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心头一热,但还是劝道:“吴统领,你的这番话,我自然铭记于心。但你现在身为南边军营的统领,肩负着守护南方的重任。我若请你前往抹忧溪谷,恐怕李将军那里也不好交代。”
吴永涛却哈哈一笑,说道:“少主不必多虑,我自有办法与李将军解释。况且如今南方暂时无忧,而无界之地却是被漠北军进驻。我身为天龙子民,又是一名将士,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漠北铁骑长驱直入呢?如果能为少主出力,抵抗漠北军,我吴永涛这条命,便也算是没有白活!”
我沉默片刻,目光中透出一丝忧虑,缓缓说道:“吴统领,南方未必就无忧。你可知南雀山已经大肆招募无界之地的难民,扩充军力,等待时机进攻南边军营?若你真的离开,南边军营恐怕会失去一员得力干将。”
吴永涛的眉头微微皱起,沉思了片刻后,语气坚定地说道:“少主,你说得不错,南雀山的动向我也有所耳闻。但只要漠北军没有入侵汉南,我想南雀山是不会对南边军营有所行动的。即使南雀山对南边军营有所动作,李将军心中也自有决断。况且他对我向来有些不满,容不下我这个‘异心者’。倒不如让我追随少主,尽我所能,为抵抗漠北军出一份力。”
听到他这番话,我心中感动不已,但也明白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我缓缓说道:“吴统领,你的这番心意,我自当铭记于心。但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贸然决定。你可否再与李将军商议一番,若他真的同意放你离开,我自是求之不得。”
吴永涛点了点头,郑重说道:“少主放心,我自会向李将军说明利害,争取到抹忧溪谷与少主会合。”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举起茶杯,说道:“吴统领,今日相见,我心中畅快无比。无论未来如何,我都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并肩作战,守护这片土地。”
吴永涛举起茶杯,与我轻轻碰了一下,笑道:“那是自然,能够追随少主,一起抵抗漠北军,吴某心中也无遗憾。”
两杯茶水相碰,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两颗炽热的心在此刻达成了某种共鸣。夜幕渐渐降临,营帐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我们坚定的面容。这一夜,我们畅谈许久,对驱逐漠北军于天龙国土充满信心。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军营之中,营帐外的旌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我早早便收拾妥当,准备启程前往汉南城,以向大夫人报平安,也好让她放下心中的担忧。
我来到吴永涛的营帐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他正坐在营帐内,见我进来,立刻起身相迎,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
“少主,你现在就要启程吗?”他率先开口问道。
我拱手抱拳,笑道:“是的,吴统领,我现在便启程回汉南城,回去见见母亲,也好让她安心。日后若你辞去了军中职务,去了抹忧溪谷,我必与统领把酒言欢。”
吴永涛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少主放心,吴某定不食言。待我向李将军辞去职务,便赶往抹忧溪谷,助少主一臂之力。”
我感激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拱手道:“那我便恭候吴统领的佳音。”
吴永涛微微一笑,说道:"少主,此行一路多保重。"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吴永涛的营帐,随即又前往李将军的营帐辞行。李将军并未多加挽留,只是叮嘱我一路小心,早日回到汉南城。
一路北行,马蹄声伴随着疾风,飞驰在官道之上。我日夜兼程,白天赶路,夜晚借宿在沿途的驿站或小镇。七八日后,汉南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
来到汉南王府门前,我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守门的侍卫,径直朝王府内走去。我一路来到大夫人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娘,是我,念秋。”我在门外轻声说道。
房内传来大夫人温和却带着些许威严的声音:“进来吧。”
我推门而入,只见大夫人端坐在房间中央的檀木椅上,眉眼间透着几分疲惫,却掩不住她依然温婉端庄的气质。
我恭敬地走到她面前,深深行了一礼,声音里透着歉意:“孩儿念秋拜见母亲。”
大夫人抬眼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责备,语气中透着担忧:“念秋,你这次去南雀山,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回个信,让娘每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
我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娘,是孩儿不孝,未曾及时报平安,让母亲担忧了。请母亲责罚。”
大夫人摇摇头,叹道:“念秋,我听说念英和天龙公主也和你一同去了南雀山。可后来,却又传出你们在抹忧溪谷建立军营的消息。你不是说你是去南雀山的吗?怎么又去了抹忧溪谷?难道,你连你的母亲也要隐瞒吗?”
我连忙解释道:“娘,孩儿并没有骗您。孩儿和公主殿下、二小姐他们的确是去了南雀山。只是到了南雀山之后,余夫人告诉我们苇宁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去过了,还说她在抹忧溪谷。于是,我们几人便前往抹忧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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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悲戚,语气更加沉重:“念秋,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掺和漠北军入侵的事情。这是各郡王该操心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劝?你爹当年也是这般,满腔热血,却不顾自己的安危,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我不想你重蹈覆辙!”
听到母亲提起父亲,我的心中像被一把利剑刺中,沉痛无比。我低下头,声音哽咽道:“母亲,孩儿并非不听您的话,而是……而是孩儿一路上看到无数无界之地的难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孩儿实在不忍心。我们几人才商议在抹忧溪谷建立军营,招募新兵,以此守护家园。”
大夫人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角,语气哀伤却坚定:“念秋,你的心意娘明白。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你们几个人可以扛下的。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会死吗?就是因为他太过执拗,太过天真,结果被奸人暗算,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娘只剩下你这一个儿子了,我真的不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
我跪倒在大夫人面前,郑重地说道:“母亲,孩儿明白您的担忧。但正因为父亲,孩儿才更不能坐视不理。漠北军若是攻破了汉南城,我们所有人都将无家可归。孩儿既为天龙族人,就不能袖手旁观。”
大夫人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她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念秋,你的性格真像你爹,他当年也是如此,肩上担着家国大义,可到头来,却落得那样的结局。也罢,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娘也不会再劝你。娘不是想拦着你做该做的事,但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答应娘,务必小心,不可轻易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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