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家伙是怎么回事?也是玩家么?!”
会议室中,一个坐在荧幕后的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地盯着屏幕,虽然时间不长,但监控摄像头所捕捉到的那个满身树叶杂草,宛如未开化的山林野人似的家伙却令他刻骨般难忘。
“那是在扰乱游戏秩序!”
横肉满布的拳头砸在身前的桌子上,所有人都能清晰地听见男人因为激动而加快的喘息声。
“诶芬尼姆老兄,别那么激动嘛!往年参加者中也有人会带着一些身手矫健的护卫什么的,更何况这次的人数这么多,有点意外不也正常么。”
另一个屏幕中,一个身材中等,身着体面西服,头戴华美黑色眼罩,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打趣地笑着。
“正常?!我第一次见到把人放倒在那抢物资不要筹码的!那分明是在捣乱,我要求立刻彻查此人的身份,并警告取消他所在队伍的游戏资格!”
被称做芬尼姆的男人不依不饶地大吼着,显然对于那个山林野人的存在十分地抵触和不满。
“哈哈哎呀!我说芬尼姆,不就是因为方才你下注的那一队被这人扰乱了阵脚么?输那么一注也值得这么激动,看来你确实损失不小呢!”
“你!”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芬尼姆恶狠狠地瞪视着那个调笑自己的男人,只稍片刻,立马出言嘲讽道:“听说伊特利南部那边近来有一批新鲜的器官被宁世阁截胡了,某些人也好不到哪去不是么?”
“芬尼姆,你少在那儿装模作样,老子就算丢了那批货,也比你整个窝被那些流浪狗端了好。”
“肖吉斯,你这个家伙!”
简短的两句话狠狠地戳中了芬尼姆的痛处,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样,自己藏匿了多年财富积蓄的碎石窟在不久前被那些该死的流浪佣兵团队给袭击了。
里面的金银财宝被搜刮了大半,着实令一向财大气粗的他都觉得肉疼。
这类游戏对他来说往常不过是消遣玩闹的娱乐,和这里大多数的赌徒一样,然而这次除却糟糕的心情,他只想通过这场游戏狠狠泄一下,顺便赢上一笔给自己的资金流失止点损。
谁知道急不可耐的下注,换来的却是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怪人将自己下了重注的那支队伍整瘫了,紧接着又被刚好路过的另一支队伍捡了漏的这种情况,这叫他哪里坐得住。
“喂!那边的,连小姐人呢?”见嘴上讨不到便宜,芬尼姆立刻将枪头对准主会议室屏幕中,那始终守在那儿的那个年轻人。
李民禄微微一愣,旋即恭敬地低下头:“连小姐不久前说有重要的事情准备,已经先行离开了,先生,若是有什么问题不妨”
“把那儿的通信线路接通,然后就一边待着去!”
芬尼姆丝毫没有耐心地指使着那个入不了眼的年轻人,气头上的他不过顺便泄一下内心的不满,然而那犹如使唤下人般的语气,却令李民禄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好的。”他低着头,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掌心却不由得攥紧。
“看来那位是又打算为我们添乐子了,可真让人期待,这次会展成什么样子呢?”
“少来,过问那么多事做什么,我们只管玩我们的,惹了东家不高兴,小心被拉进黑名单里,哈哈哈”
屏幕中的人自顾自地聊着,这种没有丝毫尊重的蔑视感,是令李民禄最为痛恨的。
然而现下,他却也只能乖乖地服从命令,像条摇尾巴的狗那样被人使唤,自作主张的前提,不过是犹如双刃剑一般扎手的现状
林中,霍云捡起了乔宁利的终端,那是每个队伍的队长和领头所持有的游戏终端,上面清楚地记录着队伍的一些基本信息和所持金额。
他滑动着屏幕,细细地将上面所显示的信息记录在脑海之中。
与他那只有两个人的信息表不同,乔宁利的心腹和各个手下着实不少,但是看那五个为一页的目录都能翻上几页,整个队伍足足有三四十人。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队伍有些单薄了。”看着那周围那躺得七七八八的乔宁利的手下,霍云打从内心觉得怪异。
虽然单独的任务执行过不少,但他并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只不过在警队里呆着的近一两年,那身不由己的任务,着实把他所提倡的团队主义意识消磨得有些凄楚了
“我还以为霍先生早就习惯单兵作战了,现在说这话倒是有点煞风景了,呵呵”阿丽莎浅笑着,手里拿着匕在昏死过去的乔宁利的脖颈上轻轻地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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