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倒了杯热茶,想把紫容扶起来给喂一点。花妖的嘴唇干的不像话,前所未有地翻起了一点点白皮。
紫容身上一分力气也没有,全部靠在他身上,瘦削的肩胛骨戳着陆质的肩窝,明明白白地展现着花妖的脆弱。
但饶是这样,才刚坐到一半,紫容便软着腰急促地喘了口气:“疼……”
陆质忙把茶杯放下,边问:“哪儿疼?”
紫容说不上来,不是一个地方,他好像全身都疼。两腿是钝钝的疼,整个上身则像在被针扎着,尖锐酸麻。
刚醒时还是迟钝的,这会儿身体才将所有的不适一一展现,自肩膀往下,没有一处能幸免。
不过几息时间,紫容额上便疼出了一身汗。陆质想起太医说的话,最疼的还不是昏迷的时候,等人清醒以后,过了那劲儿,还要扎扎实实地再疼几天。
跪了三个时辰的双腿自不必说,一个好好的人被挑着扎了那么多穴道,又用了那样大的力气挣扎,必定会反噬。
陆质的心颤的厉害,他隔着被子把花妖抱在怀里,感觉得到人在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样替他受了这疼。
一个人怎么能遭这么多罪呢?就因为喜欢了自己,紫容究竟挨了多少难受,他数都数不清。
紫容在陆质跟前的性子本来就软的不得了,这时候疼极了也没脾气,连抱怨都不会,只是僵着身子不敢动,乖到了极点。
而且这会儿醒了就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熬。
可不论他身上有多疼,却一点见不得陆质愧疚的样子。花妖从被子里把另外一只手伸出去,去按陆质的眉心,细声说:“殿下别难过,其实我只有一点点疼……”
他稍红起来一些的唇色又白了,停顿了下,才接着说:“只有一点点疼,真的,你亲亲我,好不好?”
陆质的下颌紧绷,按着紫容的后脑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了亲,闻到一阵甜暖的香气。
他亲完没有退开,垂眸看着紫容,道:“我知道,你还要多一些,是不是?”
紫容的圆眼睛里带着笑,说:“是。”
于是陆质的唇便渐次往下,慢慢地碰住了紫容的嘴唇。有点咸涩,又有点药汁的苦味,陆质却被甜的发晕。他温柔的在花妖柔软的唇面上蹭,连一丝力气都不敢多用。
分开时,紫容夸张地呼了口气,说:“真的好多啦,都没有那么疼了。”
陆质不敢再多看他努力想安抚自己的表情,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一下下地给拍背。
花妖一身的细皮嫩肉,被陆质娇养惯了,最后到底没有忍住。过了一会儿,还是把脸埋在陆质颈窝,细声哭了起来。
他压抑着呜咽,身体一抖一抖,把陆质的心揉了个粉碎。
陆质进了紫容的被窝,同他一处躺着,手穿过一层中衣贴在紫容腰上,带着力道一点点地揉,另只手一下一下摸着紫容的后脑,声音低哑地问:“这样揉可以吗?”
紫容吸着鼻子瓮声说:“可以。”
他哭起来就止不住了,还自己拿手去抹眼泪,一边抹一边哽咽着对陆质说:“其实不是很疼,我就是太娇气了。”
以前陆质总爱说他娇气,齐木也说过,紫容却是第一次自己承认。
“不娇气。”陆质亲亲他发烫的眼皮,“但是刚生完宝宝不能哭太多,要是疼的厉害,就咬我一口。”
紫容立刻拒绝:“不要咬你。”
陆质将放在他后脑那条胳膊屈回来,把小臂伸到花妖面前:“试一下。”
花妖委屈地垂眼,“不要。”
“容容只轻轻地咬一下。”陆质哄他,“有个好玩的东西。”
“是什么?”
陆质道:“咬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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