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文清被杨昊的话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他:“杨大人你——”
“难道我说得不对?”杨昊无谓地摊摊双手,耸着肩道。
一路上两人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口角,最后总以说话毫不拘束的杨昊胜利结束,文清则默默生闷气,魏谨言轻咳一声,这次及时制止他们闹下去:“行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先下去。”
文清拧眉看了杨昊一眼,犹有不甘地低下头,恭恭敬敬朝魏谨言施了一礼:“殿下,下官告退。”
“三殿下,下官告退了。”杨昊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边打着呵欠边往外走。
两人离开后,湛清慢吞吞磨蹭着跟着退了出去,关上门前还不忘狠瞪徐九微一眼。
无视掉他,徐九微看向魏谨言:“冀州城里可是有事发生?”无缘无故,当地官员应当不会这般大胆,连前来赈灾的官员和皇子都敢阻拦。
“倒没发生什么事儿。”魏谨言勾了勾唇,语气平和。“接下来他们会不会有事,那就说不准了。”
这话一听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徐九微缩了缩脖子,为那位冀州知州默哀了一下。
“既然有人从中作梗,这么想让我延误赈灾一事,不如我成全他们罢了。”低眸把玩着折扇,魏谨言道。
徐九微蹙了蹙眉。
她还未说什么,就见魏谨言站了起来,手中的玉骨扇轻轻一转,淡笑着面向她:“反正现在闲来无事,阿九,可有兴趣随我去看看冀州城外的夜景。”
徐九微偏头看了看窗外,外面黑灯瞎火还下着大雨,街上恐怕连行人都很难看到,哪儿来的夜景可以看……她目光凉凉地看着他。
魏谨言但笑不语。
徐九微正纳闷,眸光触及他唇畔优美的弧度,她突然反应过来些什么。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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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近来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大雨,城里的情况尚且还好,除了较低的地面有积水,行人无法正常通行外就没有其他。相较起来,城郊就积水严重,淹了不少屋宇和农作物,损失重大。另外又有疫病横行,愈发惨重。
主城的方向城门紧闭,魏谨言带着徐九微来到郊区的街上,环顾一眼四周,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太冷清,道路两边的摊贩搭好了遮雨的篷布,热情地朝过往的行人吆喝着。
“冀州紧连着衡州,沧州,楚州三座城池,来往的商旅若要去往别处,必须经过这里,所以常年都比较热闹。”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魏谨言徐徐道。
“这样啊。”
“两位客官,这冀州的特色饴糖可要买些回去给家中孩子?”一位摊子上放慢了点心和饴糖的白须老人笑呵呵地招呼道。
徐九微摇摇头,忽然想起些什么,她从钱袋里找出一块碎银拿给老人:“老人家,前面这些我要了。”
魏谨言撑伞静静等候在旁,也不催促。
老人面上一喜,笑容更加和蔼,连声道:“姑娘稍等,我这就给你打包好。”
徐九微用余光扫视周围,状似不经意地道:“老人家,今晚下雨,城外的街上人还是这么多啊,不知道主城里是不是也这样。”
老人听完叹了口气:“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咱们马大人下令,为了避免疫病外传,最近可都不准人进出主城呢,不然这晚上的夜市就更热闹了,生意也好得多。”
“发生疫病,朝廷都不管么?”她问。
老人笑呵呵地摆摆手:“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朝廷哪儿会管那么多。姑娘请拿好了。”
接过老人递来的糖,徐九微与他道了声谢就回到魏谨言身边。
“看来冀州百姓对皇上派了人前来赈灾完全不知啊。”徐九微道。
魏谨言默然不语,看起来毫不意外。
他的脚步不紧不慢,悠闲得让人发指,徐九微不免好奇:“我们不是要抓紧时间查探城里的情况么?”他这样子完全不像是出来查探的,反而像是在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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