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银怎么肯干,当即跟他们争吵起来。
他一个人哪里是人家四兄弟的对手,没讨到好处,反倒是直接被揍了一顿,拎着丢了出去。
四兄弟还直接发了话,当初是看他低三下四的找门路,这才带着他发家致富,既然他拿着钱还不满意,那就散货,他们兄弟四个自己干。
孙海银哪儿不知道,人家那是没本钱的时候带他入伙,拿着他的钱去租船,现在挖沙的生意做起来了,就不想再带他了。
马英见男人受了伤,带着父母上门去闹,可哪里闹得过。
孙家赔了夫人又折兵,本金都没能全部拿回来,孙海银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在村里头还有人指指点点。
孙秀兰看得心惊肉跳,不明白好好的生意,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但她现在啥话都不敢说,但凡她出现在父母跟前就得挨一顿责骂,他爸还动手打了她,都开始怪她说三道四,才害得家里头搭上这亏钱的买卖。
偏偏孙家过得凄凄惨惨戚戚,长泉村那边却发达了。
孙秀兰不看在眼里的那个食品加工厂不但没倒闭,反倒是蒸蒸日上,连带着整个长泉村的村民都发达了。
几年的时间,长泉村家家户户都盖起了二层楼的小洋房,听说还是特意找人设计过的,比别的村子盖的都洋气。
孙海银灰溜溜的回去过一次,试探着问他们家能不能再搬回去。
罗文明一口就给回绝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初闹得那么不愉快,连户口都迁走了,罗文明怎么可能答应他们再回来。
孙海银没办法,他老子娘都不在了,老宅倒是在,可罗文明不答应,村民也不答应,他们哪儿能真的回去。
一家人只能委委屈屈的在马英娘家留下来。
眼看村子里都开始盖新房,吃新粮,马英娘家人多地少,坐吃山空,日子每况愈下,孙秀兰别说读书了,整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儿。
孙海银和马英怪她搅屎棍,对她大不如前。
马英父母一开始还挺高兴,毕竟他们俩就一个女儿,嫁出去也不能经常回来。
如今女婿带着一双儿女过来他们村子住,虽然孩子没改名,那跟上门女婿也没啥不一样。
可日子久了,大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孙海银干得少,吃的多,脾气还大,老俩口心底也不乐意了。
马家如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日子就只能磕磕绊绊的过,直到这一天,孙海银喝得满脸通红,回家的时候眼底都还带着兴奋。
马英见了就抱怨:“你咋又出门喝酒了,咱家现在也没啥钱,儿子还得上学读书,你就不知道省着点花。”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出门找路子。”
孙海银自打吃了那四兄弟的亏,不反省自己不够谨慎,反倒是意识到人脉的用处,到处都找门路,结交了一群酒肉朋友。
听他们说着五湖四海挣钱的法子,心思就越发大了。
马英拧着眉头:“你都说了好几年了,钱花不少,路子呢?”
“嘿,这次还真被我找到了。”
孙海银笑起来:“今天这顿酒也不是我花的钱,请客的是个北方来的大哥,人可豪气了,他说了,愿意带我们一起挣钱。”
马英一听,立刻追问:“挣钱,咋挣钱?”
“那大哥是在北方开矿的,说咱们这边虽然没啥矿产,但石头也能卖钱,只可惜几个山头都已经被人承包了。”
孙海银不屑的撇嘴:“山上种树能挣几个钱,不但辛苦,回本也慢,可开矿就不一样了,采石机一打开,哐当哐当的,石头变金子。”
马英听着心底也激动:“真有这样的好事儿,这世道奇了怪了,河里头的沙子能卖钱,山上的石头也能卖钱,那承包山头的婶子岂不是要发达了。”
几年时间过去,沈沛霖以每年三个山头的速度,不停的承包附近的山头,如今大部分山头都落到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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