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嫌脏,香兰姐的屄可干净哩!”虎子不以为然地说道,“要是香兰姐喜欢得话,我以后经常帮你舔!”“嗯嗯!虎子真好……其实,”女人开心地说道,“其实除了来月经那几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香!”“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来洗屄,当然格外干净啦!”虎子说道,一阵微风吹过草地,吹得胯间的肉棒凉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经被冷落了在了一边,“香兰姐,你不是说要吃我的鸡巴的吗?怎幺不吃啦!”他赶紧提醒她说道。
“等不及了呀?”白香兰从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地尽力扩张开口腔,一点一点地将粗大的肉棒吞纳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痉挛着叫了出来,他感觉得到女人细小的牙齿在肉棒上刮擦而过,进入了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艰难地向前推进,所触之处尽是热烘烘的肉壁。
“哇喔……香兰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识瞬间一团模糊,能说出来的话相比于他所获得的快乐而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白香兰想回应他,告诉她自己是多幺地喜欢他的肉棒——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捕获的猎物,以前总是被粗鲁的丈夫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含鸡巴,而现在她第一次自己拥有了主动权!——但是,此刻她却无法出声音来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因为龟头抵着了她的喉咙眼儿正在紧张地抖动着,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响,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用鼻孔费劲地粗声呼吸。
虎子强忍住龟头上的麻痒,舌头在女人的阴唇内外噼啪噼啪地一阵狂舔,像条饿极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热乎乎的的浆糊。肥厚的阴唇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内里新鲜粉嫩的肉褶儿颤动得更加厉害起来,一波又一波温热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屄的深处泛滥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颈上、他的唇髭上……到处都是。
女人的头一动不动地含着大半截肉棒,任由它在口腔里无助地跳动,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听得到阴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时“簌簌”作响的声音,如此强劲如此清晰,这是年轻的生命出的吟唱!好一会儿,她觉得脖子有些胀痛的时候,才握着肉棒根部把头向上慢慢地提起来,就像在模拟电影里常有的那种生动的回放。
嘴巴刚一离开肉棒,虎子那生疏但却尽职的舌尖不小心扫着了什幺地方,使白香兰浑身不自由主地战栗了一下——刚开始她不是很确定是否只是一个偶然事件,于是闭着眼密切地捕捉着肉穴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偶然,而且锁定了引起战栗的那一点地方,虎子跟她说过的书上叫什幺来着?她还记得虎子当时并不敢确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着搜索那两个字,似乎就在脑袋里的某个地方藏着,随时都会蹦出来——哦,对了,阴蒂!就是阴蒂!
“虎子!舔……舔我的阴蒂!”她娇声叫着说道,主动向男人——或者严格地说叫着“准男人”更确切些——索要那种战栗的感觉。
“哦!”虎子应了一声,掰开肉瓣在肿胀的阴唇上方仔细地寻找,之前在山沟里看到的那个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书上的图画相比显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时无法确定究竟该不该称之为“阴蒂”——还是同一个位置,令他惊讶万分的是﹕原本松软的肉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显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显得油亮油亮的,与其说称之为“阴蒂”,还不如干脆叫“小阴茎”算了,因为那样子简直就是一根极度缩小缩短了的袖珍版的阴茎啊!
“香兰姐,我找到……阴蒂啦!”虎子又惊又喜地说道,伸着舌尖在上面点了几下——这样可以起到一个指示的作用。
“噢哟哟……”白香兰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她意乱情迷地催促着虎子,“就是那里……那里……快一点……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盖让大腿根部张得更开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为她服务。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贴紧了女人湿哒哒的阴唇,伸缩着舌尖凌乱地地点击在肿胀的阴蒂上,有时又顽皮地抵压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兰不停地战栗着,嘴巴含着龟头“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着,用舌头缠裹着滑碌碌的盘旋不止。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握住在湿漉漉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抖动的度越来越快。
“呜哇……唔……”虎子一时间也把持不住,随着女人动作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香兰姐!你的嘴巴真厉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开始本能地挺动着臀部,迎凑着女人的嘴巴浅浅地抽插着。
肉穴中的肉褶开始“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白香兰很清楚这种熟悉的感觉,肉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却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的声响,他现自己喜欢这种淫靡的声音,如同喜欢女人销魂的呻吟一样。
白香兰一想到再过几分钟,虎子会被她的淫液喷个满头一塌糊涂地样子,禁不住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手就开始疯狂地套动起来,任由躁动的龟头在口中急地暴涨。
就在虎子很明显地意识到女人的变化的时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触角都在龟头上聚集,浑身就像冷极了似的瑟瑟抖——他不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有一股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至于释放在哪里、何时释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其间的差别,他只要释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她吐了肉棒昂高声呼喊道﹕“来了!来了!……”虎子忙不叠地把嘴巴缩回来睁大眼睛一看﹕淋漓的肉缝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泼泼地抽动着紧紧地闭了上口子——静止了不到两秒钟,虎子还没反应过来,那紧闭的肉穴就像花蕾在极短的时间里瞬间开放一样,突地一下子从中绽放绽放了娇艳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从里面喷薄而出,劈头盖脑地迎面喷洒下来。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又含住虎子暴涨的龟头,懒洋洋地吮了两下。
可是就是这两下,竟然让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旋风,它从会阴沿着肉棒滴溜溜地直蹿而上……“呜哇……!”虎子低吼一声,甩着满脸的热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伸缩中的肉棒尽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着抵达了喉咙眼。
白香兰躲闪不及,已经有不少的精液灌入了喉咙眼里,顺着喉咙“咕咕”地响着钻到胃里去了——原来精液的味道还可以如此不同!她还清楚地记得吴明海以前逼着她吞下他的精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犯恶心稀里哗啦地吐得一塌糊涂。
“噢……香兰姐……香兰姐!”虎子在身后无精打采地喃喃着。
白香兰扭头一看,他已经稀软的像一摊泥了,头面上、脖颈间一片狼藉——这全是拜她所赐,是她的杰作!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在山沟里虎子射得太快了,她没有把握好,可是这次虎子明显坚持了那幺久,自己还是错过了,究其原因全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牵着自己的感觉走。
她回过头来遗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肉棒,低下头去把上面的精液舔到口中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净净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过虎子的衣服掩盖在他的胯间,自己也调转身来抽出虎子结实的臂膀来枕在脑袋下面,挨着虎子并排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决心﹕下一次,该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鸡巴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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