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很快收回视线看向谢煐,恭敬地抱拳弯身,声如洪钟。
“臣薛元承率众将恭迎太子殿下!”
他身后众人也一同抱拳躬身,带起一片甲胄声响。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谢煐上前一步,托着薛元承的手臂向上抬:“有劳诸位。”
薛元承直起身,这才上上下下地打量谢煐,唇角高扬,不客气地一掌拍在谢煐肩上:“几年未见,殿下都和臣一般高了。回头臣陪殿下走几招,看看殿下的功夫有没有落下。”
谢煐眼中亦是一片暖意:“小舅父尽管考校。”
薛元承手掌下移,又拍拍谢煐结实的手臂,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将目光转向白殊,再次抱个拳:“楚溪侯。”
他身后众人也跟着抱拳,齐声问候:“楚溪侯!”
白殊有些诧异,转身将怀中黑猫交给身后的知雨,腾出手来拱手回礼:“薛将军,诸位将军。”
薛元承习惯性地想伸手拍白殊的肩,结果手刚伸到一半,想起白殊体弱,怕是受不住自己一掌,于是又生生打个转,压在腰间剑柄上,只面上笑得尽量和蔼些。
“楚溪侯给我薛家的水.雷图纸,还有传授制作的那些酒精,实是让我军受益良多,现下我总算是能亲口道一声谢了。”
白殊微笑:“借花谢佛,当不得将军这声谢。”
谢煐插话道:“不如进舱再叙话。”
薛元承转眼看过去,发现他正正挡在白殊的上风处,心中不由好笑,却也没多话。
他给谢煐一一介绍过身后诸将,便让他们回水师的船上去,启锚继续往下游走。
几位副将自是听令回转,薛元承则跟着谢煐去往船舱。
薛明芳连忙凑到近前:“阿爹,阿娘没跟来?”
薛元承瞥他一眼,嫌弃道:“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要找娘。”
薛明芳丝毫不给他爹面子,反口嘲道:“离不开阿娘的人是你吧。当年阿娘让你自己去泉州上任,说她留在京中照顾我们,还不是你死皮赖脸地把阿娘拖走。”
薛元承被儿子拆台,老脸微红,佯怒地在儿子肩头捶了一拳:“臭小子,等会儿我和殿下说完了话再收拾你!”
薛明芳站得稳稳的,丝毫不动。
贺兰和笑着打个圆场:“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
薛元承欣慰地看看他,回道:“挺好的。她留在临余,后方得有人守着,过几天你们到了就能见到她。”
谢煐在旁看着,突然感觉手被握住,又侧头看向白殊。
白殊对他笑笑,垂下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人的手,就这样一路往里走。
众人进到船舱坐好,谢煐先问起叛乱的具体情形。
薛元承道:“两浙几乎是望风而降,真用力打上两三天的城都不到五指之数。臣过来之时,还顺便把沿江的几座城收复了,等殿下抵达临余,两浙西路大概也能全部拿下。”
薛明芳插话道:“那接着往江南东路打?我能不能去凑个热闹。”
薛元承抬手就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禁军五万兵我三万兵,不得把淮南西、江南东全留给他们啊。说是两面夹击,但我要真往江南东路打,看着吧,参你老子好大喜功的奏章能把政事堂的案几埋了!”
薛明芳“啧”一声:“那帮人可真够烦的,搞得打个仗还要想那么多后方朝堂之事。”
谢煐又问起伏龙教。
薛元承却是微蹙起眉摇摇头:“抓到一些人,但都是弃子。臣仔细审问过,伏龙教控制力最强的地方是江南东路,总坛所在地也问出来了。只不过,恐怕他们已经提前撤走。臣姑且派了一队精锐斥候扮成叛党潜进江南东路探查,还在等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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