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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打开电视,问爆破:“看什么?”
爆破歪了下头,好像是听不懂的意思,但更像是思考。
琮玉随便播放了一部文艺电影,光着脚跑到沙发,窝在了扶手旁,又开始了枯燥无味的留守少女和退役军犬大眼瞪小眼的一天。
爆破为了给他们的无聊增添一丝兴味,叼来皮球,放到琮玉臂弯。
琮玉拿着球,对它说:“这只是解决你的无聊问题吧?”
爆破很坦诚地叫了一声。
琮玉揉揉它的脑袋,好吧,就算只是解决爆破无聊的问题,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爆破那么乖乖,对着它一天那不比对着野人一天好多了?野人又凶又讨厌。
就这样,琮玉跟爆破玩了一上午球。
然后是一天,两天,五天,日子就这么在乏味又寡淡中逝于指缝。
不知不觉,琮玉已经在乐渊这里待了两个礼拜,之于年月这样的时间量词,两个礼拜何其微小,但两个礼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对善于观察的人来说,早已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脾性和生活习惯了。
乐渊早上从沙发上起来,惯例洗澡,洗完出了门。晚上就是邱文博和柴老板促成的饭局了,位置在甘西,他上午就得过去。
他没告诉琮玉,琮玉也不用他告诉,晚他一个小时起了床,伸了个懒腰,去洗澡了,洗完出来,头上顶着毛巾。
九姐这时打来电话,琮玉摁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先听到九姐抽烟的动静,然后听到她说:“我找人接你。”
琮玉擦着头发:“不用,我自己去。”
“你还怕我卖了你?”
“那谁知道呢?”琮玉说:“你把地址发我,我跟你碰头。”
“好。”
“我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我这儿有衣服和化妆品,买什么?”
琮玉放下毛巾,开始梳头:“看你也不是很想双赢啊九姐,怎么?你还怕我在局上抢了你的风头啊?你不是早封山不让过了吗?”
九姐那头沉默片刻,说:“咱俩得签个协议,你这花花肠子有点多,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给我找麻烦?”
“可以啊,你找人起草呗。”
“那行,弄完发你。”
“东西记得买。”
九姐没答,把她电话挂了。
琮玉收拾完自己,夺吉已经在路口等着她了,她给爆破换了水,然后换鞋,跟它挥手拜拜:“大概是明天回来,不过谁知道呢?”
爆破歪着头,看着她,她越往门外走,它的眼神越暗淡。
琮玉上车后,夺吉把新的手串递给她,连带一个手工精致的盒子:“这个,是独一无二的,我阿妈亲手做的。”
琮玉更为难了:“这不比那情侣的意义小好吗?你就没那种花钱买的、普通的吗?”
夺吉想了很久,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串,色泽一般,但做工很精细,也有千把块了,对琮玉说:“这是……”
琮玉看着挺好,没让他说完,接过来戴上了:“就它吧,别的别送了,你都十八了,该攒钱娶媳妇了。”说着看一眼前方:“你先开车。”
夺吉开车上路,回答:“我们的彩礼只有几千块。”
“哦。”琮玉一点也不感兴趣。
夺吉说:“但给配饰,金子,宝石,还有牛,羊,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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