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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南不理她,继续往外走,姜淮茵翻了个白眼,扯住他不放,耍赖,“以南...”
温以南板着的脸上浮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却还是硬着声音,“做什么?”
姜淮茵伸出小手指去勾他手里的花,温以南手一握,抬起手,哼了一声出去了。
姜淮茵看着空荡荡的手,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么大个人还这么别扭。
*
温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天花版,开始了各种郁闷,以前吧,失眠是正常的,睡着是偶尔的,可是跟了沈怀景几天后,让她觉得睡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所以说啊,人啊,就不能养成习惯,习惯了睡觉,一下子睡不着,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现在,温汀真的是各种想念沈怀景,可是以南回来了,她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蹭沈怀景的那半边床,这真的是一件特别悲哀的事情。
温汀想到沈怀景的床,顿时有些泪奔。
温汀在床上别扭了半天,从床上到了沙发上,从沙发上到了地板上,又从地板爬到了窗台上,最后爬起来倒了红酒,点了根烟。
沈怀景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温汀蓬乱着头发,光着脚蜷缩在窗台上抽烟喝酒的颓废模样。
温汀看到出现在门口仿如神祗的人,愣了一下,继而笑眯眯,举了举酒杯,“要来一杯吗?”
沈怀景皱眉走过去,抽了她嘴里的烟摁灭,将她手中的红酒端走,大手捂住了她赤-裸着的冰凉的双脚。
温热的双手一附上来,温汀便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什么,浑身发烫,面红耳赤,心怦怦乱跳。
温汀觉得有些难受,不由伸手摸了摸胸口,泛着水汽的大眼睛看向沈怀景,声音有些沙哑,“沈怀景,我觉得我的心跳的有点儿不对劲,会不会是得什么病了?
触碰到她无辜的眼神,沈怀景浑身一僵,眼中带上了一股炽热。
温汀脚微动,从他手里抽出来,直起身体跪坐在窗台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暧昧,“沈怀景,你在脸红。”
沈怀景幽深的眸子静静看着她,无声叹了口气,果然是喝点儿酒胆子就大的没边了。
打横将她抱起,温汀嬉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沈怀景,你脸红起来好可爱呀!”
沈怀景发红的脸有渐黑的趋势。
沈怀景将她放在床上,打算起身,温汀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嘻嘻笑着。
沈怀景忍不住探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温汀表情有些发愣,眼睛泛着迷糊的光芒,不自觉的伸舌舔了舔嘴唇,看的沈怀景喉头一紧。
温汀咧开嘴一笑,伸手将沈怀景推倒,自己爬上去,在他怀里找了个特别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冰凉的脚往他腿上蹭了蹭,冰凉的手顺着他的睡衣钻进去放在了他的腰窝处,特别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嘴里嘀咕着,“沈怀景啊沈怀景,器大活好...”
沈怀景脸色彻底发黑,被她的手脚冷的打了个颤,被她撩拨起的*渐渐消散,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这张嘴上。
*
早上,温汀是被阳光叫醒的,特别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待看到躺在身边的沈怀景时,愣了一下,回忆了一番昨天晚上的‘激情’,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她一动沈怀景就醒了,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僵着的一张脸,两人静静对视了半天,沈怀景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下床穿鞋走了。
温汀连眨几下眼睛,冷着一张脸将屋内所有的酒都收拾了起来,她要是再喝酒就剁手。
姜淮茵从卧室内出来,正好看到沈怀景从温汀房里出来,愣了一下后,露出一抹坏笑,对着沈怀景眨了眨眼。
沈怀景面无表情神色从容的下了楼,姜淮茵‘切’了一声,原来她舅舅脸皮这么厚呀,跟汀汀姐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走了几步,姜淮茵与刚出卧室的温以南碰上,温以南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姜淮茵,昨天晚上我房间里遭贼了。”
“遭贼?”姜淮茵一脸的诧异,“不可能吧?小区安保这么好,还能进贼?你做梦了吧?”
温以南倚在墙上,双手抱胸挑眉看她,“我用子弹壳做的那个丑东西不见了。”
姜淮茵一脸嫌弃,“那么丑的东西谁稀罕偷呀,那小偷也是傻缺...”
姜淮茵板着一张脸从温以南身前走过,温以南忍不住笑着弹了她脑袋一下,姜淮茵炸毛,“弹弹弹,你弹一闪呀...”
温以南绷不住笑,大手抚上她的脑袋用力揉了揉,“小茵,来,叫声叔叔听。”
姜淮茵彻底抓狂,“叫什么叔叔,叫你大爷...”
温以南一个眼神过来,姜淮茵顿时闭嘴,对他做了个鬼脸,跑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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