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杀我的吗?奎萨辛娜”远处的白角魔王神色淡然,独自站在石制祭坛上,漆黑的大剑被枯枝包裹。
身后的光影交错间,仿佛有狰狞的恶魔在里面互相撕咬。昏暗的角落里,隐约传出低沉的嘶吼。
“奎萨图什塔,你早该死了,死在数千年前”闪灵低垂着眉眼,怀中抱剑,身上没有沾染一丝血液。
平日悲悯病人的白角医师,今天将用手中的剑,斩断血脉的宿命。
“很多年前,母亲也曾像你这样,来到父亲面前,来到我的面前。当时我原谅她了,毕竟这对于家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小错误,我都会原谅你们的。”
白角魔王平淡的语气中带着蔑视,在赦罪师数千年的传承里,奎萨图什塔一次次死在至亲的手里,然后一次次在死亡中复生。
历史总是在一遍遍重演奎萨图什塔这个名讳代表的意义,即是答案。
奎萨图什塔,即不灭的希望。
“闭嘴,你没资格谈论起她。”闪灵对于面前这个虚伪的怪物,用如此轻蔑的语气谈起她的母亲,眼底涌起愤怒的火焰。
“你离家时,曾立誓断绝家族的血脉,我无时无刻无不期待着你回家履行诺言。”
“现在,你带着容器回来了,还有一位萨卡兹的魔王。是打算借助魔王的手,将我彻底杀死在这里吗?”
奎萨图什塔将视线从闪灵身上移开,看向和容器站在一起的罗伊。
双角间那顶漆黑的王冠,也曾戴在自己的头上,但是现在,赦罪师有了更宏大的目标,王冠只是钥匙。
从奎萨图什塔口中听到容器这个称呼,夜莺从心底感到厌恶。她明明有自己的名字,才不是什么容器。
夜莺握紧了手中的法杖,死死盯着站在高处俯视众人的奎萨图什塔。
容器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自己,被奎萨图什塔敏锐察觉到,但他不会在意容器的意见,弄坏大不了重新造一个。
重要的是魔王的态度,现在实力严重受损的自己,无法在闪灵和魔王同时出手的情况下获胜。
奎萨图什塔眼神微凝,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握紧。
一旦魔王准备向自己出手,他会立即触后手,从如同迷宫般的巢穴里迅离开,忠诚的卫兵会帮他拖延时间。
罗伊与奎萨图什塔眼神隔空碰撞,魔王之力让他知道,奎萨图什塔的状态并不好。
“不,我不会主动出手。因为闪灵说要亲手杀死你,我出手的话,你会死得很快。”
罗伊摇了摇头,拉着夜莺退到后方,将战场留给闪灵和奎萨图什塔。
“闪灵,她没事吧。进入地下之后,她好像一直很紧张,很焦虑还有些恐慌。我从未在她的身上,感受过这样复杂的情绪波动。”
夜莺有些担心看着站在场地中的闪灵,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站在闪灵身边,拉起她的手,鼓励她,安抚她。
“没事,相信闪灵吧”罗伊拍了拍夜莺的手,让她放心。
“呵呵既然如此,奎萨辛娜,你还在犹豫什么?拔剑,将剑刃刺入我的心脏,结束我的生命,你自己也能解脱不是吗?”
得知罗伊不打算立即出手的奎萨图什塔,松开背在身后的手,从祭坛上逐级走下,缓缓来到闪灵面前。
“还是说,你在害怕”奎萨图什塔伸手抓向闪灵的肩膀,就在那只苍白的手,即将触碰到闪灵的身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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