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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是我从别的地方搬回来的小桌子,它缺了一个角,有点站不稳了,我偷偷告诉您,您不能笑话我。”温软不好意思的抿了个笑,要公爵一个保证。
罗素像是早就忘记了今天的赌约,他只是在简简单单的享受着和一个很合他心意人的交谈,他轻轻搔了搔温软的手面保证:“好,我不笑话你。”
“它叫不倒翁,我给桌子取了个名字叫不倒翁,我还找了个缺角的杯子叠了纸花放进去,它很好看。”温软悄悄看一眼公爵,见对方并没有露出嘲笑的神情,才有些为自己担心的小心思不好意思的一笑:“那里没有模拟阳光长不出花的。”
他很认真,很认真的环顾四周然后灿烂一笑:“也没有这么多树的,我们那里最大的房子都没有那么多树和鸟,那里一直是死气沉沉的样子,公爵的庄园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地方。”
小beta觉得这样的称赞还不够,又补了一句:“比我曾经的家还要好看。”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处处都有生气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有会跑会跳的小动物,罗素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直白的夸他的庄园,不加掩饰的夸赞。
上流社会的规矩太多,赞美也是常态,只是他们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各自的目的,纯粹只是因为好看喜欢的夸耀这是罗素第一次听见。
原来这世界上有人的话真的只有表面的意思,有的人他是赤诚的看待这个世界,公爵好像有点明白了上将为什么对小beta心心念念不肯罢休了。总有些人从泥泞中爬出来还不让纤尘,这样的人被折辱的时候才最有成就感。
罗素没有这样变态的爱好,他只是突然觉得,这条路要是能再长点就好了。
再长点,他就可以听到身边这个只会说好,对不起,麻烦了的人,慢着语调,小口喘着气,不用拽着衣袖,会乖乖牵着他的手的人跟他说,等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去哪里捡石头,捡来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又如何从身边的垃圾里提取颜色,自己画上听来的外面。
可那条路到头了,管家在点了灯的门口站着,温软的声音也从靠着那盏灯光越来越近的地方慢慢消声,公爵也只是安静的听着,听着他时不时补充的一句:“这个很好的。”他便握着人的手低声应和:“嗯,对,好的。”
小beta马上就要看清管家那盏阴沉的脸的时候,悄悄的说秘密一般小声说:“谢谢您,公爵。”罗素回忆了今天的所作所为,然后也低头小声问:“为什么要对我道谢?”
余晖消散,路灯点亮,星光照耀,温软仰头:“谢谢您听我说了我的家乡,您是唯一一个和我谈过我的过去,我的生活的人。”他的脸被灯光打上一层柔光:“谢谢您,没有嫌弃我的故乡。”
温软可以下贱,可以堕落,但他不希望自己的故乡,有着他母亲的故乡被人唾弃。而公爵静静的听了一下午,他说的最多的话是以赞叹的语气回应他:“真好啊。”
没人不喜欢称赞,就像温软也很喜欢那种他没感受过的东西充盈了他一下午的心脏。很久很久以后,温软才知道,原来那天那种陌生的感情叫浪漫。
也在那天知道了原来婊子的一切都很廉价,廉价到他的浪漫竟然只是一场散步。
第59章五十八
一个卑弱的垃圾58
温软醒的时候是在一片黑暗里,只有隐隐的阳光透出来一点,这几日劳心劳力的他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还以为自己是在那个破烂星球的小屋里,他慢吞吞的“唔”的一声后,努力起床失败后,甚至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不足以撑开眼皮,于是他在短暂的挣扎后,默默把被子扯到下巴处盖住了半张脸,团成一团又睡了过去。
卧室沙发上捧着一本书的罗素公爵,那句“醒了。”在对方一连串不容别人打扰的流畅动作下又咽了回去。他开了一盏小灯,带了副眼镜在数了数又平缓过去的呼吸声中,视线重新垂落到手中的书籍上。
昨天散了一下午步的后果就是,公爵在处理了一夜的文件回房后,温软更像是庄园的主人在他的床上睡的昏天黑地,连清晨的阳光落到眼皮上都不带皱眉的,罗素给他拉上窗帘的时候,实打实的看到了小beta脸上不知如何睡出来的红印,红彤彤的从皮肉下渗出来,可怜兮兮的。
还有点可爱。
然后罗素拿着一本古典诗文这么一坐,坐到了中午。坐到了温软不知何时趴在枕头上,塌腰提臀慢吞吞的像个毛毛虫一样,被子下的团子一鼓一鼓的向前窜,罗素很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连书都合了起来,颇感兴趣的看他是要从床头还是床尾伸出头来。
然后磨磨唧唧的温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灰发,连眼都遮住了看不清人:“现在是不是半夜?我可不可以吃点宵夜,我好饿啊。”蠢蠢笨笨的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罗素歪头浅笑了一下,他把书放在小桌子上,信步过去拉开窗帘:“现在是中午了,该吃午饭了。”
秋入冬的季节,阳光还很好,洒下来可以把人晒的暖洋洋的,罗素撩开温软散乱的头发,用手腕上的红绳给他在头顶扎了个小揪揪,又揉了揉睡的发热的脸:“吃完饭,送你个礼物。”
温软还懵懵的没从半夜到白天的转换中缓过来,他就呆呆的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罗素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抱住罗素的脖子才小小的叫了一声:“公爵。”
罗素托着他的腿肉,从鼻腔中发音回应:“嗯?”他漫不经心却又从容的把人抱进盥洗室放在洗漱台上,又拿出口腔清洗剂倒了一小杯:“怎么不说话?”温软彻底被公爵的行为惊醒过来,公爵之前也不暴戾,只是今天的他太温柔了,连洗漱这种事都亲自上手,实在有点让人惶恐。
难道是自己之前的讨好有用了?小beta主动伸手接过用具张嘴含了进去,不出声的如同仓鼠一样左边鼓鼓右边鼓鼓,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公爵,见公爵气定神闲的就站在他面前等着他洗漱完回答问题完全没有回避的样子,他又侧过身子挡住大半视线把脏水吐在了洗漱池。
罗素拿了毛巾给人擦脸还依旧不依不饶:“刚刚喊我做什么?”他声色比上将要低一点,也没有上将那种职业养成的命令感,在洗漱间产生的回音里还夹杂着一点空旷,会像是梦里那种哄人的声音。
温软半闭着眼被擦右脸,手指跟着毛巾的动作上下移动却始终没办法自力更生,他只能选择老实回答问题:“我好奇,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公爵。”小beta说话的尾声总有种奇怪的调子,他每句话的落尾都会咬字清楚却又轻飘飘的好像只用了气音,大概是口音的问题,但用来称呼人的时候却又有别样感觉。
罗素故意给他擦另一只眼睛,看他单闭着眼的,顶着个发揪的疑惑样子,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家族里的妹妹们会喜欢娃娃这种空有其表的玩具了,“我为什么不能送你礼物?”这个问题温软倒是没有犹豫:“最近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节日需要互送礼物庆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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