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侯脸色阴沉,争辩道:“圣上,内子虽出身低微,但绝不敢妄议朝政。”
他的夫人虽张扬,但绝不是不知轻重的,绝不敢在私底下议论朝政。
当时必定是有其他夫人小姐恭维她,扯出十多年前的逆案,而她出身低微,又嫉恨原配夫人,自然欣然应下,这才落人口舌。
那些虚虚实实怕是无法查证。
无论如何,祁丹椹怕是盯上了安昌侯府,也怪齐云星不知收敛,得罪这么一条疯狗。
祁丹椹辩驳道:“若是安昌侯认为下官诬告,大可请当时随微臣办案的几位官吏,与梨园亭诸位夫人前来问话。微臣相信,圣上面前,无人敢欺君。”
嘉和帝摆摆手道:“后宅妇人闲聊之语,如何当真?安昌侯,既然你的嫡子年龄尚幼,未到弱冠之龄,虽才名远播,还未曾入仕,不如先让其入仕,等他有一定的功绩,再请封世子也不迟。你就这一个嫡子,还怕他跑了不成?”
安昌侯谢恩:“圣上圣明,是微臣目光短浅。”
嘉和帝:“朕也相信祁爱卿绝不会行诬告之事,一个断案如神、熟知律法的朝廷重臣,着实没必要冤枉你的夫人,望你回去让令夫人谨言慎行。”
安昌侯叩首:“微臣遵命。”
嘉和帝目光微沉,道:“处理好了安昌侯的家事,该轮到朕的家事了。”
百官面面相觑。
掌案太监恭敬拿过嘉和帝案桌上的画卷,在诸臣面前缓缓展开。
嘉和帝面色冷凝道:“诸卿看看这幅画,有什么想说的?”
百官抬头看去,只见是一副重阳辞青图。
画中荒草丛林里有一座孤坟,坟头被淹没在乱石贫土中,几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少年踏着坟头走过,其中一人拽起坟上枯草,与后面几人嬉闹。
青黄交接丛林掩映间的山间小路一直延伸,直到斑驳老寺暂露出头。
寺庙前挂着老旧牌子,上书:普陀寺。
这幅画像是失意文人随意涂鸦,又像是初学者笨拙勾勒。
没有画风、没有意境,甚至连画中色彩线条也凌乱不堪。
可就是这么一幅画,让两朝元老、世家勋贵均变了脸色,纷纷撩起衣摆,跪下叩首道:“臣等惶恐。”
殿内落针可闻,君锐利目光俯瞰着臣,臣惶恐低下头,不敢凝视君。
两旁金丝银线勾勒的帘幔都被这沉重气氛压着,连垂落的丝绦都不敢摆动。
良久,嘉和帝平静道:“爱卿有什么,直说便是。”
谁都知道皇帝这般平和的声音,如波涛翻涌前平静的湖面。
百官均俯身,不敢言语。
良久,年迈的文国公抬起头来,他抬头不是因为敢于直视帝王,而是年纪大了,俯首太久,腰背坚持不了。
他尽力让佝偻着的腰板挺直,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皇上,此乃臣等办事不利,臣等一定会查出这些人是谁,必定会严加惩治。”
京兆尹冷汗涔涔附和:“皇上,微臣失职,才让这几人辱没了皇室颜面,求皇上给微臣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这副重阳辞青图的墓碑,乃废太子宣其之墓。
昔日地位崇高名满京都的太子,死后被葬在荒凉古刹普陀寺山脚下。
这么多年,坟头杂草一茬又一茬,不知名姓的少年郎们竟然踩在废太子的坟头,嬉闹相伴去辞青……
嘉和帝目光如炬盯着这群老狐狸。
说什么查出罪魁祸首,就是不愿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当年宣其死在宗正寺,这群世家以与礼制不合,搬出祖宗礼法,不让他葬入皇陵。
当时钟台逆案过去没多久,他痛心疾首,更对这个儿子失望万分,他的后事全交给礼部一手操办。
结果,他们为他选了这么个荒凉之地。
这些年,他隔三差五梦到皇后,梦到这个他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儿子。
时间逐渐磨灭了他对他的失望愤怒,勾起了父子间少有的温情。
哪个父亲愿意看着儿子死后如此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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