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赌庄
月上中天,京城各处铺子已经闭市,明朱坊后有人掀开一块破破烂烂的门板,一个黑黢黢的大洞连通一条发黑的木制阶梯,曲折通往深处。
那人迟疑须臾,点了火折子顺着阶梯下去。
外面破败不堪,内里竟然别有洞天,那人走了不到一会儿,阶梯向上攀升,到了一处宅院中。此处灯火通明,隔着几面墙,隐隐有疯癫的人声传来。那人学了几声鹧鸪叫,一扇隐蔽的小门便张开了一条容人进来的小缝。他甚至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开了门,门后就已经没有了人的踪迹。
这是一间赌庄,里面人头攒动,又臭又浓的烟气在一层的大厅堂里缭绕。来人是头次来这种地方,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和畜生一样嚎叫的赌徒把他惊得冷汗涔涔,他按照吩咐转过一条暗廊,来到暗角里待着,不断扫视眼前的十来张赌桌。
有几个赌棍输光了钱,正在向庄里的地头蛇借钱,想是借得多了还不上,几言不和,几个壮汉搬了台铡刀,切了那赌徒一根小指。
惨叫声在整间庄子里显得不值一提,那脏血飞溅到了来人的眼睛上,使他整片视野都红了,他焦躁地擦掉血滴的同时,看到另一个瘦弱不堪的赌徒骂骂咧咧从赌桌上下来,看到暗角这处的时候,赌徒明显愣了一下。
就是他了。
赌徒试探着往这处走,他偷摸着抓了一根蜡烛,灯火向上移,一张圆脸被照亮。那接头的赌棍楞了一下:“打哪儿来?”
“城外十里亭。”
城外压根没有十里亭。
赌徒咂咂嘴,眼里血丝透颤动着,像屠户称ro似的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生面孔啊。”
宋彦不做声,他是第一次被指派来做这种事。赌徒伸了手出来,对他晃了一下:“这边来。”
宋彦随他到了无人处,见赌徒把油腻腻的裤子抖了两把,流畅地摸出纸团。上头糊了些什么姑且不论,皱巴巴一张纸,涂满了墨团,宋彦微微皱起眉。
“从赌坊里找到我这么个认得字儿的可不容易。”
赌徒把纸团给了他,邀功似的搓手,眼睛打量着宋彦,像能从他身上刮一层银花下来似的,赌徒接着说:“他们这个月,就去了这些地方。”
“不必告诉我,我只是个传话的。”
宋彦迅速地把纸团收起来,看也不敢多看一眼。他在赌徒赤裸裸的贪婪目光下把那份殷实的报酬拿出来,挺沉的一包银子,赌徒立刻抢了过去。
“就这么点儿?”
赌徒红了眼,啐了ko唾沫,拿脚碾了。他掂了掂那包银子,拉开系带,眯眼数着钱,差不多十来两,是他这一个整月的情报钱。而后一把薅了,解开自己随身的钱袋倒进去。宋彦眼尖,瞥见那钱袋ko翻出来的内侧有个小小的“商”字。
他把银子贴身藏好了,才慢吞吞道:“我替你们干的这事,闹不好要赔命的,你们这,不仗义了吧?”
“已经比上个月多了。”
宋彦不会说好听的话,直眉楞眼地回绝。
那赌徒哼一声,使劲儿摸了摸裤腰带上栓的银袋子:“这情都靠真金白银维持,少一个子都不成。今年年景又不行,哪里不要用钱?你去跟你们东家说说,我们混市井的讨ko饭吃不容易。”
宋彦始终垂着眼,嘴上对那赌徒随意搪塞过去,就匆忙离开。
夜里有宵禁,几列巡街的队伍从街面上缓缓行过。宋彦熟知他们的行程,等那灯笼光消失在街角,他便敏捷地窜过路ko。
到了约定的地方,那个人还没有到,宋彦缩在墙根处,心中稍稍焦急,他还有个席得赶紧去赴,否则再耽搁一会便赶不上了。没过一会,前面不远处传来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他不敢妄动,屏息听着动静。
来人不止一个,先是个男子的声音,那男的听着有些恼怒,压抑着调子:“你跟来干什么!”
跟着他的竟是个女人,宋彦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那女子身上背了个小包袱,正拽着男子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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