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白的计,是利用去极蜃海的那一批人,获得一场意料之中的失败。如此一来,不光他可以将正道所有人都拧在一条绳上,同样可以保全自己的名声——向来“以天下苍生为重”的方掌门,只不过是“被逼无奈”,方才发动了战事。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更能够让那些“君子”,不得不与他站在同一条线上。王婉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确实算是一个妙计。但这夜,王婉还是彻夜未眠。她脑海里反复回想着今日在凌华楼时,方逸白同她说过的那些话。她不得不承认,在他说“天地不仁”这四个字的时候,王婉似乎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有那么些动摇了。于公,如果他只是为了大局不择手段,那么那些死去的人,到底算不算“死得其所”?于私,她尚有报仇大计,向魔修开战,同样是她期望中的事情。她看着卧房窗外的明月叹气。方逸白刚回凌虚宗的时候就又被子虚叫去了长清殿,约莫是极蜃海又传来了新的消息。这一去,便是到了丑时的时候方才回来。王婉独自在卧房打坐修行,但心里实在是乱得厉害,强行入定失败后,她索性放弃了挣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有了那么些睡意,就被钻进被窝的身体扰醒。深秋的夜本就有些凉意,方逸白回来的路上吹了风,抱着她的身子取暖。“逸白……再不睡就当真没时间了……”王婉裹紧了被子,闭着眼表达自己的不满。“一会儿天一亮,诸派掌门就会过来,今夜怕是睡不成了。”方逸白苦笑一声,右手已经环过她的肩膀,抚在她柔软的乳峰之上。往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安度春宵,方逸白更想抓紧这片刻,好好与她缠绵悱恻。王婉困得厉害,一动不动装睡。她实在想不通方逸白为何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明明每日门派事务就已经劳心劳形,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两个时辰休息,他却一刻也不愿放过,偏要再同她做些更加耗费精力的事情。方逸白似乎是对她的冷淡习以为常,因此也并不介意,自顾自地就去吻她留给自己的一个脊背。她的脊骨一节又一节,他挨个抚摸着找准位置,一下又一下亲吻下去。王婉的身体不会装睡,他每亲吻一下,便是一下战栗。“夫人……”他轻轻叫着她,在吻到尾椎的时候,他将手穿过她的股沟探到身下。那处已经有了些滑腻,像是泥沼,他还没用力,就被吸引着陷入了一个指节。怀里的人发出慵懒的呻吟声,方逸白心满意足的同时行为也更加放肆,将纤长的一根手指从头到尾没入那甬道里。王婉双手攥紧了被子,压下情不自禁发出的媚叫,动情处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用穴口寻找着他抵在自己尾椎上的坚硬阳茎。方逸白心满意足,但他偏偏有些不想这么快给她,他想听听她是不是也会主动找他要。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肉穴里辗转着,手指由一根加到两根,却在那处缩紧的一瞬间,突然撤出来。两指之间带出一缕滑腻的水渍,随着他抚摸的动作黏在王婉腰间。方逸白凑到女子耳边,在她敏感的耳垂边轻轻吐气:“夫人,想要么?”王婉身下空虚得要命,气方逸白又在耍他的那些心思。不过她才顾不着那么多,掀起被褥,一个翻身就骑在了他身上。“方逸白,这么喜欢欲擒故纵?”她握着他的阳茎,让头部抵住自己穴口,然后沉下身子,一点一点将它吃入身体里,“同样的一套战术,刚刚在公事上用完,便又要用在我身上么?”“但夫人很受用不是?”分身被包裹的感觉让他说话的同时也带了些喘息。方逸白双手扶在她的大腿两侧,挺起身体给了她一记深顶。
“啊!”王婉被顶得浑身酥麻,才懒得同他废话,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阳茎几乎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却又在最高处极快地落下,以此来夺回主动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方逸白就算是作为下棋的那个人,也有时候会升起一丝所见非真的错觉。世人都道他机关算尽,却不曾知道他也会累,也会心乱如麻,也会觉得高处不胜寒。每一个人都在算计,每一个人都在曲意逢迎,他早已习惯了把计谋带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只有席卷大脑的快感,是他唯一感受到真实的东西。方逸白在女子的呻吟声里失去了自我,有一瞬间他甚至想从此之后闭门不出、不问世事,什么天下苍生,就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去。余下的寿命,他想和她执手至死,就这样地老天荒地做下去。……“师尊,师尊……”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方逸白从迷失之中骤然惊醒,身上女子的动作也在此刻顿住。“……是秦禄。”王婉有些烦躁,她正巧快要到达那个顶点,被这么一打搅,兴致顿时跌到了谷底。方逸白比她更烦——自从成亲之后,他就同秦禄说过以后别来敲他卧房的门。况且这回他没贴隔音符,他不信秦禄会听不见他们方才在做什么。他有些不想回应,依依不舍地又使劲顶了两下。王婉咬着唇不出声。“……师尊。”这回轮到门外的人无奈了。秦禄心中暗骂——他是什么很喜欢听墙角的人吗?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他才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罢了。”方逸白也知道,既然秦禄宁可犯了忌讳也要找他,定然也是别无选择。纵然不舍,他还是抽身而出。阳茎从花穴里撤出的时候,带出她身体里的一缕清液,淌在他的腿根处。“委屈你了。”他在王婉阴蒂上揉了揉,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下回再补偿你。”“……下回的事下回再说,现在快穿衣服。”王婉将他脱在帨架上的衣物塞到他怀里,自己则起身,兀自去浴房里清理身体。方才王婉叫得放肆,秦禄隔着门缝也听见了几声。他耳根有些发烫,想到一会要见到师尊,就觉得无所适从。开门声传来,他一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张冷脸。“什么事?”方逸白出来得急,衣衫都还未整理得十分妥当,晨光熹微里,他胸前一片显得明晃晃的,一半露在外面。秦禄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是各派掌门都到了。青崖山的云掌门似乎不太高兴,喊着让您去给他个说法。”“云宸……”方逸白低声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手指下意识地捻上了腰间的那枚玉佩。“既然如此,就去给他个说法。”方逸白走出了两步,又想起了一事,回头补充道:“对了,你师娘与云掌门是旧相识,一会儿等你师娘出来,让她也去长清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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