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6.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
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13。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o的书中,给一位姓郭的女子。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这是阅读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匙的终点是我的心。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如果读这封信的是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我想谈一谈失踪。
这些日子,我搞清楚简的事。刚开始,我们每个礼拜四;互相呼唤对方的名字,不过她音不标准,她经常把「林」叫成「怜」。后来我们同居,不是因为爱,只是需要安放身体。后来简告诉我她是曾经有老公的。
「他在哪里?」我问
简说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有天神秘失踪,几个礼拜之后才现暴毙在家里。自从简搬进房间以后我们就很少,几乎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感觉养着她,我在意她背上的伤口,她的神秘。而那天起,晚上不再听见凄厉的鸟鸣,房间却经常多出一种血红色的小羽毛。
不想承认,但那封信上说了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窥视秘密的代价。」
有次下楼买东西,走得急了,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先道歉的是他,我却十分歉意将他扶起,因为他是盲人。近看他的脸,现是那个男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阮阮?」他说他是阮阮的朋友,阮阮最近却失踪了。我说了声抱歉。
「她是这里的房客吗?你怎么确定她还在这里?」我问。
「我闻得到阮阮的气味,」他以稚气的声音,坚定的答。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现街角有另一个女子,长,但看不清脸孔。远远的只看见她头上手上包着绷带。上楼时我看见周宗棂,他似乎想靠近我,但是犹豫了一下,这时别的房客出现,他就逃了。
真是奇怪。
我回房间,跟简提这件事。
「他以前偷过我内裤,」简撅起嘴。
「你以前是房客?」换我惊讶了。
「是啊,不过搬来你这就退房了,」她说。
「你!」我冲过去逗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求饶式地笑。
好久没有这样了。
尽管不怎么爱,拥挤仍是幸福的。
她的眉头,突然拥挤到一处,刺痛了我。我惊觉误触她的背,那块纹身宿疾,她鳞癣的伤口,于是抽回手。
我转头不去看她,一些体液的感觉,留在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关于鸟叫声的投诉,房东最近越来越暴躁,经常拍门怒吼。我对他的铁锤记忆犹新,经常吓到。
至于那间曾困住我的公厕,似乎之后就荒废了,但它仍是干干净净。无线电已经不见了。那团焦痕──现在该称作浮雕了,大半已经长出墙面,引起我的悚然。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怪异的嘶鸣声。一种很熟悉的杂声,催起久远的恐惧。简的伤口渐渐绽开,她突然产生了狂燥的洁癖。房间里的血羽毛变少,我们的生活习惯开始摩擦。我越接近她,她就作得越严重,越疼痛。她开始披起厚重的雪衣,戴口罩。
我开始怕她,但是她的声音痛楚着我。慢慢她不愿意再说话,不愿意再使我担忧,只是哀婉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睛装满了这么多。半夜经常会有热烈的脚步声在追逐,有时会有另一种扭曲的声音。每次惊醒,我都会先找简;有时,她无事躺在我身边,有时她却会失踪,躲在某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例如公厕的梁下。她开始胖,衣服越买越大。她又开始上班,拒绝我每一分钱。
有一天醒来,我现水泥墙上感染了一条裂缝,有如冰裂。安全的地方不再安全,深痕比水泥坚定。简某一次的梦游,那晚醒来不见了简,现她在我们初次的公厕失态哭嚎,地上有莫名的血痕,她流鼻血。而公厕的墙上,开着没有终点的黑洞。
「林,」她血腥地唤我,
「你相信有怪物吗?」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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