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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垂眸把玩袖扣垂下的流苏,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少年拿起旁边的备用浴袍穿上,上岸后将她单手抱起,另一手提着她的鞋袜,踏着回廊往雅间走去。
进了雅间,殷凝一被放在床榻上,就迅速溜进被窝里,只留一双狐耳在外面,时不时抖呀抖。
她闷在被窝里,听到少年熄灭烛火的声响,然后卧榻往下一沉,他也上来盖上另一半的被子。
这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因为昨晚是殷凝让他睡床而她自己睡窗边软榻,现在是她自己先躺上床的。
反正这床也够大,殷凝这样想着,慢慢地就阖上双眼入睡了。
而枕边的少年却迟迟未闭眼,躁动的心跳到现在都未曾平息,撞得胸腔疼涩。他无法自制地回想起她沁出水雾的眉眼,轻而软的低哼,泛着桃花色的肌肤,一寸一寸温暖而战栗。
他有些茫然,心跳为何这样快,泵出的血液恍惚间也是炽烫的,满涨的未知情绪势如狂澜,急欲冲破一切禁锢。他想她在月下因欢愉而舒展的身躯,每一道优美的线条都像是擦过他的灵魂,带来无法抑制的战栗,如此妙不可言、如此势不可挡的——因她而起的谷欠望啊。
爱欲催熟稚心,引起的身躯反应青涩而直白。
他的瞳孔因为迟来的兴奋而竖成一线,鲜红如血,深沉如渊。
枕侧安睡的少女呼吸轻缓均匀,可能是因为被窝闷热,她早已钻出来背对他侧睡着,雪缎里衣被玲珑浮凸的蝴蝶骨撑得如同一幅用笔隽雅的月下雪图,骨线是起伏的冰川,凹陷的阴影犹如雪谷。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想伸手贴着她背后那几缕蜿蜒入衣领的发丝滑进去,张开双翼将她卷裹,唇齿覆上,让冰肌雪骨像那颗被他亲手剥出的荔枝一样,甜美流浆。
月夜万籁俱寂,他只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撞击胸腔的浩大轰鸣,像是枕侧人舒缓的呼吸在他身上引起的回声。
下一瞬,雅间的门被快速而有规律地敲响。
雨齐恍然回神,咬开自己的指尖,用鲜血在手指上一抹,就像是时间回溯一样,那些已然碎裂的尘锁又完好如初。
他直觉自己的欲求也许会吓到她,所以自我封印,自己给自己戴上枷锁。
所有反应都压制下去后,他伸手将殷凝推醒。
“嗯?”睡一半被叫醒的殷凝有些懵,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很快她也听到那阵敲门声。
雨齐下床开了门,进来的是一名身穿夜行服的女子,劲装短打,与群玉台并不相符的衣装。
她向殷凝行礼道:“秀秀姑娘,少主之前与奴约好,每隔一刻钟就向我发传音,超过这个时间杳无音信就立刻带你走。”
殷凝知道迟烟柔做事向来留后手,三两下穿好衣裳下了床榻,道:“走。”
将要迈过门槛时,女子又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低声道:“姑娘且慢,外面全是宫司的暗卫。”秋拒霜的动作太快了。
雨齐将手伸到身后,拔刀之前询问殷凝:“杀掉?”
殷凝摇了摇头,怕他手上的尘锁再碎几道。
她没留意,少年看着她的眼神沉郁了很多,丝丝缕缕往她身上粘。
殷凝让那名女子在门外守着,自己走到窗边,从夹层抽出窗纸,透过菱花窗格观察下面的情况。
那些纸灵暗卫隐在暗处,其实秋拒霜本来应该直接瞬移过来,现在看来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此时已是深夜,但群玉台门口还是迎来送往,热闹非凡,胭脂香远上高楼雅间,殷凝轻易就能嗅到。
她默默猜想,那些暗卫应该无法直接辨认出她的气息,否则早就上来雅间捉她了,秋拒霜给他们的命令应该是把群玉台围起来。而且细看之下,殷凝发现那些客人在踏出群玉台门口时,一些白衣少年的身影会突然出现,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确认无误后才放人离开。
片刻后她发现,一顶装饰华美的轿辇被匆忙抬了回来,门口有些客人调笑道:“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花魁大美人。”“今晚雅召小花魁的是哪个老爷,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把人给气回来了?”“小花魁莫气,眼光放低点,镇上都是些粗野之辈,谁能与你对诗作画?”
轿中少女怒道:“滚!”听声音不过豆蔻年华。若不是侍女拦着,她非得上去给他们脸上一人印一个鞋印。
殷凝在群玉台待了几日,自然知道这雅召花魁不过是有钱人传召花魁去府上过夜的委婉说法,这小花魁名唤遥夕,有多美心气就有多高,誓要觅得知音,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雅召中途踹了客人回来,迟烟柔见她年纪小就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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