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末押镖一直走的就是这条道,我父亲没出事之前,来往也历来无事,没想到短短十五年时间,已变的如此凶险。
“无伤,别发愣了,该你显身手了。”七叔从背包里摸出三把短刀,拉起我的左手,照着掌心划拉了一下,献血顿时渗了出来。
“我去,七叔,我是你大侄子不,你这也太狠了吧。”献血沿着掌心,滴在船舷上,被血粘过的尸蛇就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发出痛苦的惨叫,化成了一滩腥臭的墨汁。
“臭小子,谁让你的血好使呢。”
“赵黑子,你在坟头不是挺牛逼的吗?尺子呢?”我大喊道,四周声音嘈杂的刺耳。
“那不是尺子,是赵家枪,杀气哪有那么好蓄的。七叔,刀!”赵黑子神情凝重道。
七叔用血沾了刀,隔空给黑子、方有德扔了一把,三人一阵乱刀劈砍。
我正要说话,一团墨绿色的东西往我眼前飞了过来,我顺手一抓,捞住了那玩意,滑不溜秋的。
凑到眼边一瞅,是半截尸蛇,蛇首居然是一张细小的人脸,满嘴细小尖锐的牙齿与血红的舌头,喷了我一脸腥臭涎水,吓的我赶紧又扔了出去。
尸蛇被断后,掉落在水里,这种怨毒、贪婪的阴毒邪物,因为争抢蛇尸,互相吞噬、撕咬了起来,一时间吱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山洞。
随着尸蛇的减少,河道里不再像先前那般拥挤,“走!”七叔抹了一把脸上的绿渍,扔掉短刀,从背包中里拿出一根伸缩钢管扔给了我。
赵黑子也从腰间摸出他的尺子,手一抖,尺子延长丈二有余,嗡的一声,雪亮、森寒的枪尖弹了出来,还真是把长枪。
我俩咬紧牙关借着洞壁的回力,一点点的往前挪。
七叔这时候也是累的不轻,他无力的靠在船头,凭借着他那双敏锐的耳朵,根据以往的经验给我们指道。
“坎位有活水,往反方向朝离火位走。”
在阴路上,活水代表着连接外面的水上阳道,只要照着活水退,总能回到江面上。同时,阴路尽皆死水,因此反方向行走,就能找到正确的阴路。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水面渐渐平静,折腾了大半天,总算开出了尸蛇洞。
“吁,奶奶个腿的,总算是活着出来了,哎,要是老子五脉还有一脉在,老子何至于落魄如此啊。”七叔站在船头,边喝酒边感叹道。
“叔,脉是啥?”我好奇的问。
“你懂个屁,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七叔懒得鸟我,一脚将方有德踢下了船。
我这个七叔真是个怪人,问他吧,一问三不知,好不容易想套他点话,每次都说的没头没尾,真头疼。
“黑子,把东西收拾下,咱们不走水路了。”七叔坐在岸上咬着香烟,吹着烟圈。
赵黑子正光着上半身清洗身上的绿色黏稠,晨光下,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仿若散发着金光,隐约又像是有无数的符文在流动。
听到七叔叫唤,赵黑子有些愣了愣,但他没有多问,老老实实的提了背包上岸。
“七叔,为啥不走水路了,咱们老秦家世世代代不都走的这条路吗?”我可不像赵黑子一样对七叔言听计从,放着上百年的老路不走,非得换道,哪有这样的道理。
“等你长了本事再走酆泉这条道吧。”赵黑子少有的开口跟我说话。
“为什么?”我这人好奇心重,越是不清不楚,就越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赵黑子看向七叔,七叔点了点头,他才道:“山洞里的尸蛇你也看到了,这是邪派之术。乃是用活人藏于蛇瓮,日夜被蛇噬咬,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方怨恨、痛苦而死,这时候邪师再把怨魂拘于蛇身,再以阴毒之法炼制成尸蛇。尸蛇,蛇首化人形,至少需要整整十五年。”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父亲最后一趟镖就是从酆泉走的,也就是说那条水道在我父亲出事后,就被邪人占据练尸蛇了。
“若是尸蛇倒也不打紧,尸蛇不过是头阵罢了,这条阴路至少有十八弯,长约三百六十里,天晓得后面还有些啥。而且,就算咱们过了水路,也未必能进鬼门关。”七叔站起身,双手叉腰对着山洞方向眯着眼,松了松筋骨。
“这条路不就是通往鬼门的吗?”这回轮到赵黑子纳闷了,若能过水路,不就到了鬼门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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