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赞达尔大队——现在只剩下一个中队了——即将自行崩溃之时,静音结界被解除了。
夹杂着惊恐尖叫的嘈杂交谈声立刻灌满了赞达尔中校的脑子,任凭他和其他军官如何怒骂喝止也无法停息。
他的席大队士兵中,有的是从泥腿子中间募集出来的有潜力的新兵,有的是院一脉相承的士官,再不济也是经历过至少三次战役的老兵。
对于这群人来说,他们经历的军事训练时长在一年到七年不等,但仅仅依靠这段时间,也足以让他们成为面对骑兵冲锋也能坚守振兴的中坚力量。
只是
只是,与神令剑巫女的威压相比,这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从记事开始,就敬畏,恐惧,仰视着神令剑巫女。
或者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号——弑杀龙神的公主。
“中校!那一定是神令剑巫女没错,她之前使用了认知阻碍法术,导致识别魔术对她无法起到作用,这不能怪魔法师部队,神令剑巫女是精神领域作战的佼佼者,让我们对抗这个等级的角色就像是让学生去挑战老师,完全就是强人所”
“草死你的玩弄巫术咸肉,滚开!”
猕猴面具的魔法使急匆匆地想要解释什么,但赞达尔中校根本不想理他。
他不知道神令剑巫女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机会,明明沉默的压力就足以压垮这支军队。
但既然对方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就绝对不会放过。
“站起来,列阵!你们这帮软脚虾,放平长矛,剑盾手滚到两边去,别在中间挤着,火绳点燃了!”
赞达尔中校脸红脖子粗地怒吼着,他手下的军官也是两眼一抹黑,但他们知道跟个提线木偶似地重复赞达尔的话语。
混乱的军队为了自己的生路正在挣扎求生。
但这与神令剑巫女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是拖着御币,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地朝着阵地走来。
“中校!快跑吧!军总部的混蛋们把我们耍了,他们想要杀掉员峤的母亲,想要杀死神令剑巫女啊!孩子不能杀死母亲,也没有能力与母亲作对的啊,我们快跑吧!”
被这吊诡一幕吓得胆寒的士兵哭喊着跑到了赞达尔中校的面前,然后被赞达尔中校一巴掌扇倒在地。
“蠢货!”赞达尔怒斥道,“你怎么知道那是神令剑巫女?临阵动摇军心,信不信我砍你的头!”
“可可是,她的样子”
“放屁!神令剑巫女怎么会屠杀她的子民,母亲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赞达尔揩掉额头上的冷汗,一脸无畏硬汉作风地说道,“这是妖魔制造的幻象,是激起你们内心恐惧的假象!员峤的子民们,神令剑巫女的形象绝不容妖魔侮辱,立刻滚回你所属的中队,列阵!”
一阵惊慌的叫喊与奔走,剩下的席大队终于乱糟糟地结成了突击队形,每一个士兵眼中都充斥着难掩的恐惧。
“冲锋!”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诡异的歌声再次萦绕在每一位军人的耳边,一切的杂音都被消除,少女甜美的歌声变成了藤曼,死死地勒住每一个人,再变为毒蛇,恶毒地钻入他们的耳膜。
然后,这头毒蛇狞笑着张开嘴,终于露出了属于她的毒牙,将神经毒素释放到了侦察阵地里所有人的神经末梢中。
赞达尔中校看见他的士兵们在冲锋。
可他突然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生。
一整个步兵中队的兵力,螳臂挡车地冲向了那位娇小的少女。
铁骑扬起的尘埃一时间将战场笼罩,赞达尔看不清远处究竟生了什么。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他的士兵,一个席中队整整一百二十名的步兵,犹如融入了大海的水滴一般,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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