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先生,能否先帮我找到尸身?”意识到自己绝对卷入了最劳神的情况,那总算不再满口念白调子的戏子小心的要求。
“倒是可行。”点了点头,沉塘再次靠近,把手探到对方生脉的根源位置,继而一点点顺着捋下来。他再次用了点自己的力量,让那绢丝般纤细,萤火般黯淡的无形的脉络略微明亮了几分。夜色里,那只有阴间的人看得见的丝线逐渐明显起来,泛着冰白色的磷光,往后花园一角延伸过去。
“走,慢一点儿。”怕对方急切中自己弄断了生脉,沉塘拉住那单薄的腕子,示意了一下脉络飘荡的方向。
“那头,可否就连着我的尸身?”亡魂试着小心迈步,想撤回手,又被抓的更紧了。窘迫中,他低头喃喃,“好像……放风筝一样。”
“哪有这么羸弱的风筝线啊。”无奈的笑了一声,沉塘纠正,“该说是蛛丝更恰当。”
“那个……”迟疑了一下,被拉着手的新鬼犹犹豫豫开口,“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问这个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您帮我……”
“只是爱管闲事罢了。”挑了一下眉梢,沉塘简练的介绍自己,“我是五代时期的鬼,在地府当了千年的鬼差,现如今有个投生到这项家享享凡世荣华的机会。然后就遇上你了。”
“那,您的姓名……”
“早忘了。”
“……”
“你叫我沉塘就好。”
“沉塘?”
“嗯,我是中箭之后在水塘里淹死的。”
“……太惨了。”
“那尸身让马践踏或者让敌国士兵砍来刺去的戏弄又算什么?”
沉塘说得轻松,对他来说那都是早就无关痛痒的过去了,千年来,地府内目睹的种种刑罚他都已经见怪不怪,谁还会去在意相比之下几乎可以甘之如饴的死法?
“抱歉,我不该问。”
“没有什么该不该的。”吁了口气,沉塘尽量让语调显得轻松。他继续拉着对方往生脉延伸的位置走,然后,两个并肩而行的亡魂,同时看见那条确如蛛丝般在风中微微颤抖着的脉络,穿透了花园一角杂物房的木门,又往里延展去了。
看了一眼比外头干枯的树影斑驳更多了几分阴森的墙角小屋,沉塘略作迟疑,示意对方进去。
而就在他们穿过门扉,站在屋内时,只能说,现在这无名无姓的亡魂,才真真切切明白已死的感觉。
就在面前原本是用来打理花草盆景用的长条桌案上,放着一具男尸。
男尸穿着戏服,清瘦的脸上是小生的粉妆,一只手从桌案旁边垂下来,被水袖遮挡着看不见指头。凄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尸身的脸颊,滑过疏朗的睫毛和柔和的唇角。
那明明白白,就是这新鬼的肉身!
“你、你先别慌张。”感觉到旁边这亡魂的情绪波动,沉塘原本松开的手再度攥住了对方的腕子,“看来这就是你本人了,现在你能想起来自己叫什么了吗?”
沉默了半天,对方摇头。
“还想不起来?”
“想不起……”
话还没说出口,一阵脚步声就从远处响起来,沉塘让对方先等等,而后在那脚步声终于走到杂物房门口时,突然用鬼力顶住了房门。
他一把拉过那新鬼,盯着那双清澈的眼开口。
“外头是个十八九的小孩。”他说,“待会儿他进来,我会从他身上想办法弄清楚你是谁,然后让你还阳,愿不愿意?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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