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顽乐了,原来荆老说的性子闷还真有迹可循。
放下照片,于顽又被一个绒盒吸引住,这不会是哪个荆澜生的仰慕者送的礼物吧,荆澜生看起来可不像会把这种东西放在桌子上的人。
于顽拿起来,想着就微微地看一下,打开后倒愣了,里面是条手绳,和荆澜生给自己的那一条像又不像,自己那条颜色更均匀,编线也是有设计感的,但这条就太粗制滥造了,颜色深一块浅一块,青中带褐,据于顽办案几年来的经验,看着这褐色倒像是遗留很久的血迹。
什么东西?
于顽拿起来,糙面感捻在指尖的触感格外清晰,像是什么布料,于顽脑子突然一晃,某处突突地疼起来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我们能跑出去吗?’
‘可以的。’
‘那这个给你,这是信号!’
‘那叫信物。’
‘好吧,反正你看见它就能想起我。’
“嘶……”于顽闭上眼睛,消化很久没出现过的头痛,碎片式的模糊声音像从水里拎起来又摁下去一般听不清。
于顽放下手绳,甩了甩头,好一会儿眼前才清明起来,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汗,现在脑袋还是轻飘飘的,于顽重重呼口气,又看了眼桌子上的绒盒。
荆澜生再进来的时候,于顽已经洗完躺下了,窝在被子里玩手机,荆澜生洗完在旁边坐下后,于顽还是杵着个后脑勺对他。
怎么出去一趟还不认人了?
荆澜生盯着圆圆的后脑勺三秒后猛地一掀薄被,从旁边滑进去把人拢住,恶狠狠地用利牙磨他的耳朵,“我惹到你了?”
于顽又痛又麻,不惯着荆澜生,用了巧劲儿掐住荆澜生劲腰往下一摁,自己大腿跪在床上一翻,坐在荆澜生的腰上,居高临下,两指卡住荆澜生下巴往上抬,狐疑黑瞳锁住身下这张脸,像要看出个好歹来。
一下子成为犯人的荆澜生挑挑眉,问:“现在是要吸我精气吗?”
于顽伸出食指摇了摇,弯腰凑近荆澜生耳边吹气,“现在要严刑拷打你。”
“好,那我的罪名是什么?”
于顽咬了咬他的耳朵,又学着他在车里那样,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勾得两个人一身火后,荆澜生扣住他的腰,把手往下伸时于顽握住他的手腕,琥珀眼睛被欲熏得泛红,浮上不解,于顽勾唇笑了一下,墨色在隐隐约约的光里亮得奇异,得逞的表情像是拿着礼物不给小孩的坏圣诞老人。
“是不是瞒我事情了,宝贝。”于顽嗓音像微醺一样,一声宝贝撩得人心痒。
“给点提示。”被迫停止下来的荆澜生不太好受,声音低得不似寻常。
“手绳。”
荆澜生呼口气,“你送我的,我怕它坏,回来后做了条一样的。”
“撕的衣服做的?我为什么会送给你啊?”
“我们想跑出去,扒了两身青衣服换上,你说是定情信物送给我的。”
于顽转眼睛想了想,不太承认自己几岁的时候就跟人定情了,荆澜生看他思考的表情,胯往上顶了一下,把人顶得一晃,说:“定了情又忘,让我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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