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涧山脉幽深处,栈道险峻曲折,素有“云间桥”之称,便是灵妖异兽走在这栈道上,也是十分的不易。
鹰翼追云兽此刻将身子缩小了许多,只与寻常的马匹一般大小,一双鹰翼也收敛了起来,在这山间栈道云雾深处,已是并不显眼。
梁辰趴在虎背上,脸色好一阵苍白。
与那陆家的莽汉子死斗一招,终究是伤得很重,灵宫高手不遗余力的攻击,生生将他的肋骨抽断了七八根,气进气出皆是苦痛,鹰翼追云兽几乎是每走一步,梁辰口鼻内都有血渍渗出!
所幸,在这漫漫栈道上,并无追兵在后,若不然以梁辰此刻的情况,当真是只能坐地等死了。
擅入他人门庭,对于仙家修士来说乃是忌讳,尤其是尚且在仙门修行的修士,更是忌讳与这些个家族势力扯上太多的关联,也因此,梁辰并未生出几许结交左丘家的念头,转身便走,只是苦了这一身的伤势,煞是磨人。
山中风云无序,走了不多时,便下起倾盆大雨,山路湿滑,连鹰翼追云兽都有些走不稳当了,偏偏又不好飞空而起,再遇上陆氏家族的人追堵,当真就要万事休矣!
好在梁辰一抬眼,便瞧得前面不远处,有一矮楼立在旷野中,看那模样,像是个栈道上的小客栈,当下心头一喜,催着鹰翼追云兽行至那客栈门前,翻身下地。
客栈不大,上下也就两层,想来在这栈道上走动的商贾旅人,也就只会在此填填肚子就上路,这小小客栈,并无任何起眼。
收起鹰翼追云兽,梁辰索性就着红雪剑当做拐杖,跌撞着走进那客栈之中。
店门里,只有两张老旧的木桌,桌上点着昏黄油灯,简陋的柜台里,只有掌柜的一人,正往酒壶里打酒。
“客人且坐,我先去给你温一壶酒暖暖身子。”
掌柜的根本不回头看梁辰,只自顾自的灌满了酒壶,转身走进后厨,片刻过后,将那一壶温好的浊酒摆上桌,方才落座在了梁辰对面。
“客人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
掌柜的微笑问道,似是梁辰这一身血污伤势,并未让他感到丝毫的惊奇。
“……歇歇脚便走。”
梁辰沉默了片刻,尴尬答道。
乾坤袋是拿回来了,诸多宝剑一把也没少,但……乾坤袋中的钱财药物等等,却是叫那陆家修士们瓜分了去,乾坤袋里一个子也没剩下,此刻囊中羞涩,莫说是打尖住店了,买个白饼充饥都买不起……
“看来客人你是遇上麻烦了。”
掌柜的兀自笑了笑,将那一壶浊酒推到梁辰跟前,“像你这般胡乱逃窜至此的客人,我曾招待过不少,你若是不嫌弃,可在此处暂住一阵,食宿的钱,不急。等你何时有了,何时付我便是。”
一边说着,掌柜的又起身进了一趟后厨,端出一口陶土锅来,掀开锅盖,推给梁辰。
梁辰望向那土锅里,是一锅刚烹熟没多久的粟米粥,半点油水也不见,却叫他腹中,一阵咕噜作响。
“今日就剩这一锅粥了,先填饱肚子吧,我去摘些草药,片刻就回来。”
说罢了,掌柜的便转头走了出去,也不知是否刻意不看梁辰,免得他狼狈难堪。
梁辰咽了一口唾沫,终是苦笑一声,将那土锅端起,将那一锅粟米粥,悉数灌进肚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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