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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你都不温柔,不给我泡蜂蜜柠檬水喝!还推我!”崔子瑜被何以眠无情的扔到沙发上,委屈的控诉。
何以眠心里窝着火,想跟他发出来觉得他也是受害者,不发出来心里又不痛快。何况归根究底,这事还是他惹出来的。
可看他一副头痛的样子,终归是心软了几分,去套间自带的小厨房找解酒茶泡给他喝。
何以眠前脚进了厨房,崔子瑜后脚就跟着过来,整个人从后边抱过去,下巴搁在她肩上,说出来的话闷声闷气的。
“眠眠,我好热,身上跟着了火似的,他们暖气开的好足哦。”
何以眠开始知道他被人拐走的时候就猜测他是不是被下了蒙汗药一类,现在听他这么说更担心了,给加热器定了时,转身伸手去试他额头上的温度。
还算正常,可那脸上确实有两团红晕。
“还有哪里不舒服?”何以眠轻声细语的问着,兴师问罪也得等他清醒了不是。
崔子瑜拉着何以眠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在那团已是勃发的位置来回抚摸,“这里也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何以眠安慰性的轻轻揉弄了一会儿,听见他哼哼唧唧的也不知是舒服了还是更不舒服的声音,停了手去倒已经煮好的醒酒茶。
崔子瑜正被抚弄的心满意足呢,那体贴人意的小手却突然抽走了,不满的想再把她的手拉回来,却突然碰到一个烫手的物体,烫的他连忙撒手,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耳朵散热。
何以眠本来在往玻璃杯里倒水,看见崔子瑜手直直的伸过来去碰煮锅,碰到后手猛地缩回去,跟小孩似的捏着自己的耳朵喊“好烫好烫”,忍不住笑出声来,捉了他的手放在水池里用凉水猛冲。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掺了料的酒,更不知那药效是发的早还是迟,这么半天了,崔子瑜除了觉得热和有些躁动以外,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何以眠想着可能是什么会产生幻觉的药?反正不像是春|药,因为这么半天了也没见他化身种马发情。
哄着他喝了醒酒茶,何以眠替他把衣服都脱干净了,推着光|溜溜的人往那个大浴缸里走,一边走一边提醒他别磕着。
崔子瑜看着好像清醒了很多,可说话又像是个醉鬼,何以眠压根不打算跟他聊今晚的事了,只等他明早彻底醒了再说吧。
“来,扶着这边回过身去,我替你擦擦背。”何以眠小声念着,大毛巾温柔的替他擦拭。
“眠眠,泡泡浴!我是男人,怎么能洗泡泡浴!”崔子瑜不满的跟她抱怨,捞起水面上的泡沫往她身上抹。
何以眠躲着不让他把泡沫弄到自己身上,嘴上也不满的抱怨回去,“眠眠,眠眠的,也不知道你喊的是哪个眠眠!”
崔子瑜动作挺大的翻身回来,眼神虽然迷离却努力的直视着她,“我就一个眠眠!”说着把何以眠的手拉过去,手心朝着自己,一笔一划的在她掌心写字,“这么写,眠。”
何以眠被他写的手心痒痒,念着“知道啦知道啦,喝醉了还真唠叨啊你”,心里却还是欢喜的。
虽然已是凌晨,这两人倒是没什么困意,何以眠干脆也脱了衣服,跟他一起泡在始终出温水的大浴缸里,边泡边聊天。
“你不是说只有你母亲和我叫你宝生么,为什么苏瑾棉也叫你宝生呢?”何以眠话语间带着醋意。
崔子瑜想了一小会儿,眉间拧成个“川”字,也不太肯定,“我不知道,可能是听我爸叫过吧,她是我大嫂啊,知道了也很正常吧。”
“哦……哼,你们名字还起得真是配呢,瑾、瑜,都是好玉,听起来倒是天生一对的感觉。”
崔子瑜现在的智商理解不了这么深刻的问题,就听明白了何以眠好像不喜欢他的名字,拉着她的手说道,“妈妈名字里有瑜,妈妈说我是崔振亭和林清瑜的儿子,所以叫崔子瑜,总不能叫崔瑜子吧,那好奇怪!”
何以眠还没听他说过自己名字的来历,原来这么没创意啊……“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啊?叫崔子眠?”
崔子瑜听她草率的给孩子起名,摇头摇的头晕,“不要,听起来跟我妹妹似的。”
何以眠嘿嘿的笑,用手掬起一捧泡沫扔在他脸上,扔的他一张俊脸略显狼狈。
崔子瑜只当她是在撩拨自己,原本相对半坐的姿势改成了同侧,把人一抬就抱到了自己身上,滑溜溜的身子叠坐着,危险暧昧的气息十足。
“宝生,你记不记得刚才见苏瑾棉的事了?”虽是随时可能被拆吃入腹,何以眠还想着看他现在是不是清醒的。
“苏瑾棉?没见她。”崔子瑜看着已经完全清醒,矢口否认见过苏瑾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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