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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还在奇怪寒楼弃为什么不顺手给他下蛊,但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那些倒下的人忽然站起,僵直地拿起刀剑和弓箭,都对准了摔下马背的七皇子。
雨幕越加厚重,只有七皇子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你吵到她睡觉了。”寒楼弃说,然后一条红尾青蛇从他手腕上扑过去,瞬间所有人声消失,只有刀剑砍在骨肉上的钝响。
殷凝轻吸了一口气,放下了窗帘。南离的蛊毒也太可怕了。
很快,寒楼弃撩起车帘重新回到马车里,马车也继续往前。虽然他撑了伞,但还是一身阴寒雨气,他坐在烛火边,像是等话语也被烤暖了些许,才对她说:“所以你还是睡着比较好。”
殷凝微叹:“会做噩梦的。”一定会。
他凝眸看着桌案上那盏烛火,却开口问她:“你怕我吗?”其实他一直觉得,所有人都怕他是件好事,人人畏惧总好过人人可欺。
但是这一刻他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看她眼里也流露出和别人一样的恐惧之色。
“不怕,你只是气人得很。”殷凝说,她将脸也埋进绒毯里,太冷了,深秋时节,但夜里冷得像是要入冬。
寒楼弃见状,就将身上的外袍也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还不忘指指点点一句:“你这身板,未免也太弱不禁风。”
殷凝选择性听不见,不过这样确实暖和了一些,所以她很快就听着雨声睡着了。
醒过来是在柔暖舒适的床榻上,蚕丝棉被卷了一身,殷凝滚来滚去才把自己弄出来,身下的锦缎都是上品,层叠的床帐在阳光下折出不同的花纹。
她先给自己扎了双螺髻,戴上银簪就拂开床帐下去,地上铺着的毯子毛绒绒的,屋内其他陈设也是华贵骄奢,虽然摆了女子的梳妆用品,但墙上还有没拆下的刀架,估计是突然改成她的寝屋。
房门被敲了几下,殷凝知道是侍女什么的,因为寒楼弃才不会敲门,所以她说:“进来吧。”
是两个穿着藕色宫装的女孩,一人端了早膳,另一人拿了一瓶花,见到她行礼说:“王妃金安。”
王妃?什么东西?是她的醒来方式不对吗?还是寒楼弃这厮在她睡着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殷凝连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请姑娘原谅。”宫女吓得跪下磕头,“奴见今早王爷抱您回来,没敢多问就误会了。”
大概谁都没法忘记,天光微亮时少年一手抱着怀里的女孩,一手给她撑着伞,拦他的侍卫纷纷倒下,皮肉无声消融,尽成皑皑白骨,他就这样踏着满地的鲜血与白骨走进来。
“没事,起来吧。”殷凝看她把额头都磕破了,有些不忍心。
吃完早膳后,她问那两个还是战战兢兢的女孩:“寒楼弃呢?”
“王爷去三皇子的府邸,他说午膳前回来陪您。”
殷凝让她们下去,很快联系上秋拒霜:“我现在在南离,这里有什么我需要留意的吗?”
秋拒霜说:“南离每一任君王都子嗣众多,每个婴孩出生时都会被拿去种蛊,如果能活到十岁,这些王裔身上的蛊毒会外显成刺青。夺位时他们会自相残杀,身上的蛊种也会相互吞噬,只剩一人登上王位。”
残酷的优胜劣汰,南离王族是在养.蛊,一代更比一代毒。
她皱眉问:“那尸蛊是怎么回事?”
“南离有赶尸之术,但只是将客死他乡的尸体带回故乡安葬,无法让其上战场厮杀。秦浮茵曾截获魔界与南离来往的密信,也许尸蛊中掺了魔气,也有可能是封魔骨提前觉醒。”
殷凝轻叹:“那这样已经算是干涉凡间世事更迭了。”
秋拒霜说:“我留的一缕残识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无妨,你只要做你该做的就可以。”
殷凝握紧手中银簪,轻轻应了一声。
她打算出去走走,也观察一下周围的状况。出去是一间庭院,庭院之外是曲折回廊和亭台楼阁,绕来绕去殷凝发现自己还是回到原来的庭院,几树秋海棠下,池里的锦鲤慢悠悠地游着。
甚至她用了纸符跳上屋檐,四下张望也只见重复的庭院形制,像是某种迷宫一样的阵术。
她被寒楼弃困在这里了。
知道单凭她一个人走不出去,殷凝也就不白费力气了,她在庭院中坐下,宫女过来给她沏茶。
这时一个年长些的宫人来报:“九王妃求见。”
九王妃…殷凝记得天权令说过,南离皇子中最有可能夺位的就是三皇子,九皇子和寒楼弃的真实身份十九皇子。
“请她进来。”殷凝说,这是寒楼弃的地盘,而且她还有秋拒霜,总不至于被这九王妃给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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