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禧帝心中烦躁:“怎么问?这种口口相传的事,只要他的东宫卫一口咬定根本没说过什么弘文楼,朕难不成还能往他头上扣个莫须有的罪名!”
说到此处,他突觉得一阵头晕,身体都打了个晃。
孙宦官连忙扶着他在榻上半躺下,又拿帕子细细给他擦了汗,再让宫人重新端热茶上来。
嘉禧帝喝下半盏茶,缓过一阵,又问:“皇贵妃怎么说?”
孙宦官垂着头低声答:“自是不认,还要面见陛下陈冤。”
嘉禧帝冷哼一声,躺下闭上眼睛:“让她好好闭门反省些时日。朕有些倦,先睡一会儿。”
孙宦官给他盖好被子,又唤宫人熄灯。
嘉禧帝却道:“别熄了,这几日朕总做噩梦,亮着吧。”
孙宦官应声是,想了想又道:“陛下近几日夜间多汗多梦,日间又易倦,恐是劳心积疾,还是召太医令前来看看为好。”
嘉禧帝闭着眼道:“你安排就行。”
尽管天空日渐阴沉,安阳城却也是一片祥和安定。
今年的京试圆满结束,应考举子们空下来,最爱做的事便是开文会和议论时事。太子合婚这件大事自是时时被人提起,还有那闲得无聊的人,竟是天天计着数。
合婚第八日,天空如同一片泼墨,明明是白日却昏暗非常。几乎每个人出门前都忍不住抬头,去看看那仿佛要压到墙楼顶上的黑云。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中,时不时便隐隐闪过几道光。
正午时分,憋了多日的雨终于下下来,且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天被捅了个窟窿似的,倾盆如注。道道电光宛如穿行云间的银龙,不断划破天际,带来沉闷轰鸣。
雨幕之中,突然有道闪电向着皇城直劈而下。几乎同时,炸雷之声响彻天际。随后,落雷之处立时亮起火光,在晦暗的天色里清晰得全京城都能看见。
不过,这雨来得快也去得快。没到半个时辰,雨霁云收,阴沉多日的天终于露出些许阳光。
皇城里的火光却还在高窜,又过得好一会儿,才渐渐消失。
这火光自然引得京城百姓议论纷纷。
而不出一日,便有消息传出,是社稷坛周围的树被劈起火。但奇异的是,火灭之后,地上竟隐隐现出一个崩字。
崩,帝王死。
这一下更是物议汹汹,京城里随处可见举子们在分析国师那句“气冲紫微”,辩论太子究竟该不该迁出东宫。
嘉禧帝这些日子夜里睡不安稳,白日精神恍惚,总觉得疲惫。太医换过两个方子都没起色,他本就心烦气躁,听到京中情形直气得踢翻了案几。
“竖儒!读那么年书都不知道何为不语怪力乱神?!”
孙宦官连忙上前给他抚背平气,安抚道:“陛下莫气,是那些人没见识过古怪的江湖路数,才会大惊小怪。”
嘉禧帝喘了两口气,阴着脸问:“都查了一天多了,还没查出那个字是怎么回事?”
没查出来的事孙宦官不敢乱说,只继续安慰道:“社稷坛的守卫没有他处森严,太子能做些布置也不稀奇。明日便是合婚最后一日,不管查得如何,待明日让安阳府贴出布告,宣布乃是人为,已经抓到罪魁祸首,自能平息物议。再抓几个带头妖言惑众的,也就……”
他话未说完,突然感觉脚下一阵轻晃,头也跟着一阵晕。
孙宦官本能地紧紧扶住嘉禧帝,还没等他寻思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到旁边有宫人惊呼:“地龙翻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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