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陆阳摇头,“那种地方你不能去。”
听他这么说容萤愈发狐疑,“为什么不能去?”
不知如何解释,陆阳只得道:“听话……”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就不怕我出事么?万一那些刺客又找来怎么办?”她说得有理有据,连陆阳听了都不得不再重新考虑。
“你当真要去?”
容萤上前去将他手掌握住,“要去!”
陆阳垂眸看了一眼覆在掌心的小手,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
从客店出去,一路行至街巷的一角,他驻足停下脚步。
天还大亮着,眼前却似笼了团黑烟,室内有灯烛,人头攒动。容萤讷讷地站在门外,仰头把匾额上的几个字读过去。
“千金赌坊。”
她呆了半晌回过神,转头去瞪陆阳,“你叫我别嗜赌,自己先监守自盗,还是大人呢,没羞,没羞。”言罢,便伸手在脸上刮了两下。
所以才说让她别来的,陆阳静静一笑,“我和你不一样。”
他的笑容看上去很淡,有说不出的情绪在里头,她奇道:“哪里不一样?”
陆阳并未回答,往门内望了一眼,乌烟瘴气,人声鼎沸,到底不是什么正经之处,见容萤明显有些退却,于是问她:“还要进去么?现在送你回去还来得及。”
她拽着衣袖迟疑了片刻,想走又不太甘心,最终硬着头皮颔首:“没关系。”
赌坊不算大,里面却是人山人海,鱼龙混杂。
这里和青楼算是一路货色,什么样的都爱来消遣,台上唱戏的戏子,刑场砍头的刽子手,街边卖肉的屠夫,甚至有偷盗行窃为生的下九流之人,形形□□,多不胜数。
容萤活了□□年,何曾去过这种地方,四下打量了一圈,不免觉得胆怯,忙紧跟在陆阳背后,小心地揪住他的衣衫。
察觉到袖摆一紧,他侧头低声叮嘱,“跟着我,别走散了。”
“嗯。”
周围有些拥挤,声音喧闹繁乱,在一群赌徒之中,陆阳显得尤其整齐俊朗,饶是特地换了一身应景的衣服,眉宇间依然显现出清风朗月的气质。
容萤仰着头看了他许久,心里生出些许安心来,走到他身边,悄悄把他手握住。
赌法花样繁多,但最普遍的还是骰子,陆阳挑了个还有空座的赌桌撩袍坐下。因为是头一个带小孩子来赌博的,难免受到不少关注。
正巧一局刚完,庄家把骰盅放下,问他:“有注么?有注就快押!”
陆阳颔了颔首,自怀中摸出一锭白银,搁在桌上。容萤小声问他,“咱们还剩多少钱啊?”
“一两。”
“就这一两了你还押?”她吃惊不已,忙去拉他,“若是输了怎么办?”
陆阳没做解释,只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对面的庄家已然不耐烦:“别磨磨蹭蹭的,来赌场还带着闺女,你也真是……押大押小?”
他尴尬地笑笑:“押小。”
“好,押小,买定离手啦——”
骰子随后哗啦在匣子里晃动,容萤盯着那骰盅,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有些不敢看,干脆伸手把眼睛捂住。不多时听得砰声一响,她不自觉从手指缝隙中往外瞅。
“开!”
“开开开,快开!”
骰盅掀起,三个骰子加起来不过五点。
场上一阵唏嘘,有人欢喜有人愁。
“五点小,吃大赔小。”
容萤这才把手放下,眼见他将面前的一波票子银子往身边揽,不由意外:“咦,你押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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