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脸颊较长,鼻梁比之一般人略高,一双眼眸细长,眼角微微向两侧翘起,虽算不得绝代佳人,但却英气十足,只怕一般男子都不敢与其对视;身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甲,令其本就十分高挑的身材更加引人注目,看她风风火火而来,就如同熊熊烈焰一般带着一股炙烈的气息!董卓看到此女,立刻眼睛大亮,欣悦地叫道:“媛媛,你来了?”原来这个气质非同凡响的女子竟然就是董卓的女儿!可是他们父女真是一点都不像啊!袁绍的震惊袁绍等人虽然估计董卓不会来追,但这也只是推测而已,当他们闯出洛阳之后,便担心董卓派人追赶,因此根本不敢在路上耽搁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全部兼程赶路。一天之后,袁绍这一行数百人终于赶到了虎牢关。此时,守卫虎牢关的还是隶属于大汉朝廷的北军将土。他们都是认识袁绍一行人的,所以看到袁绍一行人要出关,并未做任何刁难,立刻就放行了。当袁绍等人出了虎牢关的时候,提起的心这时才终于完全落定,他们知道自已已经安全了。袁绍回头看了一眼巍峨雄壮的虎牢关,皱眉道:“董卓欺君罔上,与逆贼无异,我身为大汉臣子,决不可坐视不理,此番回去,便要号召天下同道英雄齐心灭贼!”说这话时袁绍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如同高山雄峰,令人望而心折。许攸看着袁绍这个样子,眼中异彩闪动,随即抱拳道:“主公英明!”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马蹄声。众人不由的循声看去,只见三名骑土正策马奔来,速度极快,在他们身后扬起了醒目的烟尘。许攸突然神情一动,叫道:“那不是我们家的许寿吗?咦?另外两个是袁乐袁喜,分别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随从。”袁绍此刻也认出了那三人,脸上流露出讶异的神情来,随即心里升起了点担忧,担忧家里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一会儿,许寿、袁乐、袁喜三人便策马奔到了袁绍的前方不远,受到几个高手的阻挡,连忙勒住了马,纷纷跳下马来远远地朝袁绍拜道:“主公,小人有急事拜见主公!”袁绍扬声道:“放他们过来!”几个高手立刻让到两边,三人争先恐后一起上前,直到袁绍马前,一齐拜了下去,更是一起取出一只竹简袋异口同声地道:“启禀主公!我家公子有亲笔书信呈交主公!”袁绍从这三个下人的表现上感到了一些异样,朝许攸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下马上前,从三人手中接下来了竹简袋,取出三卷竹简,回到袁绍面前,将竹简呈送到袁绍的面前。也不知许攸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呈上三卷竹简的时候,把三卷竹简中那卷来自他儿子许成的竹简放在了最上面。袁绍伸手过去,拿过来最上面的一卷竹简,展开来看了起来。三个来送信的下人不知道袁绍拿的是哪个的书信,全都眼巴巴地看着,心里有点紧张。而托着竹简恭身侍立的许攸则拿眼角偷看着袁绍的神情。只见袁绍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不过看着看着眉头竟然皱起,而且越皱越紧,其中分明还夹杂着怒火。许攸疑窦重重,暗自嘀咕:成儿究竟说了些什么?竟然叫主公露出如此愤怒的神情来!?就在这时,袁绍突然怒气冲冲地道:“熙儿,怎的能如此胡作非为?买儿虽然出生不如他,但中也是他的亲弟弟,他做兄长的不喜也就罢了,竟然,竟然公然率领数千卫队攻打买儿的府邸,简直岂有此理!那焦战,虽然是焦家的子孙,却胆敢公然杀害买儿府中的奴婢,须知打狗还要看主人,这焦家是否想翻天?焦战根本就是死有余辜!熙儿竟为了此人而与买儿兄弟相残,实在令我失望!”徐寿和袁乐听到袁绍这番话,都不禁流露出喜色来,袁喜则流露出不安的神情。而许攸这时却在心里泛起了嘀咕,两个公子之间起争斗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自已的儿子怎么好像站在了四公子一边的模样?袁绍看完了许成的书信,皱了皱眉头,问许攸道:“谭儿的书信何在?”许攸连忙看了看手中的两卷竹简,随即将其中一卷呈给了袁绍。袁绍将许成的书信交还给许攸,展开袁谭的书信看了起来,眉头微皱,神色没有什么波动。因为袁谭书信前半部分内容与许成的书信内容大同小异。不过当袁绍看到后面的时候,神情渐渐地变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竟然流露出了十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无比震撼的内容似的。许攸偷看着袁绍的神情,心里七上八下的颇不安稳,他不知道袁绍此刻神情的变化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在这时,袁绍震惊地道:“这,这怎么可能?买儿,买儿竟然重伤了焦触?而且还以区区五百人杀得熙儿五千卫土伤亡过半大败亏输?!……”说到这,眼睛突然又圆睁起来,惊呼道:“买儿身边竟然有天境强者,一击灭杀焦家五老?!”这话一出,不仅是许攸,包括淳于琼在内的一众袁绍亲信也都流露出震惊之色,随即都觉得自已是不是听错了?!袁绍脸色再变,禁不住叫道:“山河道?!买儿身边的强者竟然来自山河道?!……”这话一出,众人震惊的同时,心里都起了异样的感觉来。而许攸则双眼放光,觉得自已的儿子选择站在四公子一边或许是正确的。袁绍似乎是不能相信书信上的内容似的,又把整篇书信从头至尾地看了一遍,面上流露出思忖的神情来。把竹简卷起,放到马背上,看了一眼许攸手中剩下的那卷来自袁熙的书信,伸手过去拿过来,展开看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哼了一声,便把竹简扔还给了许攸。许攸心中了然,他虽然没有看袁熙书信的内容,但老奸巨猾的他能大致猜到那篇书信的内容。他确信袁熙书信所言与另外两封书信的内容应当大同小异,只不过是把罪过都推到了四公子的身上。但主公先看了成儿的书信,又看了大公子的文书,俗话说得好‘先入为主’,主公已经认定这件事的事实就是成儿和大公子所言那般,这种情况下再看二公子的书信,不管二公子如何给四公子泼污水,在主公那里都会变成了狡辩,不仅无用,反而会让主公更加气恼。果然,袁绍在扔还了书信之后,似乎还气不平的样子,骂道:“这不孝子!太令我失望了!”
老子召见牧野县,行馆。夜深人静了,袁绍却紧皱眉头一脸烦躁地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今日白天,他在看了那些书信之后,确实对二子袁熙无比恼怒,觉得自已如此疼爱他,他却如此地不争气,令他无比失望的同时又感到无比愤怒。不过气过了之后,袁绍对于袁熙的愤怒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疼爱的情绪反倒占了上风。如此一来,便感到在此事上,袁熙实在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了,要知道袁熙从小就被视为珍宝倍加爱惜,何曾受过如此大的挫折?这样想着,心里不由的对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四儿子恼恨起来,只觉得此事虽然事出有因,可是他也太过猖狂了!明明知道袁熙是自已的爱子,竟然还敢对他出手!此时此刻,袁绍浑然忘记了张浪只是被动反击,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是袁熙惹出来的。但是袁绍却不管这些,心中的恨意不断地增加,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父母很多时候都是偏心的,他们很容易原谅最爱的那个儿子,而将所有的怒气宣泄到不喜欢的子女身上,不管那个子女究竟是不是受害者。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许攸走了进来,抱拳拜道:“主公。”袁绍心中正在恼恨,一见许攸进来便忍不住愤慨地道:“袁买明明知道袁熙乃是我的爱子,又是他的兄长,竟敢如此强凶霸道,我回去之后必要严惩于他,叫他知道尊卑有序的道理!”许攸对于自已的这个主公太了解了,所以对于袁绍的态度转变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是微微一笑,捻着颌下的山羊须道:“主公啊!是非曲直十分明显,主公若是严惩四公子,不知臣民们会怎么想?”袁绍一愣,不禁皱起眉头流露出犹豫的神情来,他又不禁感觉许攸说的有道理,可是心里又不甘心,只感到左右为难。许攸看了一眼袁绍那一副样子,如何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正色抱拳道:“主公啊!要想获得天下英雄之心,就绝不能按照个人好恶行事,须得持正不阿!在下绝对相信,主公乃是盖世明主,不管是对于外事还是家事,都必然能够做到公平公正,令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袁绍呆了一呆,心中暗感羞愧,干笑道:“子远放心,我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此事过不在买儿身上,我岂能令他受到委屈!”许攸趁机拜道:“主公英明!”袁绍坐回到了椅子上,禁不住皱眉道:“买儿虽然无过,不过也真是个败家子!一战歼灭数千人马,虽说那些都是熙儿自已训练的,但也是我们的力量啊!他出手还真是没有分寸!还有就是焦家五老!他竟然给我一口气把他们都给杀死了!这焦家虽算不得我手下的主要力量,但也是我重要的支持者,他倒好,一口气把这股力量给我削弱了一半!我虽家大业大,可也禁不起如此折腾!”许攸笑着抱拳道:“其实主公大可不必为这件事烦恼。主公反而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袁绍听到这话,顿时皱眉,没好气地道:“子远难不成是认为老四他败家败得还有理了?”许攸笑道:“主公不妨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四公子以自已训练的区区五百人就打得二公子五千余人惨败伤亡过半,以一敌十,赫赫威势便是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了,这说明四公子可是难得名将之才啊!主公得此名将,难道还不该高兴吗?”袁绍呆了一呆,直到此刻他才想到了这一点,一股喜悦之情油然而生,不由的点了点头。许攸把袁绍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继续道:“至于焦家五老!又岂能与一个天境强者相提并论?主公损失五只兔子,却得到一头猛虎,何恨之有啊!再者,主公别忘了,那位天境强者可是来自于传说中的‘山河道’,这个隐匿江湖百余年的强大宗派通过四公子来投效主公,又岂是焦家那种地方势力能够相提并论的!而焦家因为与二公子的关系,最近所作所为越显跋扈,如今被四公子狠狠教训了一顿,也好叫他们收敛一下明白自已的身份。”袁绍呆了一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赞道:“子远所言极是啊!我先前居然没想到这些!……”言念及此,所有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渤海。自打张浪方面以雷霆万钧之势击破袁熙焦触率领的五千余人马,并且重创焦触,斩杀焦家五老之后,整个渤海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异样了。虽然渤海城很快就回复了往日的平静,但这平静下面的暗流却涌动起来了。那些为袁绍效力的大大小小的势力,之前对于张浪这个四公子完全是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此刻却都派人来与张浪接触,虽然并非是要倒向他,但显然是想与其保持一种良好的关系。不过这许多宗派和势力中,却也有几股势力并未派人与张浪接触。其中最大的势力叫做‘厚德轩’,乃是渤海乃至整个冀州青州地区最大的势力之一。袁熙的母亲刘氏就是‘厚德轩’当代轩主的女儿。张浪自打上一次的激战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府邸,除了练兵就是与张郃切磋武艺。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这一日早上,正当张浪与张郃切磋武艺的时候,副官家袁富领着一个高昂着头颅相貌倨傲的中年男子过来了。远远地站住,朝正在与张郃对攻的张浪拜道:“四公子,主公回府,派人召见!”张浪闻言,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镔铁长枪扔给了张郃。从奔上来的飞絮的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汗水。将毛巾交还给飞絮,走到那态度倨傲的中年男子面前。那男子打量了张浪一眼,竟然不行礼,傲然道:“四公子这就跟我走吧!主公要见你!”张浪看着这个明显狐假虎威的家伙,笑问道:“你是谁?”中年男子傲然道:“我乃主公身边的亲信管家,袁矩!”如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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