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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顽来之前有想金灿现在的状况是怎么样的,前天晚上明天的突然病逝,金灿的状态就很不对劲,但等真正看见金灿时,于顽微微蹙了一下眉。
太正常了。
金灿没待在床上,在窗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着运动,面前是从医生那儿借来的平板,放的是快吵穿屏幕的激烈动作电影。
“来了?”金灿分了个眼神过去,嗓音微哑,语调很慢,但吐字还算清晰。
于顽顿住,看了眼旁边的医生,医生推推眼镜,“她并非先天失声,无法开口说话是心理原因,在受刺激的情况下是有可能恢复的,今早她开口借东西的时候我们也才发现。”
那倒也是件好事儿,于顽点点头。
李队紧紧站在一旁,无声催促着刘杰,刘杰叹口气,和于顽一起走近窗台,让金灿先坐下。
金灿从头到尾配合得很,抬手关掉了电影,似乎还意犹未尽,白皙脸蛋上气色不错,眉眼没有半点阴翳,似乎一夜之间变回了那个于顽头几次见的灵动少女。
“金灿,关于靖宁和游轮的案子,你还需要回答一些问题,这关系到你以后,希望你如实回答,能做到吗?”刘杰问。
金灿认真听他讲完每一个字,慢慢回答道:“能。”
“好,”刘杰把明天的口供翻给她看,“明天认罪自首,且否认你是案子的主谋,这和你的供述相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金灿动作仍然很慢,但不见半分慌乱和遮掩,她点点头,说:“是我撒谎了。”
于顽抬眼看她,问:“你撒什么谎了?”
“我没有参与杀人案,关于南岛我也只是当故事写给他听,没想到他会着手**,当然他这么做了我也没多过问,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毕竟我只是个买来的仆人。”
刘杰:“你一开始为什么认罪?”
“顾念着他对我还不错,想帮他把罪担了,”金灿抬起头,眼神诚恳,“也在明家白吃白喝了几年,夫人让我签字认罪,我就认了。”
李队眼睛睁老大,拍着手大声问:“明天没有足够的犯罪动机,所有动机都来源于你,你有没有煽动或以交易的方式和他同谋?”
于顽皱眉,把李队按下坐着,金灿被李队的大嗓门吓了一大跳,身子往后缩了缩,“我没有。”
李队闻言又要蹦起来,质问道:“你没有?最有犯罪动机的就是你,明天就是你手里的刀。”
“可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才是主谋啊,”金灿冷眼看李队,“如果非要认为我脱不了干系,那就别问我好了,给我安个罪名回去交差吧。”
“李队,案子还没移交,别干扰问话啊。”刘杰半认真半玩笑的冲李队来了句,李队甩甩手又坐回原位。
刘杰又转头问金灿:“金灿,根据我们对案情的分析,明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复仇,并且你很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就算你没干预,也构成同谋,是共犯,明白吗?”
金灿摇摇头,“我没说明天是在为我复仇,我只是讲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为他提供了犯罪题材而已,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自己要这么做,我还要为我随口讲的一个故事负责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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