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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心生一计,走到门边问之前那名女子:“遥夕姑娘今夜可还有雅召?”
“有,但这小丫头倔得很,估计是不肯再去了。”女子回答,忽然心领神会,“姑娘是想假扮遥夕,借雅召的名义离开?”
殷凝点头:“如今只能如此。”
“明白。”女子做事利落,很快就把遥夕带了上来,她们动作很快,给殷凝挽起高髻戴上发饰,重重华服套上,被腰封紧锁。
略微上妆后殷凝还含着口脂纸,但她怕来不及,就拉着雨齐下楼,随便接了一道雅召信笺,坐上花魁的轿辇。
缀着金箔的红绸垂下遮挡外面的视线,她还拿了一把团扇遮脸。
起轿时那些客人奇道:“小花魁怎么又要出去?”“这回见的是哪家大老爷?”“不到一个时辰,这轿子绝对又抬回来。”“我还以为多清高呢,还不是得乖乖再送上去。”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论。
殷凝本想按照遥夕的暴脾气做出一些回应,她旁边的雨齐已经抄起一个冰玉香炉往窗外砸过去,清脆的碎裂声让那些人安静了一会。
她想,这的确是小花魁做得出来的事情。所以她轻声对少年道:“还是你反应快。”
雨齐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他们活着。”那些人怎敢对她说出那些污言秽语?!
殷凝看他眸中愠色,心中隐约猜到他是为了自己。她又想起之前山泉中的荒唐事情,就轻声道:“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还没说完,少年就打断她:“不要道歉,我很愿意。如果是别人,我会杀了他。”
殷凝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轿子一路往前,发髻上玉钗垂下的碎金流苏不停晃动,擦过她半露的肩,少年就伸手,将那些细碎流苏撩上去,这时轿子颠簸了一下,他冰凉的指尖点上她的肩。
比起之前,这一点身体接触并不算什么,但殷凝就像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缩到软榻上另一边,她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烧,默默转过脸去。她其实不是排斥,只是有些难为情。
于是少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手指有些不知所措地蜷缩了一下。
气氛沉默下来,莫名有些尴尬。
殷凝想给自己找事情做来掩饰尴尬,于是她拆开了那封雅召信笺,雪白烫金的信纸上写了两行字,笔迹张扬挺秀,如同朵朵墨樱:逢卿云中阙,思卿百年不绝,赴我今时约。
云中阙,百年…殷凝脑海中极快地闪过一抹什么,但她没有抓住。因为她接下来发现一件事,这封信笺并无落款。之前她为了快点逃脱,随便从几封雅召信笺里抽了一封,也没有问清楚写信的人姓甚名谁。
奇了怪了,这雅召落款无名,那些抬轿的侍从是怎么知道要把她抬到哪户人家去?
虽然这对殷凝来说并不重要,毕竟她和雨齐只是借雅召之名逃出群玉台,但这种情况下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群玉台的脂粉喧嚣已经在身后远去,殷凝往前坐近了几分,隔着轿帘问道:“要到哪去?”
无人回答。
她下意识攥紧手中信笺,刚想问雨齐有什么发现,却不曾想,一回头发现原本坐在她身边的少年已经不见踪影,雕金玉铺香粉的轿中只有她自己。轿子还在往前,但轿中垂落的红绸纹丝不动,像是被焊死在窗上。
殷凝额上出了些冷汗,她太大意了,寻常轿夫抬轿,时间久了难免喘气和心跳加快,但现在外面太安静了,安静地像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活人。
她想撩开轿帘查看情况,但看上去不过绣金红缎织就的帘子,触摸上去竟然是坚如金石的质感,她难以撼动。
她这是陷入了幻境?
冷静,冷静。殷凝轻吸一口气,开始回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雨齐修为高绝,应该能一早察觉不对劲,所以如果这是幻境的话,绝无可能一开始就设下。
一切的异常是在她打开那封雅召信笺,对,信笺。
殷凝又看向手中那封信,这时她发现右下角缓缓浮现一个名字:秋、拒、霜。一笔一划恣肆挺拔,漂亮又张扬。
她额角青筋直跳。
秋拒霜是故意的,群玉台门口那些暗卫故意放小花魁自由进出,好让她生出这个偷梁换柱的主意,再自投罗网。
殷凝丢下手中信笺,从锦囊里拿出灵符,但还没有尝试用符她就有些心知此举无用,此刻整一顶轿辇就像一个红绸织就的囚笼。
她心下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金丝雀】的作用还有二十几天,等下秋拒霜不至于一上来就要把她弄死。
殷凝开始想别的办法,她问系统:[我能对一个人重复使用【金丝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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