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大娘娘念着您,请您去仁明殿说话。”
沈时砚说:“本王府上多事,今日怕是不便了。”
顿了下,他淡笑道:“劳公公给大娘娘捎句话,臣这一路北上,多亏了大娘娘的照顾才能安然回京。”
老内侍身子一激灵,半个字也不敢多说,退到一边。
沈时砚来到宣德门,在外等候的流衡跳下马车,将白狐裘给沈时砚披上。
沈时砚坐进马车,倦容淡淡:“岑庆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异常,”流衡回道,“入京之后我一直让人盯着他,不曾出府。不过,有一件别的事——岑庆要纳妾。”
闻言,沈时砚轻笑了声。
汴京岑氏是高太后的母族。而岑庆这人贪淫好色,仗着高太后的权势没少干欺辱良妇的腌臜事。如今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竟还念着这档子事。
沈时砚问:“可是强娶?”
“不知,”流衡歪了歪脑袋,“听人说是礼部郎中顾喻的一位庶女。”
第5章鬼新郎
“现在坊间都流传这是鬼新郎做的。”
沈时砚眼皮抬了抬,没说话。
“早些日子礼部侍郎致仕还乡,这官职就空了下来,一直还没有人选。而礼部尚书是高家人,顾喻应是为了借此巴结岑庆。”流衡解释,“如今岑庆年岁大,又卧病在塌,这个时候娶平妻该是为了冲喜。”
沈时砚心中冷晒:还真是一笔好买卖。
说话间,马车停至开封府衙,沈时砚下了马车,迎面奔来一个黑影。
“长赢!”
楚安激动地抱了一下沈时砚,英眉舒展:“可总算等到你了,我还以为官家要留你在宫中过夜。”
沈时砚无奈地笑笑:“臣子宿宫,成何体统。”
“得得,我不跟你掰扯这些,”楚安摆摆手,“一别七年,你只寄来寥寥几封信,知道的都清楚宁王殿下远去惠州受苦,不知道的还以为宁王殿下是去逍遥快活,已经乐不思蜀了。”
沈时砚:“惠州距京路途遥远,书信往来总是不便的。”
楚安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我没想到我们少时十几年的兄弟情谊,竟然抵不过区区山高水长的困难。”
沈时砚失笑。
楚安是骠骑大将军的嫡次子。虽说大宋重文轻武,但凭借两朝功绩和官家信任,楚家在汴京的声望仍是屹立不倒。
有了家族的庇佑,楚安爱玩的天性从小就释放得彻底。少时总和世家纨绔子弟聚在一起吃喝玩乐,遛鸟斗蛐。后来楚大将军嫌弃他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德行,便将楚安扔进皇宫,给沈时砚做了伴读。
只是楚大将军做梦也没想到,楚安不仅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还和沈时砚相处得其乐融融。
“哟,”楚安看向站在沈时砚身后的流衡,瞧着那白嫩的小脸蛋,忍不住手贱想捏一把,“小流衡长大了,差点没认出来。”
流衡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半步,抱拳行礼:“楚将军。”
楚安悻悻地收回手,转而带着沈时砚往殓房走,讨论起宣化坊的案子。
“两具无头女尸皆是被人扔到宣化坊,穿着红嫁衣。”
楚安对这类事情极为兴趣,平日只要听到一切奇案怪事,就会凑过去听一耳朵。他虽不在开封府衙任职,但府衙里的官差却都与他相熟。
“第一具尸体是更夫在除夕雪夜时发现的,尸首被大雪掩盖,只露出几片衣角。在周遭什么都没找到,询问附近百姓,也无人说出些有用的消息。”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四院病友交流论坛[无限] 我靠贫穷横扫逃生游戏 白玉美人只想安静续命 乱序 造化大宋(穿越)——捂脸大笑 青寂刀 死亡回旋[无限] 《七年滋养》 网游之无忧世界 活该 向导要听剧本的话 逃婚后,我和联姻对象结婚了 九零新婚日常 暗情(1v1高H 娱乐圈) 七零重组家庭协议养娃 重生之这次我宠你 戏精攻他总是在装柔弱 荒原 (出轨x姐狗) 星辰之王[重生] 新楚风云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双洁女强,甜爽苏顾绾妤快穿回来了她带着一身技能回来,手撕渣男,狠虐养女。谁知一不小心和京城顶级世家扯上关系。后来大佬们都成了脑残粉。妖孽影帝大手一挥adquo去把剧组里最好的资源捧到妤姐面前...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