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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当众腹鸣!
燕王眼睁睁看着一抹胭脂红从那白嫩嫩的耳珠子蔓延到了洁白纤细的脖颈,隐入轻薄的春衫里去了。看起来小姑娘并非他自以为的小……他忽然就有些唇干舌燥,手就像有了自个的意识,往那看起来就很好摸的耳珠上捏了捏。
嗯,软的,热乎乎的。醉酒显然没有麻痹他指尖的触觉,反而在他脑中放大了那份特别的触感,令他想要继续探索更多。
捏捏耳朵就罢了,阿福能忍,待那咸猪手蹭到了脖子上,阿福就控制不住自身的敏感,激灵灵地一抖,把那带着薄茧的指尖避开了。躲开以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大错,心慌意乱地飞快抬眼观察男人神色,若是,若是惹怒了他,她抱大腿求饶有用吗?
在阿福躲开的时候,燕王就猛地发现自己孟浪了,正不知如何收场,却看小姑娘目光盈盈地望过来,眼中波光潋滟,似乎要羞哭了。他心下一揪,生出了浓浓的歉疚,“地上凉,快起来。”语气可以说是十分的温柔体贴了。
自觉逃过一劫,阿福乖乖起身,垂首等候发落。
燕王却转身交代王承恩,“看看厨下有些什么吃食,捡些软乎适口的来。”
噫,几温柔喏。这很明显是给小美人儿叫的膳,王承恩答应着去了,亲自到了厨下给王爷的新宠要吃的。
转身再对着刚刚轻薄过的小姑娘,燕王心里有些发虚,把人忘在屋子里一天也就罢了,一回来还动手动脚,这下越发的不清白了。
阿福忐忑地在燕王下首坐下,规规矩矩地并着腿,手搭在腹前坐得身板挺直。
像个听训的小媳妇。燕王把心里冒出的念头压下去,心道自己果然是醉了,本该问问她的意思是否想要回去,这会儿却有些舍不得,思及天色已晚,不宜外出,燕王便心安理得的把要问的话吞下肚。
等到两个人默默用了膳,阿福自觉过来服侍燕王梳洗,挨得近了,嗅到阿福身上如兰似麝的女儿香,本就醉酒的燕王是醉上加醉,就更是把要问的话忘到了脑后。
次日,从大床上醒来的燕王暗道酒色误人,今日不可再犯。却一转眼看到窗下罗汉榻上赏心悦目的海棠春睡图……
屋外正雨打纱窗,檐角滴落的雨声凌乱如麻,燕王抬手按按有些不安分的心,下雨天留人天,这可不是他不放人。
天公作美,一连三日的霏霏春雨,把阿福牢牢地留在了燕王的院子里。
新来的徐姑娘安安稳稳住在了王爷的书房,明摆着一副专房独宠的架势。且不说后院里多少人恨得眼珠子发红,就连书房伺候的小太监们都忍不住私下里眼神交流,今儿徐姑娘又留下啦?
“去去,一边儿去,都闲着呐?”顺喜儿赶苍蝇似的冲廊下交头接耳的小太监们挥挥,脸上却是带着笑。可不得笑么,这院子里自打多了个徐姑娘,王爷松快了,他们喘气儿也就松快了。
被撵的小太监们也不怕他,笑嘻嘻地探头瞧顺喜儿端着的东西,待看清了搁在描金红漆盘上的白玉如意,一个个眼里都是大大的服气,王爷这般中意的人物,也难怪顺喜儿巴结着,那可是住在王爷屋子里的宠妾呐,听说王妃屋子里都换了几轮瓷器了,也亏得白侧妃坐得住。
顺喜儿也不管旁人的探头探脑,端稳了手里的东西,往徐姑娘跟前献礼去了。
连着三日重赏,阿福已经从第一日的诚惶诚恐到如今的心平气和,他给了,她就接着,反正她孑然一身,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夫人,王爷说若您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吩咐奴婢。”顺喜儿躬着身,从头顶到脚跟都写着顺服。
阿福知道这个太监是王爷身边大太监的徒弟,能对她这般温声和气全是因为王爷的几分眷顾,她说话便也十分客气,“劳烦公公帮我找些针线,也不须多少,几块尺头,几束丝线也就够了。”
这个容易得很,顺喜儿答应一声,赶紧去了。
“夫人是在屋子里闷着了?奴婢看外头紫藤开了,不如出去走走?撑着伞在雨里赏花别有一番风味,可不比做针线解闷好?”如意自从搭着徐姑娘的青云出了海棠苑,就一心把徐姑娘当作了主子,万般为徐姑娘打算。虽说王爷正新鲜着,可徐姑娘也太沉得住气了,竟然不知道趁热乎多往王爷跟前献献殷勤,也好早日把这个夫人的名号给落实了,不然她叫着都没底气。
“不想出门,”阿福摇摇头,虽不知王爷为何对她有些另眼相待,但“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琚”的诗她也是读过的,正巧昨日阿黄淘气,咬破了王爷的荷包,她身无长物,唯有几分手艺还算拿得出手,便打算做几个荷包聊表心意。
那边顺喜儿把徐姑娘的要求往王承恩跟前一报,王承恩再往正抄着佛经的燕王跟前一禀。
燕王停了笔,语气寻常,“你看看库房都有些什么好料子,拿去给她挑。”是他疏忽了,竟然忘了给她做些漂亮衣裳,燕王想着又加了一句,“叫针线房的做几件衣裳。”
作为当今最疼爱的皇子,燕王私库里的好料子可不少。王承恩想着王爷这真的是很宠了,连忙应了,自个亲自去开了库房,捡着今年的新花样一个颜色拿了一匹,随随便便就捡了十几匹。
只想要一点碎布头的阿福目瞪口呆地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原本只打算给燕王做几个荷包,如今一看那小山包似的堆满了桌子的布匹,阿福觉得自个的手腕隐隐作痛,这些要都拿来做荷包,大概她可以做一辈子了。
还好王承恩跟着就说明了布料的主要用途,“王爷吩咐了,要给夫人做几件衣裳。”
“劳烦公公了,”阿福松了一口气,不是都拿给她做荷包就好啦。做漂亮衣裳她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如今可是宠妾呢,打扮得漂漂亮亮赏心悦目才是宠妾的本分呐。
傍晚,燕王令人把新抄的佛经送到贤妃宫里去了,自己撑着油纸伞慢悠悠往后院走,路过紫藤花架,见那小紫花儿含着雨珠湿漉漉水灵灵,心中一动,便轻柔摘下一串握在手里。
回到自己院外,便见屋内已点上了灯烛,透过香色窗纱的烛光柔软似乎带着暖意,烘得人心暖。燕王脚步不自觉快了几分,悄然进了屋去,竟没有惊动灯下认真绣着云鹤的人。
“这是做什么?”燕王见她用的是石青的绸子,已然成形的绣样是一幅松鹤图,明显不是女子所用之物,他心里一热,自觉认定了是给自己做的。
哪知燕王突然出声吓了阿福一跳,针一跳就很倒霉地扎了自己的手,她怕弄脏了绣布,忙把手抬起来,就看见指尖缓缓冒出了一颗红艳艳的血珠子。
刚学女红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扎一回,阿福早就淡定了,正想着自己吮一吮,手指头就被人含进了嘴里。
手指头在别人嘴里的人和叼着别人手指头的人同时一震,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四目相对,忽然就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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