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风霜凛娜看着几位满脸惊讶的友人,脸上闪过无奈与疑惑。
她又看向身边,那个熟悉且陌生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面孔,尽管有些许不同,却依旧让她欣喜若狂。
然而,对方的态度却让她颇为惊讶,随即只觉荒谬与无助。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是你?”
风霜凛娜的声音虚弱,却仍能听出其中满含的惊讶与喜悦。
她试图从地上爬起,可还没用力,只觉浑身虚弱,刚略微抬起的头再次无力倒下,凛娜顿时痛呼出声。
“小心,小姐。”灰发青年似是被风霜凛娜的急切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从树林中窜出,快步来到女人身旁蹲下。
这一蹲,风霜凛娜算是真正地清晰看见对方脸庞。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张脸虽与过去有着些微差别,但风霜凛娜可以肯定,这便是她每日每夜朝思暮想的少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强忍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角的泪同喉间耸动的悲意却再抑制不住。
少年涂满绿色汁液的脸庞显出慌乱,面对这素未谋面,初次相见却莫名哭泣的女子,他有些手足无措。
片刻的慌乱后,零直视那已泣不成声的女子,鬼使神差地,他温柔地将其从地面扶起,女人也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至此,王莉娜封存数月的,脆弱的心,终于找到那阔别已久的停靠站。
可是……
“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待风霜凛娜哭声间歇,零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说出心头的疑惑。
女人眼中霎时透出剧烈的惊恐,她紧紧盯着少年,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你……你不认识我了?”
“嗯。”零轻轻点头,可看着风霜凛娜又将哭泣的脸庞,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之前是认识吗?”
看着少年平静的脸庞,凛娜明白,对方并无与她玩笑之意。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脆弱情绪流露,缓慢地开始讲述自己与械零自相遇开始发生的故事。
在这之后的数十分钟里,风霜凛娜讲,零静静地听。
这些自凛娜口中说出的满含情感的故事,零并无任何印象,可看到女子满含柔情的眼眸,他不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零就像个路人,站在路的这边,看着路对岸,那名为械零的少年的过往。
实话而言,零没有多少复杂的情绪,他只是有些茫然,为什么这些王莉娜口中栩栩如生的故事,在他这里却不见半分踪迹。
“我带你去见见之前一起械宇探索的好友吧。”
风霜凛娜微仰着头,向零发出邀请。
而这正好迎合零最初的目的——前往人群集群之地。
零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时间,回到现在——
“所以……械零,啊不,零,你从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
翟耀拧紧双眉,思索着提问。
“嗯。”零点头,说道,“我是在此地朝南约十里的一片树林中苏醒,自那以后,我见到的第一个……就是风霜凛娜。”
他忽地想起夜晚湖畔身穿黑袍的神秘男子,直觉告诉零,有关ix的事情并不适合告知他人。不得已,他只能说出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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