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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是很不错,但所有人都觉得他肯定有点儿什么背景,不然不至于一上来就是知名娱乐公司高位。
“Crush这个团,我从他们选秀阶段就一直有在关注。”陆景明是有备而来,用大屏幕向所有人展示自己企划的一部分。
他做的幻灯片像他本人一样,冷淡、简洁,但其中的用心是所有人一眼就能窥见的。
陆景明对Crush的了解与研究几乎超出了在场所有人,他逐个分析每个成员的背景与特长、他们从选秀中脱颖而出的经过与原因、出道一年来各方面数据、流量变化的解析,以及预测他们未来会有的发展前景。
他这番讲解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期间没有任何人打断,也没有人走神,陆景明所有的用词非常专业,逻辑缜密、一丝不苟,这是他们在星闻干事多年,都很少听过的精彩论断。
那些对陆景明资质持怀疑态度的高层瞬间放低了一半的偏见——这人绝对是有专业素养在身的。
作为早将板凳坐热的老高层,他们多数人没在会议上明确表态,但在年会票选分公司年度最佳组合上,权重较高的高层几乎一律将票投给了Crush。
笔记本内的路演视频播到第六遍,陆景明总算按下暂停,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
今天的路演场地就在星闻公司附近,Crush五人下了演出以后,就一个跟一个钻上了陈韬开来的小面包,一道回公司去。
时熠刚一上车,陈韬就将准备好的冰袋递给他,他很认真地道过“谢谢”,将冰袋敷在自己受伤的位置,冰袋的冰凉触感逼迫他不得不眯上右眼。
“刚刚那个到底是什么人啊?气死我了!”森然怒得不行,“差一点点儿!如果伤到的是眼睛怎么办?”
时熠痛得下意识捂住伤处的那一刻,几乎吓坏了他们所有人。
“我觉得,说不定是某个团的脑残粉。”森皓抱着手臂凶狠地说,他在暗指哪个团大家都清楚。
“呜呜呜我的熠熠,让哥帮你吹吹。”森然手伸过去,想揭开冰袋看看时熠的伤口。
但是时熠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等回公司让医生看看,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陈韬说,“那个人属于扰乱治安秩序,肯定免不了到局子里走一趟。”
钟文铎坐在后排,看了会儿时熠的后脑勺,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们只花了十五分钟就回到了公司,星闻里配备着专门的医护团队,因为艺人平时在公司训练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出现不慎受伤的情况。
医护过来给时熠看了看,说:“没有什么大碍,可能会有点点肿和淤青,每天涂药的话应该不到一周就能好。”
“谢谢。”时熠说。
医护告诉他们是哪种药,每天要涂几次、怎么涂,Crush几个人都一脸严肃地听好了,齐齐点头,然后很有礼貌地送走了医护。
冰袋取掉以后,他们几个开始争着想给老幺上药,时熠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活像个过家家游戏里的小娃娃。
最后是钟文铎一把夺过了药水和棉签,高举,所有人都不如他高,抢不到药。
时熠垂下眼,顺从地任由摆布,钟文铎上药的手法又轻又快,其他三个上药候补伸着脑袋在旁见习,讨论着队长为什么会如此熟练。
药上过以后,时熠就好像复活了,蹦起来喊肚子饿。
现在正值中午,陈韬给他们送来了寡淡却营养的盒饭,几个人围坐在他们专属的小休息室里吃了顿饭,然后双胞胎便跟着陈韬赶赴某杂志内页的拍摄现场,钟文铎和岳晚寒则要见舞蹈老师。
时熠原本有个参加某品牌发布会的行程,但不可能顶着头上的包去,未免被做这样那样的文章、说人卖惨等等,陈韬就帮他推了。
原本陈韬说开车把他送回宿舍休息,但时熠拒绝了,他并不想在所有人都工作的时候独自休假。
于是Crush专用的休息室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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