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缕缕炊烟从何家村的楼房屋舍中飘出。
宁哲知道,‘某件事’生了。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头,望向莲花台上的蛇神雕像,只见祂的身姿依然飞扬,似乎和几分钟前没有什么两样,但宁哲凝神一看,却现了异样:
——蛇神的右眼也瞎了。
蛇神木雕的右眼在短短几分钟内便被乳白的菌丝填满了眼窝,祂彻底瞎了。
“成功了……?”
这个想法刚刚产生,宁哲的双眼一黑,毫无预兆地失去了对周围世界的一切感知。
他感觉到一团浓重如墨的黑暗将自己的大脑包裹,没有一丝可见的光,他有太多的词汇可以去形容这片黑暗:广、大、深远、浩瀚、恢弘……但这每一个词汇却又是那样的不准确。
在深远寂静的黑暗中,宁哲听到了一段异样声音。
这飘飘的声音轻柔得仿佛从远方飘来的风声,又像是现在祠堂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那场雨,每一点雨滴都是一朵清冽的字句。
如果说之前聚在一起祭祀蛇神的村民们,它们所念出的是一堆腔调古怪、意义不明的复杂祭词的话,那么此时在宁哲的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则更像是一位身段清缄的名伶压着嗓子在给心上人哼曲儿。调子婉转而悠扬,寄托着淡淡的哀思:
【悠悠思君,叹兮叹兮泪满眶。】
【脉脉怀君,盼兮盼兮雾满窗。】
【久久念君,缘兮缘兮花满房。】
浅浅的哼唱声飘入耳中,令人目线迷离。
似水的烟云中,宁哲朦朦胧胧地看见了一扇打开的窗,窗外下着一场濛濛的细雨,窗内坐着一个娇媚的姑娘。
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宽松衣裙,却掩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段,慵懒地倚在窗边望着窗外濛濛的细雨,肤若凝脂的双手比腕上的玉镯还要更加莹润,看不清五官的一张脸上苍白如雪,浅浅一点红梅缀在雪上,是她娇艳欲滴的唇,含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幽怨。
她鲜红的双唇微微开合,哼出幽幽怨怨的婉转曲儿,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蜷在丈夫怀里撒娇,红润的小嘴儿诉说的尽是幽怨,眉眼间却只有盈盈似水的温柔。
【但问君来,不问君归。】
【但为君故,不闻君悲……】
那温柔的视线落在宁哲身上,令他不寒而栗。
明明是没有五官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明确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宁哲带着满头的冷汗从幻觉中醒来,面前仍是那年久失修的祠堂,莲花台上供奉着病入膏肓的蛇神,冯玉漱面带忧色地蹲在自己身边,紧张地扶着他的肩膀。
“宁哲,你怎么了?”
“我……”宁哲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我很确定我看到了,但是我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刚刚醒来的宁哲的意识仍是模糊的,他感觉自己得到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信息的内容了,只有一段哀怨的曲子仍在脑海中回荡,含蓄着如水的温柔,温柔而致命:
【但问君来,不问君归。】
【但为君故,不闻君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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