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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贴身小厮兼护卫,花寒不可能真的让秋云尘独自送人,只能在后面远远跟着以防万一。那句话他当然也听到了,但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证。
花寒道:“临走时段大小姐还在逍遥门,更未有要生产的迹象,薛淮玉的话怎能当真。”
那可是盗了逍遥门宝物然后出逃的弟子!
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贺寿那几天段离鸢确实没有异样,还揭了面纱……
面纱!
十二岁以后,秋云尘和段离鸢几乎都只靠书信来往,偶尔见面,都隔了厚厚的珠帘或者面纱,儿时浅淡的记忆里,此次相见,她的模样已不同于往昔。
秋云尘从未有过任何怀疑。
如果薛淮玉所言非虚,那么,他之前所说的偷了一个“人”,就是指的段大小姐么?那段叔叔为何又说其偷了神剑“玉苏”,还直言与魔教有关?
究竟是谁在撒谎?又为了什么而撒谎?其中到底有何关联?
秋云尘揉着太阳穴,随花寒回了客栈。临睡前他问花寒,“薛淮玉那边可让人盯紧了?”
“放心,我们带来的属下都在普乐园附近待着,还有逍遥门弟子在四周。”
第二日薛淮玉果然来了,不过没有带着孩子,甚至没有带上武器,独自在二楼要了个雅间。而秋云尘才刚醒来,匆匆洗漱后直奔二楼。
此时天还未大亮,伙计还在洒水擦拭桌椅,清扫大堂,客栈大门也只开了半边。
十号雅间里,靠窗摆了长桌,桌上置了花瓶,里面插了枝桃花,其余空的桌面摆了两碗海鲜面,两双筷子,三小碗蛋羹,都还冒着热气。
窗户只开了条缝,街上食物的香气和杂乱的人声一同涌进,薛淮玉手持瓷勺,专心地舀着碗里的肉粥。
秋云尘进去时,就看见薛淮玉在日光下渡了一层微光的侧脸,未束起的发丝皆垂在椅背后,一股幽香在室内弥漫。
就在他们刚靠近长桌时,薛淮玉抬起头,笑问道:“来了?”
肌肤在微光中如温润的白玉。
秋云尘没说话,沉默着坐在薛淮玉的对面,花寒立在他身后。薛淮玉把其中一碗面推到对面去,“请。”
他又看向花寒,端起另一碗,递过去,“花兄请,放心,我请客。”
可这两人明显没有吃饭的心情。秋云尘伸手把面碗接了放回桌上,直截了当地开口:“薛兄,我有话想要问你。”
“秋盟主是想问段离鸢的事,还是玉苏剑的事,又或者是逍遥门的事?”薛淮玉似乎没看见秋云尘严肃的面色,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粥,还把蛋羹也倒进去搅成了一团。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秋云尘果断道。
“是,我都知道。”薛淮玉慢条斯理吃完碗底最后一点和蛋羹混合在一起的粥,然后放下勺子,站起身打开窗。他伸手指向对面的茶铺,“你看,卖茶的徐伯这几天换了个新伙计,看起来又瘦又小,但手却很稳,即使是客人不小心打翻了茶碗,他都能快速接住,哪怕桌子离他很远。”
秋云尘依言看去,穿了粗布衣裳的年轻伙计刚接住了一碗茶水,没漏过一滴。
薛淮玉又指向另一边的胭脂铺,老板娘旁边站着个笑容满面的女子,正和另一个女子说话,不时拿手帕捂着嘴笑,“她已经往客栈这边看了不下三回了,你说她是为了什么?”
秋云尘和花寒依旧沉默。
“这周围还有很多个像他们一样的,自以为扮演得天衣无缝,却早已露出了马脚。”薛淮玉说罢又重新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漱了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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