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看见李秀儿面儿上淡淡的,沈天福虽有些羞赧可还心中不慌。倒是看见兰香对她笑,心没来由得提了起来。
“既如此,那明日我便叫人将后面花园中的西边那个小院收拾出来,那院里小小三间房与她住倒是合适,再将我这房里的丫头拨一个过去与她使。落后再寻一个好日子将她接进来,便完满了。”沈氏笑着发话道。
沈天福忙站起来欠身道,“孩儿多谢娘亲替我如此安排,只是娘房里的丫头都是使唤惯了的,不若在外面再买一个与她使。”
沈氏想了想便说,“也好,那明日便叫永安去买一个丫头来。”
一家子又说了一会儿话,到沈氏念经时辰,沈天福等便退了出来。沈天福才将要跨出正房,沈氏又叫她回去。于是沈天福又返回去坐下问,“娘,为何又叫孩儿回来?”
沈氏便说,“我才将见你在她每跟前话儿都不敢说得样子,可不是被她每挟持住了。落在我眼里不喜欢。想你也是一家之主,如何竟怕起她每来了,也忒没出息了。”
“娘,孩儿只是喜欢她每方才忌讳一二,何曾怕过她每来着。”沈天福分辩道。
沈氏却说,“喜欢也有个止境,万不可到自己个说话算不了数,拿不了主意的时候。千万记住娘说的话。”
“孩儿都记住了。”沈天福赶忙答。
沈氏见她如此说方道,“既如此,你便出去罢。”
沈天福起身又作了揖方才出来。
一出沈氏正房,沈天福往两边儿看了看,想了想,还是到李秀儿的东厢房中来。
进到房中,将李秀儿在妆台前坐着,丫头小蝉和小蝶正在帮她卸下钗环,沈天福便笑嘻嘻的掇了张椅子过去挨着她看她卸妆。
李秀儿两眼看着菱花镜,面儿上仍是淡淡的问,“官人,那叫月儿的女子你是甚时候与她相识的?”
“在我每成亲前,那时节她在勾栏里唱曲儿,我去勾栏里听曲儿,便与她相识了。”沈天福照实回答。
“那你又是甚时辰与她……”李秀儿后面的话当着丫头面儿便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但沈天福显然知道秀儿问甚么。
那一次她记得很清楚,于是便说,“就是那一晚我从你这房里跑出去后,那些日子心中不痛快,在勾栏里她那里去喝酒,谁曾想喝醉了,不知为何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落后便将她接到杏花巷那宅子中去住下了……”
“唉……”李秀儿长叹了一口气,转脸看向沈天福,眼圈略微有些泛红道,“官人,今儿夜里你去二娘房里罢,我心中有些不自在,想一个人歇息一夜静一静。”
沈天福忙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急道,“娘子,都是我不好,你可别想不开……”
李秀儿抽出手微微一笑,“官人,你放心,自上次寻短后,奴再不会那般傻了,况奴曾允诺要与你白头到老。你且让奴缓一缓,过几日便好了。你去罢……”
沈天福也知此时李秀儿心中定是有些伤心难受,不免是惭悔非常。待欲再说上几句宽慰的话,终究说不出来。坐了一会儿,见李秀儿再不理她,便耷拉着头出了秀儿的东厢房,往西厢房兰香房中去。
那时节心中乱麻一般,恍恍惚惚的便走进兰香房中去了。待走进兰香房中后,蓦然闻到她房中那熟悉的如兰的熏香,才会过神来自己是走到谁房中来了,心即刻提了起来,待欲往外走又迈不开步儿,因兰香已然瞧见了她,房内的两个丫头春红和燕儿赶过来矮身与她道了万福。
沈天福只觉自己骑虎难下,叫丫头每起来,自己讪讪的拖着步儿往兰香跟前走去。走到兰香跟前,却发现她在拿着一把剪子剪手指甲。
“姐姐,你这是做甚?”沈天福问,又叹息道,“恁好看的手指甲剪了,可不是忒可惜了。”
兰香不语,继续剪,直到将两边手上的指甲都剪干净了方对沈天福笑了笑问,“官人,才将奴瞧你去了大娘房中,如何这会儿又到奴这里来了?”
沈天福老脸微红,面上尴尬不语。兰香眼珠一转又笑道,“可是大娘嗔怪你不知道在哪里又拖了名中有‘月’的女子进这宅中来做房妾室,她心中不自在,故将你赶出来了?你无处可去,便到奴这里来了?”
看沈天福头低得越发下去了,兰香心中是又气又笑,便继续打趣道,“奴才将见你出了婆婆正房来,见着我似是个鼠儿见了猫儿似的,忙不迭地往大娘那边房里去了,这会儿可好,倒又不怕我吃了你去。”
沈天福任是一张老脸,此刻也被兰香一番话说得面皮燥热了起来,于是便跺脚说道,“既是姐姐也不容我,那我便到前面儿书房中睡去罢。”
话毕,便抬脚转身欲往外行去,谁料却被兰香一把抓住道,“小冤家,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难不成你做得,奴说一说也不行了么?你也知姐姐只是这嘴头子厉害些,心中如何舍得你到书房中去受冻?即便你出去让小厮每烧起火盆暖炕,一人在外面儿躺着,不也是好没意思不是。”
此话一出,倒是说到沈天福心里了,便住了脚,转过身看向兰香道,“姐姐,你这嘴也忒厉害了些,直说得我想找个缝儿钻到地里去。”复又说道,“那月儿的事姐姐也想知到底是甚回事罢,待我备细说与你听可好?”
“奴正想好好听听,你与那叫月儿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歪缠上的。”兰香一面说,一面拉沈天福坐下。又吩咐丫头春红和燕儿一人去端热汤来洗漱,一人去烫暖熏香床榻。
灯下,沈天福便将自己和小月儿的事前前后后都仔细与兰香说了,最后又说自己本不想让她进宅的,谁料想后面出了这许多事。
兰香却说,“你既要了人身子,将她一人放在外面儿也是不该。如今便算是积德将她接进来罢。只不知她性子如何?可与我和大娘好相处不?”
“她性子还好,想来应与你和秀儿相处得来罢。”沈天福答,其实这小月儿的性子她也觉知得不多,毕竟两人相处日子还不长。
兰香嗤笑,“想来?可知你对她也不甚知道。罢了,待她进来,日子久了,自然知道她性子如何了。”
忽地兰香似又是想起来甚么似的,凑过去在沈天福耳边低声问,“小冤家,她可知你是女子之身?”
沈天福摇摇头道,“不知,我实在也不曾沾染她几回身子。”
“那……”兰香也不好说甚么了,只觉这叫月儿的女子将来若是知道小冤家的女子之身了,还不定会怎的哩。隐隐约约之间,兰香只觉有些担忧。
须臾,两人洗漱了,便上了床。丫头燕儿将灯台移放到床前桌儿上,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沈天福和兰香躺在一处,只觉暖香扑面,倦意上来,便觉瞌睡得很,只想睡去。哪曾想兰香一双手却不老实,只管探进她里衣里来四处摩挲揉捏,又凑到她耳边来呵气,舌尖探进她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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