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地下通道时刚错过一辆地铁,我挎着包站在黄线外等下一班。这一站不论几点都是高峰时段,看着许多和我一样晚归的人急匆匆从楼梯上走下来,先一步赶到的人挤在急速驶离的车厢里看着外面的候车群众。
高速列车带来的风呼啸着刮过每一个人,我将被吹起的一缕发夹在耳后,开始打量身边的人。这是成年后的一个爱好,抱着“关我屁事”的心态观察别人。
补课完毕的高中生戴着外置耳机双手插袋,迷茫地望着空洞黑暗的轨道深处。旁边刚加完班的白领一脸疲惫,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对生活的炽烈。
我戴上耳机,回过头踏上刚到站的列车。
车厢里人潮拥挤,列车启动时的惯性使我和身边的女孩子没站稳险些倒下。
我及时拉住了栏杆,女孩则被男友托住。他们或许刚约会结束,同行的还有另一个女生。她借势将头埋进男友的胸膛以温存余热,却没看见男友向同行女生交换的厌烦与无奈的眼神。
耳机里适时传来《neveragain》这首歌。菅野祐悟这位日剧配乐能手的作曲让我一下联想到《昼颜》里明晃晃的阳光,和那些情难自已的出轨。我冷漠地看着身旁交错的三个人,与刚才闺蜜夫妻两的恩爱形成强烈对比。
这是我为什么不相信自己能拥有感情的原因之一。
人类不论男女都是狡猾的,为对方打开了门,他却在计算得失。在这个时代你或许会遇到即使分别也会真心祝你幸福的人,却也可能终生都在感情中攻守。你以为他是你眼底的星辰,却不知道他同时在为他人点亮。而你也只是需要一个人作伴,只是碰巧出现的是他。一来一回,最终彼此都是在为自己纠结。
打开家门是一片漆黑,陆肖并不在家。我把包随意一丢,倒在沙发上给他发微信,问他在哪里。他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说跟朋友在外面喝酒。
电影频道在重播凯拉奈特莉版的《傲慢与偏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遍观看。画面中华丽的舞会,小姐们头上点缀的珍珠,还有那个拥有半个德比郡的达西先生,不论过多少年都充满少女心事。
乡间的清晨,达西先生披着薄雾映着晨霞向伊丽莎白走近。飞扬的外套,伊丽莎白坚定的内心,还有两人站定时初升的朝阳,每看一遍都为这对爱侣感动。
我所相信的感情,可能只存在于虚幻中。
第二天上班,有个妹子同事神秘兮兮地问我:“诶,昨天来接你的那辆跑车不便宜的。”
我表示疑惑,“So?又不是我的车。”而且她怎么知道的?
她有些兴奋,“是你男朋友吗?不得了啊方亦竹,傍上大款啦!”
我哭笑不得,问她:“谁跟你说的?这种传言都会出来。”
“有人正好看见的嘛。哦哟,人家也就说说咯。”
合着还是我大惊小怪了。我只能跟她解释清楚说我没男朋友,昨天来接我的是我闺蜜。她听罢表示一下子没了兴趣,本来还以为有什么小八卦。
回到座位,林秋晨玩笑似得看着我:“她们太闲得慌。”
我无奈地摇摇头,“我要真有个开跑车的男朋友,做梦都得笑醒。”
“哦?”她突然椅子一划,靠近我小声说,“你家那位可是开卡宴的,你还不满意?”
我被她的话惊得眼皮猛跳。我压根没说过我跟陆肖的事情,她从哪听来的?
“你你你你……”我张大着嘴一下没缓过劲,“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林秋晨开起自己玩笑,“我可是某人口中的开后门大户啊。”
哦,我懂,某人名叫鲁娜。
她高深莫测地说:“我陪我叔叔去参加他们老年人聚会,我叔叔跟陆肖他爸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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