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剧烈疼痛突然钻心而过,视线也随之变得模糊不清。黑暗来势汹汹,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却仍是顾九冷漠的背影。
阿九。
你回头。
……
日上三竿,本应是早膳用罢惬意休憩的时辰,藏酒山庄却乱作一团。好在很快,这些手忙脚乱便因一句“庄主醒了”,而慢慢归于平息。
沈时砚再次睁眼,便发觉自己身处卧房。他劈手打翻仆从送来的汤药,眉眼间戾气横生:“去找顾九!我要见她!”
吴真人慌忙进门,还没来得及通报,便听身后响起了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立马识趣地闭了嘴。
“叫我做什么?”
沈时砚登时愣住。
他怔怔地看着那昨夜狠心离去的人,竟然又重新出现在眼前,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震惊多一些。
顾九扫了眼满地的狼藉,皱眉:“为什么不好好喝药?”
沈时砚薄唇抿起,失神地盯着她:“我以为你走了。”
顾九一边蹲下身收拾着地上的瓷片,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吓吓你而已。”
她又命人重新送来一碗汤药,然后坐到床榻边,轻轻吹去汤匙中的热气,最后在送到沈时砚唇边,见他乖乖地喝下之后,才继续道:“在我这里就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以牙还牙,让你长长记性,严禁下次再犯。”
沈时砚感觉那平日苦涩到难以入口的汤药忽然间有了甜意。
喝完药,顾九伸手替他抹去唇角的药渍。那一瞬,他还没缓过神,眼神有些茫然:“你是真的阿九吗?”
顾九没说话,却是凑到沈时砚薄唇边,轻轻一碰,分离之际还不忘恶作剧般地咬了一下。
顾九弯起明眸:“如假包换。”
沈时砚呼吸都乱了,还要再去吻,但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了薄唇。顾九摇头,认真道:“吴真人说了,待会儿要给你施针。”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笑:“不过,我会这个。”
沈时砚完全没意识到顾九在说什么,他脑袋有些懵,只是顾九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顾九看着他那副模样,眼底笑意更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可爱呢。
房门紧闭,屋内仅有他们两人。顾九怕他着凉,又燃了一只炭炉,接着才帮沈时砚褪去上衣,而藏在衣物内的伤痕也随之出现在她视线内。
大大小小的伤疤几乎遍布了他的后背,一个一个狰狞得宛如丑陋的蜈蚣般。而这还只是她现在看得见的地方,吴真人说,他全身都是如此。
顾九眼眶又起酸意,胸闷至极,难受到甚至拿不稳那银针。她忽然便想起了沈时砚未醒之前,吴真人与她说的事情。
“把庄主救走的时候,他只还有一口气,我原以为熬不过春了,结果没想到他竟挺了过来,”一回忆起这件事,吴真人就捋着白花胡子,止不住感慨道,“奇迹奇迹啊。”
凡胎肉.体,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尚有气息,已是奇迹。他本以为无力回天,到最后沈时砚却凭借着他自己想活下去的意志把自己救出了鬼门关。
吴真人继续道:“顾娘子,你是知道的,因为那毒的原因,庄主的伤口比别人总要痊愈的慢,而且他那满身的伤痕,每换一次药,就相当于遭一次难,整日整日痛到难以闭眼歇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几乎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顾九指甲陷入手心的软肉里,强忍住内心的痛苦。光听是吴真人的讲述,她便已经不敢去想象当时的情况了。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造化大宋(穿越)——捂脸大笑 七零重组家庭协议养娃 星辰之王[重生] 向导要听剧本的话 《七年滋养》 四院病友交流论坛[无限] 死亡回旋[无限] 新楚风云 网游之无忧世界 重生之这次我宠你 我靠贫穷横扫逃生游戏 逃婚后,我和联姻对象结婚了 戏精攻他总是在装柔弱 九零新婚日常 白玉美人只想安静续命 青寂刀 荒原 (出轨x姐狗) 乱序 暗情(1v1高H 娱乐圈) 活该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双洁女强,甜爽苏顾绾妤快穿回来了她带着一身技能回来,手撕渣男,狠虐养女。谁知一不小心和京城顶级世家扯上关系。后来大佬们都成了脑残粉。妖孽影帝大手一挥adquo去把剧组里最好的资源捧到妤姐面前...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