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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像小时候进澡堂那样,互相搓背,说悄悄话,赤条条的时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孙晚秋松开她,忽然说:“你看你,像只大白鹅,浑身上下没一点黑的地方。”
展颜笑着拍她脸:“你才是大鹅。”
“你这里又长大啦!”孙晚秋戳了一下她的胸口,展颜一缩,懊恼地说,“你看,我这里长毛毛了!”
孙晚秋见怪不怪,她大方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说:“看我,这儿,这儿,全都是毛,这说明你发育得很好。”
她像老师那样教育她。
展颜却摇头:“丑死了。”
孙晚秋跟她截然相反:“不丑,这是正常的,要不然我们怎么长大?”她笑嘻嘻地帮她涂沐浴露,又起了很多泡泡。
“好香啊!”孙晚秋拼命吸鼻子,趴她脖子,后背上乱嗅一气,展颜觉得痒,两人在浴室打闹起来。
她们不知道洗了多久,换上睡裙,孙晚秋把两根肩带松下,露出浑圆的肩头:“我觉得这样更好看。”
她喜欢自己有女人的感觉,并且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感觉,从来例假之后就苏醒了,血仿佛在灵魂里流动,她总想挣破什么。
展颜只觉害羞,说:“睡觉穿的,没人看。”
孙晚秋笃定说:“以后会有人欣赏的。”她四肢同样修长,结实有力,是青春才有的弹性。
她说这话时,有几分妩媚的神气。
展颜觉得孙晚秋身上,有些东西,令她深感陌生,但那陌生,又掺杂了新奇,引得她想一探究竟,好像她已经进入了一个她尚且不知晓的世界,谜一样幽深。
“对了,贺叔叔说明天带我们去游乐场,再去博物馆看看,等后天,我带你去北区,那儿有个可大可大的工厂了。”展颜说着自己的计划,孙晚秋笑吟吟的,“贺叔叔跟我们一起去北区吗?”
“贺叔叔不去,我跟图南哥哥带你去就行了。”展颜把空调温度调好,被子一扯,关了灯。
两人像寒假那样,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小区里有车过,灯光在窗帘上一闪,映出外头那棵树葳蕤的影子,又极快消失了。那影子,像记忆的无数细小分叉,引得她们有说不完的话。
黑暗中,孙晚秋热热的身体又凑上来,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展颜已经有些困了,她含糊问:“什么?”
“我想吻一个人。”
声音像小蛇一样,钻了进来。
展颜一个激灵,眼睛铱誮睁得老大:“你说什么?”
孙晚秋伸手在她唇上揉了揉,气息吐上来:“我说,我想跟一个人接吻,用嘴巴接吻,这你总懂吧?”
“是谁?”她心里咚咚跳,孙晚秋便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说了。
展颜像被雷劈了,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怎么这样……”等她再开口,都快哭了,好像孙晚秋突然变成了邪恶本身,这是展颜没想到的,她也只能找到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件事。
孙晚秋低笑了两声,轻吁口气:“吓着你了吗?我开玩笑的,我就知道你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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