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痴心妄想（第2页）
沈霁忽地抬看他，看得他心一跳。
沈霁温声说：“韩氏一族谁马前卒，你用前该样觉悟。”
程煜脑门上汗，“，可他能什……”
“户部度支司徐焕当年你。”
沈霁打断他，“若无意外，此应该背叛了。”
“什……”程煜感觉像被打了一闷棍，脑子嗡嗡响，他想通徐焕什会背叛，那可他一手提拔上，“那，就去查！”
“现在及了。”
沈霁道，“你且去，装作知道此事，若玄羽卫查上门，你只管配合。”
程煜额头上汗减反增，他沈公做事多年，常听懂他画外音，也忒委婉了些！
他只好耻下问：“，配合……”
沈霁让他蠢得心旺，幸亏涵养够用，面上显出，“配合就什说什，工部司要了多少钱，谁要，你给了多少，说清楚。”
程煜都快哭了，那等于招了吗！
“那，那工部尚书您……”
“谁他也兜了！”
沈霁终于叫他逼出了三位真，“滚”字险些脱口而出，“去！”
“……”
程煜听懂了他最句暗示，只觉浑身冰凉，沈公要弃卒保帅！
夜，宫城皇城灯燃至天明。
玄羽卫封了整个工部司，请尚书省所度支查账本。审讯了户部、工部尚书以及左仆，查得心惶惶。
天亮，萧宸醒了。
他被头疼刺激醒，种疼出了他对头疼认知，天崩地裂足以形容。饶他能忍痛也几乎受，只恨能拿脑袋往墙上撞。
“陛下？”
周甫守在前，见陛下捂着头说出话，立刻给他探脉，“毒解，陛下可头疾犯了？”
萧宸头疾，近一年多隔三差五作一。作起倒也别，就疼，他一向能忍，吃药下针，歇个一天半天也就缓了。
可次疼得前所未，疼得他得向疼痛低头。
“下针。”
他扼制着痛苦声，艰难吐出两个字。
周甫敢怠慢，立刻给陛下施针止疼。
足用了半个时辰，萧宸才得以缓和，他浑身汗，衣衫浸足了汗水，活像掉进了水缸才爬出。
可他只要睁开那双坚定而凌厉，压迫感就重新聚集在周身，丝毫看出方才疼到想撞墙落魄样。
“你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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