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眸色沉沉,深处一点亮光,却怎么也照不出祁淮的身影。
就像,她从来都瞧不上他一样。
祁淮忽然暴躁起来,他狠狠抓住崔锦之的肩头,面容也狰狞的可怕:“是啊,你们都瞧不起我,终有一日,我一定、一定会将……”
崔锦之哪知道他突然疯魔了一般,眉头拧的死紧,想要推开他,谁承想祁淮越抓越紧,她肩膀被锢的生疼,脚下连连后退,却一时间踩空,重重地向下倒去。
脚踝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崔锦之撑住身体,想要站起身来,却被踏步而来的祁淮一把摁住。
她忍住钻心的痛意,望向淮王,眉目也冷了下来:“淮王殿下,这是何意?”
淮王脸上还带着古怪的喜意,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崔锦之的冷脸,喃喃道:“是了,就是该这样,崔大人,你说你总那么淡然干嘛?你就是该……”
话还未说完,一道劲风袭来,直接将祁淮掀翻在地,他闷哼一声,背脊重重地砸在地面,刚想爬起来,却被来人毫不留情地踩上了手。
祁淮惨叫一声,那玄衣玉带的少年又无情地碾了碾,又单手将他轻松地拎起来,右手凝成拳,重重地落在淮王的面颊上,他被打得偏了头,口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混杂一颗碎牙。
他瘫软下来,少年却直起腰背,漠然地抬起黑色长靴,就要往祁淮的鼻梁狠狠踩去——
“殿下!”
丞相喝道。
那长靴堪堪停住,距离祁淮的面庞不过几尺,淮王后背全湿,忍不住地发抖。
祁宥面无表情地扫过吓成一滩烂泥的淮王,收回了脚。
地上之人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又恨恨地看了一眼祁宥,便慌不择路地逃开了。
祁宥没去管他,只走到崔锦之的面前,面色难看地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脚踝。
见崔锦之疼得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细汗,少年周身气场更是冷得直往下掉冰碴。
他将崔锦之打横抱起,脸色黑沉如墨,一言不发地近处的宫殿走去。
崔锦之靠在少年结实的胸膛处,温热的体温围绕着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今日三皇子的海东青,便是他下的毒。”
祁宥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一脚踹开无人的殿门,又将崔锦之轻柔地放于木凳上,才蹲下身子,半跪在她的身前。
“殿下不可……”崔锦之试图抽回着自己的脚。
“别乱动。”
少年面容冰冷,手上又轻又快地褪去崔锦之的鞋袜,露出她白皙却已然红肿的脚踝来。
他皱着眉,打量着四周,觉得一时半会难以找到药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小铜器,贴在她的脚踝。
丞相被冰的一个激灵,却被少年的大手握住。
“殿、殿下,这于理不合……”
他忽的抬头看她一眼,紧紧咬着牙,眼周已经泛红了。
崔锦之立刻哑声了,忍不住碰了碰少年,“殿下不必担心,不过就是扭伤了脚,休息两日便能好了。”
祁宥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便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良久都未曾开口。
崔锦之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都没能挣脱开,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索性由他去了。
“大皇子也太沉不住气了,在宫宴上便挑衅地看了臣几眼,臣找了个借口离席,他果然便跟着出来了。”
她干巴巴地解释道,“他想借猎鹰挑起你和三皇子的争斗,只是没想到殿下处理的这般好,一时间气不过,就抓了臣一下,臣想躲开,却……”
祁宥心中血意燃烧,但面上不曾显露半分,突然开口打断她:“那杀了他,好不好?”
崔锦之一顿,过了半晌才语重心长地开口:“杀人不过是一时之策,殿下杀得了一个,还能杀尽天下人吗?”
为何不能?
祁宥漫不经心地想着,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认真分析的样子,心头好似被一片轻柔的羽毛撩动。
崔锦之还未察觉,自顾自地继续解释着,什么“大皇子并不简单”、“自小不受宠爱,性子有些偏执古怪,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之类的话。
说的口干舌燥了,她才停下缓了缓,仰头望着祁宥,只见这人呆愣愣地盯着她的面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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