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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驾着车顺着小区绕了整整一圈都没见到方致新的影子,电话倒又来了。
方致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兴奋,“这里好像有一家快餐店,我闻到肯德鸡的……味道。”他的声音跳跃了一下,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
我也一兴奋,忙道:“我知道了,马上来!”我知道这里附近哪里有肯德鸡……离着少说有一公里半的路呢,难怪找不到他!“你别再走了,小心摔倒了!”不敢想象凭他一个人是怎么在那段嘈杂且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行走的。
“嗯!”他应了一声,挂了。
五分钟之后,我在肯德鸡门口不远处的墙边找到了方致新……他真的是狼狈到了极点啊!
头半垂着,散乱的头发遮住了额头;背贴在身后的水泥墙上;左手按在身边、像是生怕自己会倒下去一样;右手紧握着手机;全身绷得紧紧的、处在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下。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记得方致新穿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外套是件不厚、但是很有质地感的黑色短大衣。可是现在,我没见到大衣、只见到他穿着薄薄的黑灰横条纹V领针织套衫,黑色牛仔裤的左膝附近沾了一大块深色的污渍。天哪,今天的最高温度只有四度啊,而现在……该跌到零度、甚至更低了吧?!好狠的Rosette啊!
“方致新!”我跳下车、朝他跑过去。
他朝我的声音来源侧了侧头。
“是我,何小笛!”怕他脑子被冻坏了,我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这才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猛地一缩手、挣开了我,低叫:“痛!”
我吓了一跳,连忙换到了他的右边、碰了碰他的右臂问:“这儿呢?”
他没出声、再次挣开了我,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肘。
我从来没见过他需要拉着别人的手才能走路的样子,看来他要么是被吓坏了、要么……真的就要看不见了!“你的外套呢?不会是被人抢了吧?”我引着他慢慢朝我的车走去。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
“啊?她连外套都没给你就把你扔下了?!”我不禁惊叫了起来、还胸闷不已。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把他扔下倒还算了、竟然连外套都不给他?这寒冬腊月的天,就算他没给摔死也得被冻死啊?唉,女人要是狠起来的话还真不是好玩的!总算还好,她还留了个手机给他,大概是以为他会打电话给她、向她低头的吧?可谁曾想这位少爷的自尊心强到这种地步、是典型的一个宁死不屈呢?唉,要是他生在战乱年代、肯定是个民族英雄!
我飞快地按了按他的手背……NND,冷得像冰块一样!我怒了:“你在外面到底呆了多久了?110知不知道?有难事找警察知不知道?!”姐姐我得给你上一堂安全再教育课!“就算你不想打给她,但至少你可以早点打给我、或者……诶,你干嘛不打电话给陈叔叔?”我以为我是这个世上他最不愿意搭理的女人了……当然,现在肯定已经位居第二了!
“致远在做复健。”
“对啊,是致远在做复健、陈叔叔没有!”我恶狠狠地提醒了他一句,为他打开了车门、拎着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放在车座上……再也不敢随便碰他了,刚才摸了一下手背他就给我看了个脸色呢!
“不想让他们见到我这样子!”他蹙着眉、很低地嘀咕了一句。伸手摸了摸座位,又顺着门框摸到了头顶上的把手,这才上了车。上车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明显可以看到他的左手、左腿不太灵活,大概是在哪儿摔狠了……希望不是被车撞到的。
我等他坐进车里、替他关上了车门,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然后把暖气开到了最大、风口全都调向他。“有没有哪儿伤着了?要不要去医院?”
“没有,不要!”虽然他竭力忍着,但还是听得出他在瑟瑟发抖。
不要拉倒!“回去之后你肯定得发烧了!”我忿忿地嘀咕了一句,猛然发动了车子,轻轻冷哼了一声:“哼,自尊心!”
他没言语,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问:“你带着家里的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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