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的太太也在一旁帮腔,语气惺惺作态,听着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太可惜了,棠棠要是早出生几年,哪还用得着草包呀是不是。”
只可惜她这话说的太白太难听,惹得木良栖黑了脸。
穿着高定公主裙的木棠斜着眼得意洋洋的看着木荀。
木荀依旧没有急着说些什么,将沾着猫毛的梳毛套从手上摘了下来,旁若无人的唤起了阿槐。
阿槐闻声匆匆赶来:“少爷,梳毛这种事您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了。”
他弓着身子,接过了木荀手里的手套,恭敬地说着。
“阿槐,你刚才叫我什么?”他仍旧翘着二郎腿,右臂搭在沙发背上竖起了手肘撑着脑袋。
站在他对面的阿槐有些不解:“少爷呀,有什么不对么?”
“是噢,还是阿槐你最有眼力见。”他说着,终于肯赏给对面一众人一个目光,那双眼尾向上的狐狸眼里满是高傲与冷漠,“谁叫我是这里----唯一的少爷呢。”
他就是喜欢这些人看他不爽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他就是草包怎么了?是私生子又怎么了?谁叫他姓木呢,谁叫他是木良栖认定了的接班人呢。
木良栖坐在主位上,向他投来了一个柔和的目光。
而江满这一众人便不由的沉下脸来吃了口没法回嘴的亏。
他将二郎腿放下,从沙发上起身,懒懒的再度出声:“没办法的各位,投胎技术很重要,学会了草包都能骑在你们头上撒尿。”
除了木良栖,其他人的脸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多姿多彩。
“诸位,犬子性格不羁,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俩父子一唱一和,这话看似是谢罪的客气话,可若是谁再跳出来说木荀,便成了小肚鸡肠了。
木荀总算是从那儿叫人窒息的场面里逃了出来,说不在意是假的。
谁乐意被叫做草包呢。
气的他连夜打开了电脑开始研究古玩街这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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