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吃醋似乎是女人之间惯用的伎俩,古往今来,有无数女人为了得到某个或某些男人的青睐而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我平淡的人生也摊上了这样狗血的剧情。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拿出女人好斗之本性,拼命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在意或怯意。我感觉我不仅仅是为了和沈紫嫣争风,更是为了和靳言较劲。他能当着我的面和沈紫嫣卿卿我我,我又何不假戏真做?
当沈紫嫣故意在靳言脸上亲一口时,我全然豁出去了,我拉着刑风让他陪我一起玩骰子。我不停地输,一个劲地喝酒,刑风始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并不阻拦,任由着我喝,似乎他懂那买醉的悲伤,又似乎他不过就是一个根本未曾入戏的旁观者,始终保留着一种冷漠的清醒。
我一连喝了整整十杯酒。此时小雪已经被其他客户叫走了,短发也莫名消失了,现场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当我直接拿起酒瓶准备开喝之时,靳言再也坐不住了,他走过来一把夺走我手中的酒瓶,“哐当”一声扔在了角落,却指着刑风的鼻子说:“你的女人喝这么多,你也不管管?”
呵呵……那一刻我笑了,为他口中的那一句“你的女人”。即便冲动如靳言,也有格外清醒理智的时刻。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只要她开心就好,让她喝便是,喝醉了我会送她回家。你坐下吧,好好的怎么就发脾气了?紫嫣,快让服务员拿杯橙汁给靳言醒醒酒,我看他有点喝多了。”刑风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轻飘飘一带而过,像是故意惹靳言生气一般,又打开了一瓶酒,不声不响地放在了我的面前。
他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就是,靳言你就别管了,小舅会管好他女朋友的。你要是喝多了,要么我们就回家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沈紫嫣连忙过来搀扶,她的话一字不少地落入了我的耳朵里。
回家?……难道他们已经住一起了?我心里猛然一惊,心像被锯齿不停切割一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钝痛。
“回什么家?谁要和你回家?要走你走,我还没玩够呢。小舅,来,我们三个一起玩。”靳言挣脱沈紫嫣的手,再度坐了下来。
沈紫嫣当然不乐意先走,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玩起了游戏。我依然一个劲地输,每一次输,我都毫不犹豫抓起酒杯就喝。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又好几杯酒下了肚。
我醉了。
我似乎是被刑风拽着走的,临走前我依稀记得我还哭了,借着酒劲耍着酒疯哭着喊着要靳言送我,我似乎还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对靳言说我爱他我想他,我把之前赚来的脸面都丢尽了……可就算是这样,我好像最后还是被刑风塞进了车,被他强硬地抓住了双手捂住了嘴,然而像绑架一样把我绑走了。
靳言他没有选择和我一起,这令已经醉酒的我发了疯。我知道刑风为了制服我花费了无数的精力与耐心,我似乎还把他昂贵的西装吐得一塌糊涂,我似乎狠狠咬了他的手臂,我似乎哭着喊着说我要回去我要去找靳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招惹我却又选择和别人在一起,我似乎还哭着问刑风是不是人因为穷就不配去爱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因为穷所以根本就不能对爱情抱有幻想,可我全然忘记了刑风是怎么回答我的。我只记得当时他的话让我浑然一怔,酒意都消了大半。
他说那一句话的时候特别特别的漠然,可是我在那一刹那分明感觉到了那是他对爱情最极致的领悟,他依稀好像是说“哪有什么爱情,永恒的只有利益,爱情最终的归宿是坟墓”。
后来的事情我都忘了,我只依稀感觉到我似乎坐着“花轿”,“花轿”一颠一颠地在“坡”上走,随后“吱呀”一声,进了一扇门,我被甩在极其柔软的“地”上,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嗯,心刹那间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于是乎就这样天昏地暗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鼻子有些微微地痒,伸手一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于是我愤然转了个身,可是不一会儿,却感觉后背有一副温热的躯体靠近了我,我迷迷糊糊中伸手推了一把,继而再度进了梦乡。可是,那具躯体很快又贴了过来……
随后,我的背部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像是被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噬咬着,湿湿黏黏的,让人特别舒服又特别不舒服,我于是又愤然转身,正面朝上,继续睡意昏沉。
可是很快,那种酥酥麻麻的痒又开始了,这一回是胸前。被噬咬的同时,一只不安分的手正在我身体上缓缓地游走,我身体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欢畅,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那种痒感更加肆意了,那只手更猖狂地向我的秘密花园挺进,我感觉到我的裤子被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掀开了,酒精麻醉了我的大脑同时也给我带来了迷般的幻觉,这种幻觉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处于一种极限的欢快中,我甚至都不愿意醒来,直到突然下身传来一种刺痛,随后我感觉到有一个真实的物体刺入了我的体内……
我惊慌失措中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黑暗,我赫然看见眼前有一个男人正掰开我的双腿,像将军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直前进着……一股寒意自背部而起,我努力看了看周围,发觉黑暗中一切家具摆设的轮廓都并非我房中所有,我一下哭了出来:“刑风,你……”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了,我双脚拼命乱蹬,双手拼命反抗,那一刻酒意全消,内心一边充斥着罪恶的快感,一边恨不能手刃刑风把他千刀万剐。我此时的反抗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用双手不断制衡我挣扎着的双手与双脚,默不作声地快速前进,最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紧接着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将军大战告捷后的疲惫……
这情景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尤其是那一声闷哼,竟像是靳言发出来的。难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一样的吗?我一阵诧异,紧接着他压在了我身上抱住我的同时打开了灯,我看到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心情一时说不出的复杂,我失声喊道:“靳言,是你?”
“难道你希望是别人?”他惩罚似地猛吸了下我的嘴唇,随后翻身下去,躺在一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刚才你拼死抵抗的样子真是让我爽到爆,你以为我是刑风啊?”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此时出现在我身边,竟会让我如此难过。我感觉心里压抑着无数的情绪,可是我无从表达出那种情绪究竟是什么。绝对不是惊喜,也不纯粹都是愤怒,或许夹杂着些许恨,或许又有着些许意外,总之,很复杂。
他全然没有觉察出我的心情。
他伸手过来,期待我像以前一样顺势躺入他的怀里。可我并没有。相反,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他静默了一小会儿,随后,他跟着转过身来,手绕了过来,贱贱地放在我的胸上,被我一下推开了,他再度放了上来,悠悠地在我背后说:“晚上我知道你难过了。看你那副样子,真让我心碎。”
他话里透出的那份情让我很不争气地心动了一下,可是随即那股恨意再度翻滚起来,这股心动很快就被压制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种压抑着的悲伤。
他见我并未有所动,又试图扳过我的身体,我僵硬着不转身,他便不敢再造次,他又在我身后说:“别难过。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潘如书,我是真的喜欢你。”
“靳言,我们分手吧。”我轻轻说道,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我和他,何时曾确立过关系,又何谈分手?
他的身体强烈地一抖,他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捧着我的脸,惊骇地问我:“你刚才说什么?你居然敢说分手?潘如书,你居然敢说分手?”
我的泪水不断往下滑落,我定定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赤条条在我面前、看上去无比在乎我的男人。他在我生命里出现本就是个意外,他短短时间带给我无数今生都可能无法磨灭的记忆,他让我的人生有了无数原本不该有的阅历,可是他并没有使我的爱情圆满,反而给了我原本幻想的爱情致命的一击。我明白我的爱情因为他而有了缺口,并且这个缺口这一生他可能都不能填满,而后来也再也不会有人能填满了。我的爱情,因他而起,也因他残缺了。
“为什么不敢?不能提吗?对,根本就不需要说分手,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恋爱过。对吗,靳言?”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说不清爱与恨,只想把这个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想听这些,也不想你说分手。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伤你,可是我暂时没有办法改变。我能保证的,就是我会对你比对谁都好。相信我,小书。”他深情地望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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