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雷声震耳欲聋,那些人却反常地陷入了沉睡,在梦中被反复地捂住口鼻,指甲徒劳地抓挠在枕头上,紧接着四肢剧痛,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猪,被依次剁下手脚,分开肋骨,拆下脑袋,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大亮,才得以从这无限的酷刑中解脱。
单是一个人做这样的噩梦,还能说是他心里有鬼,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左邻右舍全进了同一个梦,鬼都知道这背后有鬼!
于是,昨天还叫他们避之不及的调查局突然成了救命稻草,被噩梦波及的邻居们成群结队地跑来讨个说法,但又不想道出实情,所以遮遮掩掩,支支吾吾,但也足够旁听的陈远拼凑出真相了。
陈远紧张地握住装有陈绛竹的瓷瓶,看孟云君虚以委蛇,孙凌装傻充愣,和那些有如惊弓之鸟的邻居周旋,直到把他们哄出了自家的院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要供出陈绛竹的意思。
这份含糊不清的态度让陈远看出了网开一面的希望,因此磨磨蹭蹭地不肯走,迟疑许久,不安地多问了一句:“只是做梦而已,调查局对绛竹哥的处罚应该不会太重吧?”
他满怀希望,晏灵修却没有回答。
陈远的心狠狠地往下一坠。刹那间,无数猜测在他脑海中呼啸而过,晏灵修的沉默更是助长了他的胡思乱想——越是沉默,越是预示着陈绛竹即将魂飞魄散的悲惨结局,不然为什么要用这么长的时间来斟酌措辞!
陈远几乎要绝望了。然而,两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有等来只言片语。
……这好像有点不合理。
陈远壮着胆子,往晏灵修脸上看了一眼——因为他的莽撞,害得奶奶和朋友都跟着悬心,虽说过程有惊无险,结果也是好的,但这并不能成为开脱的理由,是以在理智回笼后,陈远就有些躲躲闪闪,不敢跟人对视。方才那些话,都是他盯着鞋尖说的——陈远抬起头,诧异地发现晏灵修正微微仰头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想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他刚才说了什么。
察觉到他存在感十足的目光,晏灵修好像才意识到他没走一样,诧异地问:“怎么,你还有事?”
“.…..”陈远,“没了。”
晏灵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溯回镜带来的后遗症非同小可,他到现在还是头晕脑胀,根本想不了太多的事情。
“你在溯回镜中看到了什么?”
瓷瓶里的陈绛竹忽然问道。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听见他下一句说道:“一般人的反应不会有你这么大。”
陈远:“啊?那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啊?”
“溯回镜本身是没有危害的,它只会带你重温过去,一些你本人都记不清楚的细节,在镜中世界反而会更加的历历在目。”
陈绛竹笃定道:“一般人至多是恍惚一阵,你这样的,倒像是忘了一段很重要的经历,眼下虽然借由溯回镜敲开了一条缝,恢复过去的记忆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可你却在下意识地排斥,两方拉扯,受罪的就是你自己了。”
晏灵修轻轻闭了闭眼:“我……”
他的话含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下一秒,房门吱吱呀呀地被推开了。
孟云君走了进来。灿烂的天光洒落在屋里,又随着他关门的动作被阻拦在外。
客厅采光不好,没意识到前还好,一旦感受过屋外的明亮,再转回来看,难免会觉得这个房间沉闷昏暗,让人透不过气来。
陈远看看晏灵修,再看看孟云君,从两人凝滞的气氛中体会到了什么,极有眼色地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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