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自然是不会真的听从维克多尼亚的建议直接向教会人员去询问关于修行的事情。
在结束了这个话题,说了一些城堡里没有任何营养的八卦之后,卧室里又只剩下了小侯爵一个人独自面对黑夜。
进入第一位阶之后的他,似乎已经与睡眠这件事情完全绝缘了。
卧室的门缝底下隐约还能看见从准备间透进的光亮,其中被遮住的一块影子示意着正有人站在门外。
『今天应该是......布里茨家和皇室的那两个‘眼睛’吗?』
米尔无聊地扭动着在书桌上放着的煤油灯旋钮,这唯一一盏为“怕黑的小侯爵”所点亮的火光,随着开关的左右扭动一隐一现。
不用想,他也知道那个人影现在正应该贴在卧室大门上,试图‘探究’屋内的动静。
对于这种愚蠢的行为,米尔已经见怪不怪。
想要听到这扇厚实大门另一边的声音,除非她们和自己一样成就了位阶,增强了五感。
“你说,里面那个家伙睡着了没有?”
“谁知道呢?就算不睡又能怎么样呢。一个被锁在阁楼里面的‘金丝雀’,好吃好喝地被人侍奉着,除了偶尔叫几声讨主人欢心,就只是个没用的东西而已。”
“呵,你可别这么说,至少里面的这位在里德还是有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的。”
“你把那些愚蠢的行为叫做‘乐善好施’?你别逗我发笑了。
没有陛下的赏赐,恐怕这个侯爵城堡早就被掏空了。我如果是他,就好好地把财物保管住,不至于帝国旗帜在城堡升起时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哼,到时候插到城堡上的是谁家的旗帜还不好说呢。”
“闭嘴吧,小贱人,和你果然说不过三句话。我先去睡了,老规矩,你守上半夜。”
外头,两位‘女仆’肆无忌惮地揶揄着主人家,
里头,米尔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这些话还谈不上折辱,言语上的激烈程度甚至还比不上她们垂眼看着自己,用鼻孔出气时的模样来得让人生气。
“没有经过任何修炼”的小侯爵,自然是需要‘睡觉’的,断然没有让女仆长或者管家彻夜陪同在屋内的道理。
两人的对话反而给米尔平添了几分在漫漫长夜之中的乐趣,只可惜她们去休息得有些太早了。
“皮肤腐烂;**坚硬;嗅觉灵敏;散发恶臭;嗜血食肉;不眠不休;面对攻击没有任何痛觉直至肢体残缺无法行动。”
无瓜可听的米尔便开始仔细地回忆着关于行尸的特征记载......这能想起的七条里他至少占了小一半。
如果不是可以确认自己的心脏正蓬勃有力得跳动着,身体也能够感受到血液流动的温度,他真可能会被‘教授’的那番言论给唬住。
“如果像维克多尼亚说的那样,身体是积攒能量的容器。假设煞气与禋能属于同一性质的本源能量,那我容器的上限应当是不低的。”
老侯爵是实打实第八位阶的皇家骑士,米尔的父亲也是曾经被寄予厚望能够冲击第九位阶传奇骑士的天才人物。
作为他们的后代,天赋上限应该不是大问题。
“那么接下来,就是煞气来源和吸收效率的事情,是不是有办法可以解决呢。”
虽然米尔也认可维克多尼亚对自己判的死刑,毕竟身体内已然空空荡荡的本源能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十几年的积累一夜之间只堪堪足够入阶,厚积薄发四个字显然是与他无缘。
但是一想到在未来可能会面对那些不知道深浅手段的神职大佬,以及那些原本被自己认为单纯只是“人形天气预报器”的观星者、“哄着皇帝玩儿”的预言家......
米尔心里面总感觉有些没底。
“要不要与‘教授’一行人继续联系呢?”
对神明与世俗一道的了解肯定不能够搁置,但是感受过位阶所带来的力量后,
米尔觉得想要在现在这个态势中寻到更加稳健的出路,光是知彼怕是并不妥当。
加之“教授”口中的行者,如果真的只有堪堪八人存世,那其中或有的凶险就不是自己可以预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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