发出来,金盔金甲金刀,一道巨大的半月刀岚呼啸着向魏延劈了过去。
“勇烈无双!”魏延双臂肌肉紧绷,大刀反撩朝天斩出一道比半月刀岚还要巨大的刀岚。两道刀岚横竖相交发出刺耳的爆鸣声,两人之间的地面瞬间变得像是被犁过了一遍。
文丑也将银甲战将融入了身体里,他纵马前驱横劈长刀,刺眼的银光从刀面映入魏延的眼帘,令他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虽然被晃了一眼,但在魂意“勇烈”的加持下,魏延的速度与力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迅速将大刀斜斜抵在文丑长刀必经之处,沉重的力道从刀杆上传来,压得魏延差点跌下马去。
“毅重之盾!”一面由空气凝成的大盾挡下了颜良偷袭的闪电一刀,这一次大盾的吸力比当初在河东城主府里的那面大盾还要强,在金甲战将附体的情况下颜良竟然也抽不回他的大刀。
“偷袭小人,纳命来!”魏延满面怒容,大刀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往颜良脑门上劈去,刀速之快令刀刃与空气间竟摩擦出了火花。
抽不出大刀的颜良本想弃刀避开魏延的攻击,没想到毅重之盾的吸力竟然能透过自己的大刀牢牢吸住持刀的双手,进退不能的颜良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衣背。
“休伤吾兄!”关键时刻文丑护兄心切,慌忙用自己的大刀去拦截魏延的攻击,谁知道魏延这一击的威力远超想象,硬生生把文丑的大刀给砍断了!
文丑抓住魏延刀势一顿的机会撞开颜良,自己也弃马向旁一滚,躲过了下落的大刀。
魏延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大刀,自己的攻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还是说颜良文丑变弱了?还是说……真的有贵人暗中相助?
“文长你愣着干吗?砍人啊!”因为统领步卒,所以于禁并没有骑马,刚才自己费尽全力凝出毅重之盾帮魏延挡下了致命一击,然后魏延一刀砍断了文丑的大刀,好吧,自己虽然也是大吃一惊,但是现在该做的不是乘胜追击取下颜良文丑的狗头吗?沙场无情,你这发愣是几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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