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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栎陡然心惊: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一种错觉,叶蓁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可下一瞬间,兰栎的心又放下了。
因为叶蓁奔至谢沉霜面前停下了。
叶蓁望着谢沉霜,声色轻快:“忘了说,今天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找到叶院判,谢谢你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带着糖画出现在我面前,也谢谢你什么都没问,但却给了细腻的温柔安慰。
叶蓁先前哭的太凶了,眼睛还有些红,但此刻里面已经没有难过,只剩下亮晶晶的笑意。
谢沉霜被叶蓁所感染,他缩在宽袖的手动了动,旋即柔声道:“公主客气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叶蓁跟着兰栎走了,但走了一段路之后,叶蓁停下又猛地回头。
“公主!”兰栎生怕叶蓁再折返回去。
但好在叶蓁这次没有,她转头看了宫外片刻,便道:“走吧,先去趟母后宫里。”
自叶蓁今日出宫后,太后心里就莫名有些不安。
而这不安在叶蓁迟迟未归之后,更是愈发强烈了。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叶蓁还是没回来,太后顿时坐不住了,她吩咐道:“来人,派人去……”
太后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宫人向叶蓁请安的声音。
太后立刻起身,刚走到门口时,叶蓁已经进来了,她明艳娇俏的脸上带着笑:“母后,我回来啦。”
“你还知道回来呢?”太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语气有些冷。
叶蓁怔了怔,知道太后是在担心她,便好声好气解释:“本来是能早些回来的,但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一会儿,害母后担心了。”
太后有心想责备两句,但看见叶蓁眼里尚未褪下去的红晕,终究没能狠下心,只道:“罢了,回来了就好,早些回去歇息吧。”
叶蓁点头应后离开了。
待叶蓁走后,太后才满脸疲惫坐回去。心腹见状,立刻上前替太后揉着鬓角,劝道:“娘娘,眼下公主已经回来了,您也早些安寝吧。”
平常这个时辰,太后已经安寝了,但今日叶蓁没回来,太后不放心,便一直坐着等。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睡不着。”
“那奴婢让人呈安神汤来?”
“不必了,哀家这是心病,安神汤没用。”白日里雍容华贵的妇人,夜里在灯火下,竟也逐渐露出了老态来,“今日自打蓁蓁去叶家之后,哀家这心里啊,就一直不安稳,总怕她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明明叶蓁已经寻回来了,但太后心里,却莫名有种随时会再失去她的惶恐感。
“娘娘,您多虑了。”心腹一面为太后摁着鬓角,一面开解道,“从前是歹人作祟,才害得公主流落民间。如今公主既回来了,那便谁也带不走她了。况且您与陛下,是公主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了,您与陛下都在此,公主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好像也是。
在心腹的开解下,太后心里的郁结消散之后,她才起身去就寝。
而回到撷芳殿的叶蓁,梳洗过后躺在了床上,叶蓁今天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今晚有好几次,叶蓁都想问谢沉霜不是认出她了。但每每对上谢沉霜温柔的目光,叶蓁却突然又问不出口了。
霜霜的温柔,可以给春水村的叶蓁。
谢太傅的温柔,可以给刚回宫的公主。
可现在,春水村的叶蓁成了刚回宫的公主,曾经谈婚论嫁的两个人,变成了太傅与学生的关系,叶蓁不知道,谢沉霜若知道了会如何待她?
从前的叶蓁无所畏惧,但如今她却有了软肋。
想起谢沉霜离开春水村那日,坐在马车里,礼貌疏离喊她叶姑娘时,叶蓁最终还是选择不问。
如果可以,她宁可他们之间,一直都像眼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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