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允停顿片刻,敛眸:“我与修竹关系尚可,故而对此事我印象深刻。”
沈时砚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坦然。”
他往前走了几步,背后的烛火将落在地上的阴影缓慢延长,笼罩住黄允大半个身子。
沈时砚淡声道:“那晚,周志恒可在?”
黄允道:“不在,只有我与钟景云两人。”
“可周志恒的母亲却说,那日傍晚钟景云乘马车前去周府,将周志恒接去了水云楼,难道不是去与你们见面?”
“不是,”黄允几乎有问必答,没有半分犹豫,“我并不知钟景云与周志恒之间是否有约,也不清楚周志恒是否去过水云楼,那时与我身在一处的只有钟景云。”
沈时砚沉默一霎:“你与钟景云谁先到的水云楼?”
黄允晃了晃神,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面色微变,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嘴唇动了动:“我,约是等了半炷香的时间,钟景云才到。”
沈时砚问:“他可与你说因而晚到?”
黄允抿抿唇:“并未。”
空气安静一瞬。
“你既然把此事记得如此清楚,”沈时砚负手,缓缓开口,“可还记得清,你那晚醉酒之后,许薛明曾去水云楼接你?”
黄允神情骤然一变,愕然又难以置信,他喉咙发涩:“修竹来找过我?”
沈时砚淡淡一笑:“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黄允往后退了半步,失神摇头:“我......不知。”
“你怎会不知?”沈时砚道,“有人与本王说,那晚她碰上许薛明来水云楼,问起因何,许薛明说,‘黄允吃醉了酒,我来接他’。”
“若不是你让人传话与许薛明,他怎么会知道你在水云楼醉酒一事?又怎么会说出接你这番话?”
“不是我,”黄允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从未让人去传话给修竹,也不知道他因何得知这些。”
沈时砚静静地看黄允一会儿,没再言语,末了,抬步走到周志恒的书案前,找出那本《治吴水方略》,淡声问道:“你既然对许薛明的事情如此上心,想必应该识得他的字迹。之前本王问你们是否认识这东西时,你为何不说?”
黄允垂下眼:“那会儿我没看清。”
“现在看清了?”沈时砚把那册子拿到黄允面前,“许薛明生前可与你谈过这些?”
黄允接过,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手指微微发颤:“......没有,我只知他对水利非常感兴趣,对吴中水患一事也很上心,但碍于不了解当地患灾详情,便一直无法深入研究。”
“至于它,”黄允慢慢摇头,“我不清楚他是何时而写,也未曾听他提起。”
顾九忽然开口道:“那孙先生呢?许薛明可与你提过他的存在?”
黄允面露茫然:“没有。”
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也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临走之际,沈时砚停步于门槛前,看向站在原地默然不语的黄允,问道:“徐博士说,你从经义斋去了治事斋,是因为许薛明?”
黄允抿了抿唇:“私人原因,王爷,恕不能告之。”
出了国子监后,楚安便一直垂着脑袋,情绪不佳。
顾九看他一眼,虽是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就刚才一事分析道:“黄允说他没有让人去找许薛明,可今日那姑娘却说许薛明来水云楼接醉酒的黄允,显然,要么两人其中有一方说了谎,要么让人传话与许薛明的便只剩下了钟景云。”
楚安抿紧唇:“黄允不可能撒谎。”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我靠贫穷横扫逃生游戏 暗情(1v1高H 娱乐圈) 乱序 《七年滋养》 重生之这次我宠你 白玉美人只想安静续命 新楚风云 九零新婚日常 逃婚后,我和联姻对象结婚了 死亡回旋[无限] 星辰之王[重生] 网游之无忧世界 活该 向导要听剧本的话 造化大宋(穿越)——捂脸大笑 荒原 (出轨x姐狗) 四院病友交流论坛[无限] 青寂刀 戏精攻他总是在装柔弱 七零重组家庭协议养娃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双洁女强,甜爽苏顾绾妤快穿回来了她带着一身技能回来,手撕渣男,狠虐养女。谁知一不小心和京城顶级世家扯上关系。后来大佬们都成了脑残粉。妖孽影帝大手一挥adquo去把剧组里最好的资源捧到妤姐面前...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